abo在a校裝a的日子!
寧柏氣的腦瓜子嗡嗡作響,他想給麵前的人兩個巴掌。
始的是誰,終的又是誰。
什麼喜糖,什麼結婚,他聽的雲裡霧裡。
好再打了上課鈴,宋承明及時趕了回來。
“咋樣呀,陸哥,我給你們帶的糖好吃不?”
陸崇“?你帶的!?”
宋承明擰開水杯,大口大口灌水“嗨,這不我表姐結婚嘛,家裡買的糖太多了,我就說拿學校來給大家分一分,剛才我跟老黑約了半場球,就沒來得及給大家說。”
陸崇聽後,手撐著臉,生無可戀,搞了半天,原來寧柏和蘇然訂婚的瓜是假的。
他氣若遊絲“這人啊,果然是不能腦補的太多……”
寧柏皺著眉,不知道陸崇前言不搭後語的說些什麼。
陸崇緩了過來,衝著寧柏抬了抬下巴“你,蘇然,上周差點被訂親,有沒有的事。”
寧柏怔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
可算是搞明白了,陸崇這貨竟然以為滿教室的喜糖是自己發的。
寧柏看陸崇的眼神,帶著幾分的憐憫“腦補的有點過頭了你。”
陸崇倒是看的長遠“就算你現在沒訂婚,那你以後總會被介紹對象的吧?”
寧柏開起玩笑也很有意思,他支著下頜,矜貴有度“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帶你在我爸麵前出個櫃。”
陸崇揉了把寧柏的頭發“能耐!”
教室門被推開,齊軍峰進來了,整個教室安靜下來。
寧柏開打習題冊,抿緊唇神遊太虛,他其實沒想過以後。
未來的路不明朗也不清晰,前方有一團被籠罩著的厚重的霧。
他設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在寧海川麵前主動承認會怎樣,他想,那時候自己應該會變得足夠優秀和強大,這樣他也有底氣站在寧海川的麵前,堅定告訴他,天生柔弱的oa也可以比生來就帶有壓製性的alha還要出色。
繼承人這個位子,寧海川愛給誰就給誰吧。
他現在的不甘和不認命,單純隻是為了證明,他不比任何一個alha要遜色。
——
事實證明,十一假的兩場雨一下讓氣溫降了下來,短袖換長袖,冷熱交替的季節最容易感冒。
晚自習下課後,寧柏剛進宿舍門,就聽見時延在“啊欠啊欠”的打噴嚏。
時延盤著腿坐在床上,裹著條薄薄的羊毛毯,嘴裡叼著溫度計。
周祁鶴伸手去拿溫度計“張嘴。”
時延燒的有點迷糊,臉蛋紅撲撲,聽話地乖乖張開嘴,露出紅豔豔的小舌頭。
三十九度五,高燒。
周祁鶴有點心慌“半個小時前還是三十八度,走,上醫院。”
時延聽話地點了點頭,轉了個身,艱難地爬下床梯,落地時沒站穩,摔了個屁股蹲。
周祁鶴將人扶起來,在他麵前蹲下,露出背“上來。”
“不要。”
時延一開始不情不願,嫌丟人,被周祁鶴說了兩句才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寧柏問“要我幫忙嗎?”
周祁鶴將時延的腿兜住,往上帶了帶“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你要跟我出去還得再請假,太麻煩了。”
周祁鶴背著時延就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學校醫務室都不知道有沒有退燒的針藥,隻能去外麵的醫院看。
門衛大爺不好說話,沒有請假條說什麼都不肯放行。
周祁鶴被這老頭氣的差點喘不上氣,用門房的座機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這才讓走人。
學校地兒偏,有很長一截石子路都沒有車,尤其是晚上。
腳下的石頭又滾又滑,周祁鶴背著時延竟然走的穩穩當當。
某一個瞬間,周祁鶴想起來那是一個午後,時延被院子裡的一群孩子們給欺負,他要麵子,穿著臟兮兮的小背心躲在水泥管裡哭,周祁鶴找了好久才找到。
那天他也是這樣背著時延回家。
“哥,我難受。”
回憶中的幻聽竟一瞬間和現實重疊。
周祁鶴背上的溫度燙的人心發慌,時延的下巴尖抵在自己的肩膀上,毛茸茸的發絲搔著側麵的脖頸,乖的不像話。
也隻有時延在生病的時候,才能收起他的小爪牙。
“堅持一下,馬上到了。”周祁鶴都沒發現,自己的腔調竟然柔軟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