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套藍白色的校服,胸口處是“燦城一高”的校徽。
當初移民的時候,周祁鶴扔了不少的東西,可這件校服卻被他鬼使神差的保留了下來。
“阿延,你穿上,讓我看看吧。”周祁鶴目光隱隱有些期待。
時延伸手摸了下校服,目光懷念,不知想到了什麼,卻又像是燙手似的縮了回去。
要是當年那晚自己的信息素泄露,如果及時讓周祁鶴標記了,那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被退學了,若是朝夕相處的久一點,沒準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周祁鶴以為時延不願意“穿上吧,我想看看。”
時延猶豫了一會,最後將校服上衣給套在短袖外麵,可下麵的黑色休閒褲沒辦法套校服褲,他轉過身解開皮帶,聲音發悶“我換個校服褲,你彆看。”
周祁鶴抿唇笑了下,沒聽時延的話,親眼看著他脫掉了黑色的休閒褲,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小麥色的健康皮膚像是被太陽曬過,染上了麥香。
時延轉過身,被周祁鶴火熱的目光看的心神一蕩,紅著臉說“你怎麼還偷看。”
周祁鶴沒說話,唇線持平,隻是坐在床邊,微微仰頭打量。
寬鬆的校服褲被時延穿在了身上,黑色的頭發,羞澀而又明亮的笑容。
好像時光回溯。
學生時代的時延又一次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這一次,兩個人什麼也沒錯過。
既然關係被挑明了,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時延膽子一向大,他走過去,跨坐在周祁鶴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又親了他一下。
然後手指在周祁鶴的後頸上摩挲“哥,你彆這樣看我,你把我看的……”
周祁鶴被時延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擾的心神迷亂“……看的什麼?”
時延將手指繞到周祁鶴的胸前,解他喉結處的襯衣紐扣“你把我看癢了,我是真想和你睡覺了。”
周祁鶴呼吸一滯,瞳孔猛顫,心跳聲狂熱作響。
時延順勢將周祁鶴推倒在床上,伏在他身上,低頭細細密密啃他喉結,舌尖繞圈打轉“我想要,哥……”
不知道夢裡想他想了多少次,什麼荒唐淫亂的夢沒做過。
反正自己臉皮一向厚。
窩邊的草就快要長到嘴裡了,還是提早啃了吧。
窗外天光正亮,太陽還沒落山。
周祁鶴是聖人,可這一刻,他想白日宣淫。
於是反客為主,握著時延的腰,顛倒位置。
灰藍白三色的校服被從上而下的拉開,周祁鶴探進時延的t恤裡,撫上他的腰窩,長年累月伏案的手指生出了細密的繭,粗糲卻又溫柔的刮著時延的神經,他輕輕顫栗,呼吸逐漸加重。
校服褲從時延身上被扒了下來,然後被周祁鶴給團成一團扔到了一邊。
起初時延的身後含了一根手指,到最後疊加到了三根,他未經人事,被疼的眼尾是委屈的紅,周祁鶴最後一根神經繃斷,他將自己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這下也不用找睡衣穿了,隨後將時延的腿折了一個角度,慢慢刺探了進去。
發狠而又宣泄般的撞擊。
訴說著錯過的那些年。
時延“嗚——“了一聲,開始張著唇瀕臨滅絕的喘息。
直到周祁鶴伏身親吻他的那一刻。
他看見了周祁鶴的肩胛骨處,紋著兩個黑體加粗的花式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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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西裝革履下,在刻板又教條的身上,顯的是那麼的突兀而又刺眼,像一團熊熊烈火,一直持續,焚燒了整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