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一幕又開始發生了。
劉循咬緊牙關,挺槍來戰,卻見張飛蛇矛橫掃,槍杆相撞的巨力震得他虎口發麻,險些跌落馬背。
“好大的力氣!”劉循亡魂大冒,自己無法和張飛抗衡。
張飛的力道之大,天下能夠比擬者,不到一掌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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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繼續留在這裡,劉循隻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劉循以槍插地,向張飛所在揚了一陣沙土,隨後脫離戰鬥,大喝道:“撤退!”
益州軍也見識到張飛的恐怖,快速向後撤退。
張飛差一點就被沙土給迷了眼睛,怒火中燒,大喝道:“哪裡走!”
劉循飛快地鞭打戰馬,可背後的張飛距離越來越近。
“去死吧!”張飛手持丈八蛇矛,直刺劉循的後背。
千鈞一發之際,劉循突然勒馬急轉,險之又險地避開致命一擊,卻被張飛的蛇矛掃中後背,甲胄裂開,鮮血滲出。
劉循強忍劇痛,混入敗軍之中,狼狽逃回成都。
“便宜了你這小子!”張飛收住戰馬,看著逃回城中的劉循,意猶未儘地啐了一口。
成都城堅固,城牆上有無數弓箭手,張飛也不敢追擊上去。
此時司馬懿策馬上前,羽扇輕搖:“翼德將軍神勇,不過成都城高牆厚,不可強攻。”
張飛撓了撓頭,有點煩惱地說道:“那軍師說咋辦?”
“圍困此城,斷其糧草,待其內亂。”司馬懿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成都城內,劉璋望著渾身是血的劉循,雙腿發軟,險些癱倒,衝上去攙扶劉循,關懷地問道:“我兒!你沒事吧。”
“父親,張飛太猛了……我軍死傷慘重……”劉循喘息著彙報,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剛剛那一刻,劉循感覺自己都看到了劉焉的臉了。
議事廳內,眾人麵麵相覷,皆是一臉絕望。
王累萬分痛苦地說道:“當初就不應該讓劉備進入益州,都怪張鬆那廝,應該將那廝碎屍萬段。”
“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劉璋捶胸頓足,對自己手下的無能很痛心。
平時爭權奪利,一個個都是牙尖嘴利。
如今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都如同縮頭烏龜一般。
緊接著,一個武將衝進來彙報道:“主公,大事不好!張飛已經將我成都重重包圍。並且在城外挖掘壕溝,構建拒馬。”
“什麼?”劉璋慌了,大喊道:“吾要去看看!”
一番奔波之後,劉璋就站在了城牆上。
此時的成都城外,劉備軍的士兵正在熱火朝天地搭建拒馬、挖掘壕溝。
劉璋一陣天旋地轉,張飛是真的要將成都給圍困了。
“各地援軍還有多久才能到?府庫糧草還能夠堅持到多久?”劉璋對著王累詢問道。
王累勸慰道:“主公放心!城中糧草充足,哪怕用上三個月都沒有問題。各地援軍已經在路上了。張飛的圍困隻是虛張聲勢。”
在場的官員和武將們暗自腹誹道:“真的是虛張聲勢?”
劉璋歎息了一口氣。
成都內不是沒有兵馬,但沒有可用的武將。
張飛一個人就可以秒殺在場的所有武將。
劉璋現在隻希望其他地方的援軍可以儘快到達。
若是援軍遲遲不來,那成都城的狀況就大大的不妙了。
其實要想解決眼前的困境,也不是沒有辦法。
隻需劉璋帶領所有的兵馬直接南下突圍,前往犍為郡,以空間換時間,一步步拖死劉備。
可此策一旦實施,劉璋在益州的威望將不複存在。
甚至可能還會被劉備趁機打壓,最終成為敗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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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則是坐在新搭建好的營帳之中,美滋滋地喝著美酒。
軍中不準飲酒,但這壇酒是司馬懿送來的,特意給張飛解解饞的。
比起徐庶,司馬懿更加懂得籠絡人心。
“司馬軍師對吾真不錯,還知道吾好這一口。不過這一壇酒哪裡夠啊!”張飛再喝了一口之後,就不敢再繼續喝了。
這酒隻有一壇,隻能解解饞而已。
張飛看著外麵忙碌的士兵,心中對劉備、司馬懿、徐庶的計策很佩服。
隻要圍困成都,劉璋就無法威脅到劉備。劉備就可以不斷地蠶食周邊的郡縣。
至於成都內部的兵馬會不會殺穿包圍圈?
不是張飛吹啊,就劉璋麾下幾隻阿貓阿狗,還不夠張飛塞牙縫的。
“益州是屬於大哥的!”張飛內心堅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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