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臉害怕的樣子,磕磕巴巴的說,我,我,我隻是路過這裡餓了想找點吃的。
老楊一聽笑了,來死人堆裡找吃的嗎?老人家你放心我們跟剛才那些扔屍人,不是一夥的。
乞丐老人看著老楊一行人,吭哧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老楊看他還是害怕,決定先帶著老人離開這裡。乞丐老人明顯不想走,非常抗拒。老楊可不想浪費時間,給楊鋒使了個眼色,楊鋒會意,大步走到老人身後一掌把老人打暈了,扛起來就走。
老楊與二哥聯係後,趕往了二哥所在的那個山洞。乞丐老人早就醒了不敢動也不敢睜開眼睛,就那麼老老實實的被楊鋒王登輪流扛著走。王登早就發現乞丐老人醒了,一進山洞狠狠的把老人往地上一扔,轉身找地方休息去了。乞丐老人疼的實在受不了了,也不裝了,哎呦哎呦的叫出聲。由於害怕還不敢大聲。
二哥微笑著走到老人麵前,老人家我們不是壞人,不用太害怕能把你知道的與我們說說嗎?
乞丐老人看來經曆了太多太多不好的事情了,根本沒有勇氣說話,雙眼躲閃都不敢與人對視。那怯懦的樣子讓人看著心疼。
劉舒雅這個20歲剛出頭的小丫頭,可不管那一套,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老人的衣領大聲的訓斥,
老人家你既然出現在深山裡,一直在死人堆附近轉悠,想必有你的親人在這個研究所裡,對不對?既然有求於人你還不把知道的說出來?這劉舒雅的臉現在可是男人的,說出來的話卻是女人的,弄的老頭有點蒙圈,愣愣的看著劉舒雅。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了第一句完整話。
用手指著劉舒雅,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老人的這一問讓在場的人都笑了,可是看著老人紅腫的眼睛,又都笑不出來,這時的老人抬著頭,隱藏在長發下的眼睛露了出來,雙眼布滿了血絲眼球有明顯的凸出,老楊蹲下身,認真的說,
老人家我們真是來幫你的,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要滅掉這個研究所,現在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二哥又給老人遞過去一杯水,老人顫顫巍巍的接過水,一飲而儘,這才開口說話。
我姓陳,菲律賓人祖上是中國人,一年前在家睡覺時,一家5口被人綁架帶到了這裡,我也是被扔屍人扔出來的,當時我們6個人被關進一間玻璃房裡,他們往玻璃房裡放毒氣,我當時也以為自己死定了,那毒氣讓人窒息,五臟六腑都感覺要從身體裡冒出來一樣,我實在受不了就暈死過去了,再醒來時就在那片死人堆裡了,剛扔出來的屍體野獸都不會靠近,所以我也撿了條命。
我被扔出來有3個多月了,我在逃亡的路上偷了一部手機,本想著聯係家裡人,撥通電話那一刻才想起來,我的家人都在那個山洞裡,所有我又折返回來,拿偷來的手機拍了照片,能發給誰就發給誰,我每隔一段時間身體裡就像氣球一樣充滿氣,五臟六腑都感覺要跳出來一樣,本來我受不了這種痛苦想一死了之,可是還有家人生死不明,我又不甘心,所以就在死人堆附近轉悠。
二哥問,你說的這種毒氣傳染嗎?老人搖頭說,不傳染我跑出來這麼久去了不少地方沒聽說有人被傳染。二哥繼續問,
那你知道裡麵的具體情況嗎?老人點頭大體知道一些,我在裡麵待了幾個月,一共從關押我們得地牢裡出來過三次,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從實驗室到地牢的路我知道,我可以給你們帶路,扔屍人的出入口我也知道。二哥繼續問,
那裡麵有多少看守?
那可多了,白人不多幾百人吧,黑人和日本人多加一起怎麼也得有,幾千人吧?老楊來了興趣,
老人家裡麵可有忍者?老人咬著牙說,
有就在扔屍人的出入口把守,一進去入口往裡走50多米就是他們的睡覺的地方,山裡的陷阱就是他們做的,都穿著黑衣服,隻能看見眼睛,我見過一次他們從洞口走出來,去巡山。忍者有100多人左右,這片山太大他們顧不過來,所以才把屍體扔進深山,用來聚集野獸在這座山上。
你們遇到我的地方不是唯一的扔屍地,還有兩個這樣的地方,但是都從一個出入口出來的。
二哥期待的問,還有嗎?老人搖搖頭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這時關梓強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楊叔二叔,這個人是當地人,是這附近活下來為數不多的人,我偵查時在西麵一個山坳裡發現的他們,一共就四個人。他是自願來給我們帶路的,他知道山洞內的情況,四個月前這裡擴建他就在裡麵乾過活。
二哥向來比較謹慎,走過去問,你說你在裡麵乾過活,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那名幸存者歎息一聲說,
我們四個是負責往直升機上的裝廢料的,一個大箱子裝滿了後,直升機用鉤子把它勾走。我們四個就是躲到箱子裡跑出來的。
你是附近的村民嗎?
是的,不過我們跑回去發現村裡已經沒有人了,後來才知道是被他們給抓走了。不管他們是不是還活著,不把這裡搗毀我是永遠也見不到他們的,所以我願意幫你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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