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了嗎,隻是鴻主手下一老翁。”怒者說道。
“一個老翁,名字能是逆者?能起這種名字的,基本都是主宰者吧。”紀東風說道。
怒者聞言,眉頭微皺,轉過頭看了紀東風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不能讓你隨便死,關於他的事情,你還是少打聽比較好,他是為數不多被天道從主宰者位置上罰下去的生靈。”
紀東風聞言,心中一動,說道:“主宰者還能被擼下來?!那留著鴻主這個老登做什麼!”
“沒事兒少打聽,就算你是天道弟子,主宰者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夠打聽的。”怒者說道。
紀東風聞言,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又是什麼情況,你也是被罰了?”
“我的事情,你更要少打聽。”怒者說道,雙眸之中隱約閃過一抹寒芒。
“我要是繼續問下去,你是不是要忍不住對我動手了。”紀東風嘿嘿笑道。
怒者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不語。
紀東風見狀,輕笑一聲,也不再追問。
下一刻,紀東風將正在四處和人議論自己擊敗修八百一事的楚生收進專屬空間,隨後便和怒者一起趕到了矛星河身邊。
“吃席吃席,不知道這吃席的地方在哪裡。”紀東風嘿嘿笑道。
矛星河聞言,哼了一聲,說道:“在一片虛無之地,從這裡趕過去要一天時間。”
“一天?你這是要拉著我去哪兒。”紀東風說道。
“那片地方極其特殊,不可以施展任何空間手段,禁製也頗多,想要到達那裡,必須乘坐飛舟一點點靠近......我和你解釋這麼多做什麼,安心在這裡等著,還有八個生靈要一起出發。”矛星河說道。
紀東風聞言,抬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一道道人影正在趕來。
“修八百,九暖......”紀東風雙眸微微眯起,一眼就看到了這兩個東西。
“真是晦氣,怎麼走到哪裡都有你。”修八百看向紀東風,冷冷的說道。
“呦,這不是我小弟的手下敗將嗎。”紀東風嘿嘿笑道。
“......我最後再說一遍!我沒輸!”修八百咬牙說道。
“我說你了嗎,這麼急著認領做什麼呢,我說的是你旁邊那個東西。”紀東風笑道。
九暖聞言,麵色一沉,正準備說話,矛星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都給我安靜!人已經到齊了,準備出發!”矛星河冷冷的說道。
話音落下,矛星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艘血紅色的飛舟,這飛舟無論是長達數百米,上麵立著一座三層宮殿,通體閃爍金光,方一出現便吸引了所有破汙軍生靈的目光。
“這是鴻主大人賞賜的鴻舟,隻有乘坐這個才能前往那片虛無之地,警告你們,無論你們心中有什麼心思,都給我收斂起來。”矛星河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眼正被怒者死死拽住的紀東風。
“上船。”
紀東風聞言,滿臉幽怨的看了怒者一眼,隨後便開始觀察其他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