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劉焉的努力,益州變得更加富饒。可惜劉焉死後,劉璋上位了。
不是說劉璋不行,最起碼劉璋還是能夠保證益州的安定繁榮,但也僅此而已。
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對比。
人更是如此。
天下諸侯之中,現有的諸侯,劉璋在武功上,幾乎是拿不出手的。
張鬆更是想著,如果劉俊當年成功奪取益州,那麼現在位居朝堂高位的,就是益州人了。
“可惜!”張鬆脫口而出。
劉俊打趣道:“可惜什麼?”
張鬆知道自己失言了,馬上就向劉俊恭敬地回答道:“下臣是為益州百姓惋惜。若是有唐王守護,益州的繁華將更上一層樓。”
張鬆已經察覺出劉俊想要圖謀益州。
可要說其他人的話,張鬆可能會投效。
若是劉俊,張鬆並不怎麼願意。
原因就是劉俊對待世家大族的手段過於嚴苛。
出身世家大族的張鬆需要考慮更多的事情。
“嗬嗬嗬!真的麼?”劉俊笑聲變得有點冰冷了,說道:“本王怎麼聽說劉焉父子認為益州有天子氣?”
這話說出來,氣氛就變得冰冷了。
張鬆都流出了冷汗。
益州有天子氣,那豈不是說劉焉與劉璋有不臣之心?
“主公,這些都是民間謠傳,當不得真。子喬這次前來,正是帶著劉璋的誠意來的。”龐統見此,打了一個圓場。
“正是!”張鬆很感激龐統的援助。
果然是同醜中人,互幫互助。
劉俊笑而不語。
張鬆拿出了劉璋親筆寫給劉俊的書信,說道:“唐王殿下,這是我主親筆所書!”
龐統接了過來,然後恭敬地放在了劉俊的麵前。
劉俊連看都不看一眼,緩緩地說道:“子喬,你覺得劉璋對本王真的是真心實意?”
“當然!”張鬆自然沒有二話。
“那你說本王將他調回來,舉薦他為大司農,可行?”
劉俊的笑容露出了殺意。
“此事,下臣當轉告我主。”張鬆可不敢替劉璋回答這話。
要是說可以,那就是假的。劉俊可能隨即暴怒,將張鬆給拿下。
要說不可以,是不是公然違抗劉俊?
劉俊再次動怒,把張鬆給宰了,怎麼辦?
張鬆在來之前就打聽到劉俊最喜歡的就是以德服人。
所謂的以德服人,就是劉俊腰間佩刀,名曰“德”!
麵對這樣強勢的霸主,張鬆必須要小心謹慎。
劉俊見張鬆那麼謹慎,感覺自己不能浪費時間了,直接說道:“聽說子喬手中有一份益州山川布防圖!本王對益州山水很是欣賞,可否拿來一觀?”
“啊?”張鬆嚇了一大跳,他根本就沒想到劉俊會知道這件事。
龐統提醒道:“子喬兄,你聽說過錦衣衛麼?天下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我主。”
張鬆大驚失色,他是聽說過錦衣衛的恐怖,沒想到這麼隱秘的事情都知道了。
“殿下恕罪!下臣的確有這份布防圖,可惜沒帶在身上!”
張鬆給劉俊跪下了。
劉俊深深地看著張鬆,然後笑道:“沒有就算了!隻是可惜了一點。”
隨後話鋒一轉,劉俊用極度誘惑的聲音對張鬆說道:“子喬,你可願意為本王效力?”
“為唐王效力?”張鬆愣住了。
劉俊笑道:“子喬有益州第一智者之稱,本王求賢若渴,久仰子喬大名。本王座下,正是需要子喬這樣的人才。”
張鬆說不感動是假的。
從開始到現在,劉俊從未流露出一絲的厭惡。
可張鬆內心卻有一個聲音:不能投奔劉俊。
“唐王,下臣乃是益州彆駕,本身就是大漢的臣子。無論哪裡都是為了朝廷出力!”張鬆沒有直接拒絕劉俊,說得非常的委婉。
劉俊微微一皺眉,心想:這貨怎麼不按照套路來啊?
劉俊計劃是用霸道壓著張鬆,然後展現出欣賞之色,最後拉攏。
有龐統這樣的先例在,張鬆在劉軍之中,絕對不會受到歧視的。
然而張鬆卻出人意料的拒絕了劉俊。
這讓劉俊很難辦。
龐統拉了張鬆一下,眼神中帶著質疑。
張鬆沒有回應劉俊,依舊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
過了一小會,劉俊知道張鬆不會投奔自己,失望地說道:“既然張彆駕如此堅決,此事就此作罷。本王乏了!送客!”
好家夥!剛才還一聲聲子喬,現在就變成了張彆駕。
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情況十分不對勁,張鬆意識到自己必須馬上離開,否則可能永遠都不能離開洛陽了。
“下臣告辭!”張鬆慌不擇路地退出了書房。
劉俊對龐統使了一個眼色,龐統立刻會意,快速跟了上去。
看著龐統向著張鬆追了過去,劉俊心中暗道:失算了。沒想到這貨沒那麼簡單就收服?難道是要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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