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回半渡,布置完工作的容若突然很想找阿燊聊聊,撇下眾人鑽進了半渡後院。
“容姐姐,你來啦。”
“小寶,你怎麼沒有前麵擺攤?”
“師傅說今日後門有貴客到,讓我收拾下。”小寶拎著水壺,正在擺弄著後院的花花草草,有個人種下就不管了,之前是梁璐在照看,後來梁璐也忙不過來了,小寶偏接手了,以前跟著師傅在武當山上時,也會種些藥草,比這些難伺候多了。
“容姐姐,你怎麼一個人來的,易哥哥呢,我都好久沒見過他了。”小寶一直往容若身後瞅,卻沒見來人。
“他在外地出差,下次他回來我讓他來看你,好不好。”
“嗯!”容若上手捏了下小寶的臉,肉肉的彈彈的,還真是愛不釋手呀,趁這孩子還沒長大,多捏幾次。
世間再多事故,也不影響這賣醉的生意。容若懶洋洋地趴在吧台上,盯著一杯天青色的酒。阿燊這家夥十有**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是因為易啟才喜歡上這顏色的。
“怎麼變望夫石了。”
“你才是望妻石呢。”Joy去杭城談判了,這兩人最近進展如何,她還真不知道。“道士是可以結婚的嗎?”如果可以的話,當年王重陽是不是就不會負了祖師婆婆,那後來也就沒有古墓派了,那楊過上哪兒去找小龍女,又怎麼誤了郭襄的一生,這麼說起來峨嵋派也沒了……容若這發散思維,快曆數完金大師的全部作品了。
“我不是全真派的,雖然我在武當。道教講究一個道法自然,翻譯過來就是:勞資想乾嘛就乾嘛,全是自然,最終解釋權歸勞資所有。”所以他想結婚就結婚,除了Joy誰也管不著。
“勞資想乾嘛就乾嘛?”容若喃喃的重複這句話,一遍又一遍。
“之前有人在我那兒抽了個下下簽,問我怎麼辦,我便讓他把簽燒了。”哪來那麼多可計較的,有仇現場報,有氣當場撒,不然鬱結於心,不利於飛升。
“神婆,這人生呢,不值得的事太多,值得的呢就那麼一兩件,人也是。”說完阿燊就走了,把空間留給容若。
“喂,這酒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