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啟蒙的力量？像是把我腦部的潛力發揮到了極致……”
清風聞言，沉聲說道：“更重要的是，這才隻是啟蒙……啟蒙之上，又是何種境界，這所謂的啟蒙之山，看樣子定然是主宰者之上的生靈布置的。”
紀東風聞言，沉聲說道：“看樣子接下來九個水晶，也是啟蒙身體的不同部位，繼續！”
話音落下，紀東風繼續前進，隻是很快他就發現，前方山體的堅硬程度提升了近十倍，一拳落下隻能微微破開一道道裂縫。
紀東風見狀，沉吟片刻，說道：“正好做個實驗。”
下一刻，紀東風意念一動，從專屬空間中叫了幾個生靈出來。
“嗯？我的力量……”後羿心中一動，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變為粗布衣衫，境界手段全部消失。
“看樣子所有生靈進入這裡都會變為這種狀態，不過好在我還可以搖人。”紀東風嘿嘿笑道。
“來，動手，一起開山！”
一聲令下，一眾守護者紛紛行動起來，很快紀東風便察覺到一絲異常。
“和破汙軍那些生靈相比，你們的效率似乎快了一些。”紀東風說道。
“而且疼痛感好像也沒那麼強烈。”古怪精靈說道。
“嗯……繼續吧，目前我還不知道這啟蒙山內部的布局，所以大家隨意出手吧，往哪個方向發力都行……騙吃騙喝，你鬆嘴，小心牙崩了！”紀東風說道。
騙吃騙喝聞言，嘿嘿一笑，滿臉興奮的呼喊道：“老大，我發現我的初始天賦在這裡也可以生效！”
紀東風聞言，心中一動，看向古怪精靈等人，最後確認，所有紀元玩家的初始天賦在這裡都能夠生效，不會隨著其他手段一起消失。
“有點意思，是巧合，還是說……這地方和紀元珠有什麼聯係。”紀東風沉聲說道。
下一刻，紀東風示意眾人繼續挖掘，而他則再次進入百世空間。
此刻百世空間內一片死寂，所有魂魄都沉默不語，氣氛也是極其壓抑，祖龍更是閉目養神，似乎是有些迷失方向之意。
紀東風見狀，冷笑一聲，說道：“紀元，我問你，你可知道這個啟蒙之山是什麼。”
“嘁，不知道……不過我當初在鍛造紀元珠的時候，加入了無數種東西，說不定其中一種材料和啟蒙之山有點聯係。”紀元說道。
“你們其他魂魄也沒聽說過啟蒙之山？”紀東風問道。
鬼道之祖聞言，沉聲說道：“我聽說過，不光聽說過，我能夠創造鬼地，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啟蒙之山。”
祖龍聞言，慢慢睜開眼，而旁邊的白猿也是麵露疑惑。
“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白猿問道。
“那是我在夢中所見，你們自然察覺不到，在那夢中，我爬上了啟蒙之山，隨後隱約聽到有個聲音向我傳授了一些玄妙法門，後來在創造鬼地的過程中，我陰差陽錯的用了一些法門，這才成功。”鬼道之祖說道。
“隻是後來這個記憶逐漸模糊，我隻記得一句話，啟蒙山，隻容的下開道之祖……開道之祖四個字如何理解，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