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時延用了寧柏給的多半瓶oa抑製劑後,他原本以為自己體內的信息素就此被壓製住了,晚上洗漱完就安心的睡了,並且還睡得死沉。
可誰知淩晨一點多,整個學校裡都蔓延著依蘭花香的信息素。
時延從睡夢中被警報聲驚醒,他清楚的察覺到,這是寧柏的信息素,他坐起身往寧柏的床位上看,隻看見被掀開的淩亂被褥。
時延頓時恨自己沒多準備點oa抑製劑,不然寧柏也不會把他那僅剩的半瓶給自己,估計寧柏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之下才離開的宿舍,從而信息素大規模爆發。
oa的發情像是具有傳染作用,在樓道的兵荒馬亂中,時延本該被壓製下去的躁動感頃刻間甚囂塵上,腺體像是被馬蜂猛蟄,他反手捂住自己的後脖頸,瞳孔因為體內狂熱的細胞分子而猛擴。
空氣裡依蘭花香的信息素越來越濃烈,周祁鶴率先察覺到了時延的不對勁,他怕宿舍裡其他人發現,於是問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你有抑製劑嗎!”
時延驚恐搖頭“我沒有!”
不僅沒有,早晨他還借了寧柏的抑製劑。
周祁鶴當機立斷,宿舍不是久留之際,他穿好衣服下床,對時延說“走,趕緊離開這。”
時間匆忙,周祁鶴沒發現宿舍裡早已經少了一個人。
時延的腦子遲鈍的罷了工,他一向跟周祁鶴反著來,此刻竟然下意識的聽了周祁鶴的話,仿佛一瞬間肢體具有了獨立的意識,開始自作主張的穿衣爬下床,和混沌的大腦呈現各自分開的狀態。
樓道裡人潮慌亂,紛紛籍籍,時延想躲避逃離,卻被周祁鶴反手扣緊了腕子,帶著他在三伍錯縱中逆行而上。
宿舍大門不知道已經被哪個失去理智的alha給砸碎,兩個人逃出了文科宿舍的大樓。
夜晚的生活區亂的像鍋粥,周祁鶴聞見空氣裡依蘭花香的信息素,一開始也有應激的反應,可由於時延在身邊,這股奶香味的信息素比alha抑製劑要好用的多。
周祁鶴準備將時延帶出學校。
通往學校大門的自強路,格外的長,兩個人還沒跑到一半,學校上空的警報聲就停止了,剛才那股濃鬱的依蘭花香的信息素也開始逐漸變淡。
於此同時,時延的腺體忽然不受控製,奶香味的信息素厚積猛發!
周祁鶴心下一涼,轉頭驚恐的看向時延“你怎麼回事!就剩下這點路了,你就不能撐到學校外麵嗎?”
時延膝蓋軟的差點跌在地上,他艱難的喘息道“我……不行了,不行了,這東西就和拉肚一樣,憋不住,就是憋不住,我有什麼辦法!”
周祁鶴“……”
身後的山巒大火熊熊不滅,以時延為中心,信息素在熱風的催化之下,快速擴散開來。
周祁鶴不敢再拖了,他拽著時延的腕子,奔跑起來。
可惜還是太遲了,兩個人即將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隻見校門外停了一排閃著紅藍燈的墨藍色特警車,四周已經被拉起了亮黃色的警戒線。
周祁鶴腦子裡隻剩下了最後一個念頭。
藏!
藏起來,彆被人發現。
他不想讓時延被發現,不想讓時延就這麼被開除學籍。
於是周祁鶴又攥著時延的手腕,帶著人反向跑。
時延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
最後時延被周祁鶴給帶進了廢棄的倉庫裡。
這個倉庫竟然還開著燈。
光線昏黃,窗外的山巒濃煙四起,火光逐漸在泯滅。
周祁鶴抬手握住時延的脖子,眼神沉沉的看著他“既然沒有抑製劑,咱們兩個也出不去校門,隻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
周祁鶴表麵上一臉鎮靜,但實際上心比誰都慌,他的手心冰涼,緊緊貼著時延滾燙的腺體。
時延頓時渾身酥麻,像是過了一層電。
oa一旦發情,理智和頭腦很容易就混亂,時延沒理解周祁鶴說的話“……什麼辦法?”
周祁鶴用指尖摩挲著時延後頸處發硬的腺體,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掉自己那點幾乎快要喪失掉理智的欲望,聲音暗淡喑啞“……被我標記。”
這句話就像是求歡的邀請。
像時延這種平常四六不忌的人,都難免麵紅耳赤,他強烈反對“不要!”
周祁鶴語氣不自然的說“隻是臨時的。”
時延猛然拔高聲調“臨時的也不行!”
周祁鶴皺眉“為什麼?”
時延腦子裡一團亂,將周祁鶴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揮落,悵悵不樂道“被你標記過,我就臟了……”
周祁鶴“……”
真看不出來時延這麼在意節操。
周祁鶴喉結沉沉一滾,耐著心哄時延“你聽話,不然被老師找到這兒,你就在學校待不成了。”
時延瘋狂搖頭,往後退“不要!打死我都不要!”
此刻,學校上空的防空警報再一次響起,廣播裡傳來了薛主任的聲音。
“……我們剛才接到隔壁學校的通知,他們學校並沒有oa在我們學校……”
這一下所有的線索都對上了,剛才在校門口停了一排的特警車,燦城一高被拉起警戒線給封鎖了起來,說明學校的領導層已經知道了,這所全是alha的學校裡,混有一個發情的oa。
周祁鶴真被時延的任性給氣著了,胸腔起伏了兩下,他失去了耐心,低聲嗬斥道“給我滾過來,你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時延被嚇了一跳,這幾年他還沒見過周祁鶴有這麼大氣性的時候。
時延心想。
打死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