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喜歡一個人到什麼樣的地步,才能說出這種話。
尤其是寧柏,他一向克製自持,無欲無求的像尊佛,這一刻,在有其它選擇的情況下,甘心把自己奉獻。
寧柏將臉在陸崇的背上蹭了蹭,溫柔又繾綣“確定,我想好了。”
房間裡燈光昏黃,外麵雨漏更迭,陸崇的胸腔起伏了兩下,重重的呼吸了幾秒,轉身把寧柏打橫抱起來,放到柔軟的床上。
在做之前,陸崇又忍不住再確認一遍“你想好,這是一輩子的事。”
對於oa來講,終身標記,隻能有一次。
無論他生老病死,都要相依相隨。
寧柏在他的後背上撫了撫,像在安撫一隻巨型的猛獸,軟著嗓子說“想好了,快點吧。”
這個人拿命護著自己。
為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陸崇低頭去尋他的唇,含糊的說“第一次,可能有點疼,我儘量輕一點。”
寧柏被吻的喘息,血液全都往一處轟,瑩白的臉上帶著絲恍然,眉頭微微皺起來,瘋狂的愛欲像聲勢浩大的潮水,討伐著每一寸的神經,敏感而又顫栗。
擴張以後,陸崇進去的很虔誠。
儘管動作很慢,可寧柏還是將一個手臂擋在眼前,抓著床單的手指關節泛起了白,疼的他腳指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
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粘合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寧柏沒有克製,呻吟的嗓音發啞,顫巍巍的像風雨裡飄搖的花。
陸崇俯身捧起他的臉,去親吻,呢呢喃喃喊著“寶貝,我愛你。”
夜深人靜,紅浪翻滾,人影交疊。
寧柏反客為主,攬著陸崇的脖頸,把頭埋在他肩胛骨處,深深顫栗,都不用碰前麵,就濕乎乎射了出來。
夜色濃稠染上了情欲,寧柏流淚不止,哭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許是被刺激到了某個點,也許是這十幾年來萬事無依仗的他找到了歸宿。
陸崇用舌尖給他將眼淚舔舐乾淨,心疼的問“我弄疼你了?”
“沒有。”寧柏狠狠抽噎了一下,警告道“你以後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
陸崇被惹笑了,他問“你就怎麼?”
寧柏不會一哭二鬨三上吊,他隻能佯裝惡狠狠的說“我就弄死你。”
陸崇低頭親了他一下,眼中的深情難以得見“不會對你不好。”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包括命。
這一夜,寧柏被陸崇折騰來折騰去,睡著了又被弄醒,醒來了就親吻,反反複複不知道多少次。
他親他脊椎上的隆起的骨骼,親他的修長的手指,親他纖細的腳踝,親吻他的每一寸皮膚,虔誠的把他刻進自己的信仰。
他喊他寶貝,喊他囡囡,喊他老婆,一次不夠,又要了好幾次,絲毫沒有節製。
床腳吱呀吱呀響著,夜幕寂寥。
到最後,落幕的時候,滿腔的愛意隻化作了一句。
“寶貝,我愛你。“
第二天寧柏醒來的早,他起來後發現自己被陸崇給圈在懷裡,後背緊貼著他溫熱的胸口。
寧柏動了下,身後傳來不適應的感覺。
陸崇也被牽連著醒了。
寧柏一瞬間臉色爆紅,難道自己就這麼含著他的東西睡了一晚上嗎?
頓時寧柏就想抽離。
陸崇鎖緊他的脖子,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還很下流的頂了下“喂,你彆動啊,你剛才一動,我又硬了。”
這個動作太深,寧柏“唔——”了聲,瞬間蜷起來了腰。
陸崇低低笑了兩聲,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把人翻了個過。
新一輪的討伐又開始了。
寧柏支支吾吾的求饒,開始給自己找借口“彆……彆了,我口渴想喝點水。”
陸崇低著頭看他,語氣平靜的問“昨晚沒給你喝夠?”
刷一下,寧柏像蒸熟的蝦,裡外紅了個透徹。
陸崇還喋喋不休,沒有任何羞恥心的追問“話說昨晚我也是第一次,怎麼樣,厲不厲害?“
沒有了昨天晚上那股瘋狂的勁,寧柏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又讓他說不出來話。
陸崇又快速頂了兩下,像是非得把人給逼的說出來。
寧柏實在受不住,帶著哭腔說“……厲害。“
得到了誇獎,陸崇心裡高興死了,腰上更賣力了。
可苦死了寧柏。
剛才那兩個字就不該說。
一直到中午,有導遊敲了敲房門,提醒他們要回山下的酒店拿行李箱,兩個人才從床上下來。
昨天坐在第一輛車裡的遊客,死傷慘重。
好再陸崇昨天上去換了趟鞋,遲了一會,兩個人坐的是第二輛大巴車,這才死裡逃生。
今天太陽出來了,大家都沒什麼心情遊玩,幾個大爺大媽們帶頭鬨起了事,導遊給公司裡打了好幾個電話,最後承諾給全員退旅費,這才算是息事寧人。
下午寧柏和陸崇就坐上了回去的飛機。
寧柏有點後悔,歎了口氣“這次出來玩,什麼都沒遊,就又回去了。”
陸崇斜了他一眼“怎麼能算什麼都沒做,這不是把正經事給辦了嗎?”
寧柏“……”
吸取了上次口無遮攔的教訓,這次陸崇偏過頭,小聲問“你後麵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