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奶糖是真的甜,在舌尖上繾綣繚繞。
寧柏的一顆心瘋狂震跳。
陸崇又說“糖你先拿回去吃,不夠了再管我要。”
寧柏一想到那天被陸崇標記,這下耳朵尖上都在冒熱氣,睫毛低落“吃太多了,牙會壞。”
陸崇不以為然“你牙白刷的啊,再說了,你一天能吃多少,撐死四五顆?”
寧柏聲不可聞的“唔”了聲,也沒說話。
宋承明站在旁邊,把兩個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糖沒要到還被喂了一嘴狗糧,心想著,得,這糖自己彆要了算了,這是陸崇專門給寧柏買的。
人要有自知之明,宋承明問寧柏借了練習冊就走了。
這時候打了上課鈴,老師夾著書走了進來。
陸崇從桌子下牽住寧柏的手,小聲問“你爸如果知道你是個oa,會不會被氣死?”
老師在講台上盯梢,寧柏不敢偏頭,低聲說“可能會吧。”
陸崇撓了下寧柏的手心“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你爸說啊?”
寧柏覺得手心有點癢,他還想聽老師講課,敷衍道“過個八九年的吧。”
關於這件事,寧柏心中有考量,他想等自己完成學業後,一切都安穩下來,到時候再告訴寧海川。
陸崇不樂意了,再過個八九年,那時候自己都快三十歲了“怎麼得這麼長時間啊!”
寧柏皺眉“你怎麼好好的問起這個來了?”
陸崇冷聲“你能不能早點給你爸說?”
老師轉身做板書,寧柏轉頭看著陸崇,漆黑的眼睫留了點光“說這麼早乾什麼?等我學習生涯結束了,我再給他坦白。”
什麼叫學習生涯結束了,陸崇從心底湧出一種被人吊著的感覺,他男朋友學習成績這麼好,萬一從大學一直讀到博士,還極有可能的再去讀個博士後,萬一博士後上完了,他又要去搞科研,那他要是一輩子都在這個學習生涯裡,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給他爸坦白?
陸崇惆悵焦慮的不行“你能不能早點說啊,你不給你爸坦白,我怎麼上你家提親?”
寧柏“……”
自從知道寧柏是個oa後,陸崇甚至已經把以後生幾個孩子這件事,都放到了他為數不多的人生計劃中,兩個人的性彆對口,也不會有陸紀綱的阻攔,他和他的男朋友眼看著就要成真,先得解決掉寧海川這個絆腳石。
陸崇確實挺急的,特彆是對待婚姻大事,他外婆在世時候,耳聾眼花,嘴巴乾癟,每次見他都會問“結婚了沒呀,早點結婚好哦,我們阿崇要早早結呀,讓阿嬤早點抱上乖乖曾孫。”
可惜他外婆還沒等到他結婚,就不在了。
陸崇特彆想再過個兩年,等到二十歲法定年齡了就把證一扯,所以他急的不行,不惜扯上了玄學“咱兩的事情得早點辦,我都算了,咱們兩個後年五月辦事,是最好的,你給你爸趕緊坦白吧,咱們兩個的事情耽擱不得,這是眼下的急事。”
寧柏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壓低聲嗔怒道“眼下之急還是把你先送進大學再說。”
陸崇“……”
操
真沒點情趣。
這天還能不能聊了。
高三的生活緊張又刺激,基本上都是眼一睜,一閉,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就是周六,又到了放假的時間。
寧柏收拾好東西回了家。
院落外停著一輛騷氣十足的亮藍色的車,一進院子,寧柏才看見家裡多了個人。
男人穿著一件白大褂,身形高大,溫和謙卑的神態,說話卻足夠的風趣幽默,把一旁的寧鬱逗的笑容止不住。
寧柏愣了愣“段醫生,您怎麼在這兒?”
其實段浮雲一點都不驚訝,他很早就查過寧家的人口,但此刻卻也裝作訝然“好巧啊,我是寧鬱的康複醫生。”
寧柏禮貌問候性地點了點頭,隨後就上了樓。
正蹣跚學步的寧鬱不知道哪裡來了危機感,拽著段浮雲,開口就咄咄逼人“你們兩個怎麼認識的!你怎麼沒告訴我,你還跟他有交集?“
寧鬱喜歡一個人,就恨不得把這個人都掌控在自己手裡,他很早之前就讓人去查,查段浮雲的畢業學校,查段浮雲的經曆過往,甚至把他身邊有什麼狐朋狗友,談過多少個男女朋友都查的一清二楚。
段浮雲被寧鬱厲聲質問,不氣不惱,反而攙扶著寧鬱的胳膊,提醒他“小心點,你看路。”
寧鬱借著力,腿下又動了幾步,額上沁出些冷涔涔的汗“你還沒給我說呢,你怎麼跟寧柏認識的?”
一旁的高管家腦子轉的快,插了一句話“小少爺忘啦,段醫生是燦城一高的校醫,寧柏少爺也在燦高上課。”
段浮雲伸手把寧鬱的頭發揉亂,溫和卻無奈“我之前在學校裡替寧柏正過骨,你就一天疑神疑鬼的。”
這下寧鬱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腿上的力氣又多了幾分,他收回了那副故作高高在上的姿態,換成了小孩子的脾性,開始對著段浮雲撒嬌“那是你長得太帥了,脾氣又好,我不看著點你,你被彆人帶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