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怎麼可以如此胡來?!”劉備直接罵了出來,說道:“簡直就是胡鬨!”
司馬懿點點頭,說道:“在下即刻派人去阻止法正。”
徐庶感覺司馬懿很虛偽,明明在知道之前就可以阻止。偏偏要在劉備麵前賣一個乖,顯得自己多偉大正直一樣。
司馬懿之所以在這時候捅法正一刀,主要就是法正已經危害到司馬懿的地位。司馬懿好不容易擠開了徐庶,怎麼還可能讓法正繼續上位呢?
對於法正的所作所為,徐庶是知道的。
作為血性男兒,徐庶對法正的所作所為很是欣賞,甚至有些敬佩。
大丈夫就應該恩怨分明!
所以徐庶必須阻止劉備和司馬懿,朗聲說道:“主公且慢!孝直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公!”
“什麼意思?”劉備疑惑了起來。
狹私報複,是為了劉備?這就要聽聽了。
司馬懿愣神地看著徐庶。
徐庶解釋道:“孝直並不是狹私報複,而是為民請命!他將犯事之人的財產,分發給苦主,之後收繳至府庫。如此一石三鳥,孝直用心良苦啊!”
劉備聽到這話,頓時陷入了沉思。
司馬懿知道法正沒事了,劉備不會對他如何了。
經過短暫的思考,劉備也回過味來,說道:“派人去傳喚孝直,商議大事!”
司馬懿本來是想要給法正穿小鞋的,沒想到功虧一簣。
司馬懿冷冷地看了徐庶一眼,暗道:徐庶這廝壞我好事!
此時的法正披著蜀錦官袍,邁著六親不認的腳步,靴底碾過牆角未及清掃的紙錢。三日前被法正下令杖斃的前蜀郡功曹張聚的家眷,曾在這牆角哭嚎求告。
“法大人!”新任郡丞王聰抱著文書小跑上前,臉上堆著諂媚的笑,拱手道:“昨日那批抄沒的田契已清點完畢,共計一百頃,都按您的意思,分給了當年受過張家欺壓的農戶。”
“其餘都衝入府庫!所有卷宗都準備完畢,就等著大人過目審批。”
“農戶?”法正停下腳步,冷笑道:“當年張某人強占他們土地時,可曾想過‘農戶’二字?本官待會親自過目!記住,出了差錯,誰也救不了你!”
郡丞的笑容僵在臉上,連忙躬身說道:“大人說得是。”
法正不再理他,轉身走進監牢。
潮濕的黴味混合著血腥氣撲麵而來,十幾個被鐵鏈鎖住的公子哥跪在地上,皆是昔日蜀郡有頭有臉的世家子弟。
為首的龐家二郎龐顧,錦衣已被撕成布條,額角的傷口還在滲血。
獄卒們站在一邊,等候法正的吩咐。
自從法正就任蜀郡太守之後,每天都會有犯人被關進來。每天法正都會來,不但親自審問,有時候還會親自用刑!
而且法正酷愛浸泡鹽水的皮鞭。
獄卒們早就為法正精心準備好了皮鞭。
法正看著泡好的皮鞭,心中非常的滿意,直接拿了過來,對著龐顧就是一陣鞭打。
“你說不說?說不說?”
法正不停地鞭打著龐顧,表情十分的享受。
龐顧的嘴巴被堵住,想說也沒辦法說啊。
等龐顧全身上下都是傷痕,法正也打累了,讓人鬆開了龐顧的嘴巴。
龐顧奄奄一息,睜開了眼睛,對著法正痛罵道:“法正,你讓我說什麼?你倒是問啊?!”
法正愣了一下,隨後對獄卒問道:“你們沒問?”
獄卒們搖頭,他們都是將這幫人抓起來就打,根本就沒問。
法正蹲下身,笑嗬嗬地說道:“龐公子,不用本官問,你也該知道本官想要什麼?乖乖地都說出來不就行了麼?何必受皮肉之苦呢?
龐羲啐了一口血水,罵道:“法正!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如今得誌便猖狂!”
“猖狂?”法正猛地再用皮鞭打了一下龐顧,聽著他悶哼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喝道:“當年我爹病重,向你爹借五鬥米,你爹怎麼說的?‘窮酸書生,也配借錢?’”
“十年前中秋,你仗勢欺人,逼著本官鑽桌底下。九年前的正月,你命人將餿水潑在本官的頭上!還有五年前,四年前!”
法正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龐羲,冷笑道:“一樁樁一件件,本官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龐顧大驚,他沒想到法正居然記得那麼清楚。
“來人給龐公子上一份大禮!法正揮手示意,兩名獄卒抬來一個裝滿螞蟥的木盆。
龐顧的眼睛瞬間瞪大,拚命掙紮,喝道:“法正!你敢!我爹是可是龐家家主!”
“家主?”法正笑得前仰後合,說道:“你爹昨晚喝花酒,一個不小心掉進江水裡麵,死透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龐顧臉色巨變,對法正大罵道:“畜牲!是你乾的!”
法正蹲下來,抓起一把螞蟥,任它們在掌心蠕動,“知道這是什麼嗎?越雋郡特產的螞蟥,專鑽人七竅。”
“不要啊!”龐顧的褲襠瞬間濕透,尿液順著褲腿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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