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烏桓人錯愕的這個時間差,張遼下令繼續射擊,收割烏桓人的生命。
隨後張遼帶領修羅軍直撲烏桓人的中軍大帳。
“活捉蹋頓!”張遼的怒吼混著喊殺聲,如滾滾驚雷。
雖然聽不懂張遼的話,但烏桓人也明白眼前這幫奇怪的兵馬是漢人的軍隊。
“漢狗來偷襲!殺光他們!”一個烏桓武將騎著戰馬聚集了不少的兵馬,隨後朝著張遼為首的修羅軍衝了過去。
張遼嘴角冷笑,手中大刀一指,所有修羅軍全部拿起了長槍,如同一把利劍朝著迎擊而來的烏桓武將殺過去。
烏桓武將似乎是喝多了,沒有任何的恐懼。
霎那間,兩股兵馬相互碰撞,瞬間就分出了勝負。
張遼為首的修羅軍直接以碾壓的優勢將敵軍全部擊殺。
一個個烏桓人直接被刺死、砍死,被戰馬撞飛、踩踏。
張遼為首的修羅軍可不管倒在地上的烏桓人,他們繼續朝著中軍大帳飛馳,一路上人擋殺人,神擋殺神。
烏桓人終於反應過來,騎兵開始集結。
隨後衝向了張遼。
他們的輕甲在漢軍的重騎衝擊下如紙糊般脆弱。
隨便一個修羅軍的士兵就能夠用手中的長槍刺穿對方的輕甲。
而烏桓人的馬刀劈在鐵甲上隻留下白痕。
在這個時候,烏桓人才發現襲擊他們的漢人就如同惡鬼一般,根本就殺不死。
“射箭!放火!”張遼看到烏桓人越來越多,快速做出了命令。
修羅軍士兵快速射箭和推翻火盆。
烏桓營帳頓時陷入火海,一些睡夢中的蠻夷還未摸到兵器,就被燒死在了營帳之中。
張遼勢不可擋,如同殺神一般。
一個稚嫩的烏桓少年正試圖拉起戰馬,張遼毫不猶豫地揮刀砍下其人頭。鮮血噴濺到張遼的臉上,散發著淡淡的熱氣。
擋在張遼和修羅軍麵前的隻有敵人,唯有斬殺,殺光敵人。
此時此刻,塌頓等烏桓高層也被喊殺聲、騷動聲給驚擾到。
塌頓走出營帳,發現亂成一團,憤怒地大喊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親兵飛快彙報道:“主帥!不知哪裡出現了一支如同惡鬼一樣的軍隊,正在朝著中軍大帳殺來。”
塌頓大罵道:“混賬東西,什麼惡鬼?!分明就是漢人的軍隊!他們有多少人?”
親兵被罵的臉色蒼白,顫抖地回答道:“不知道!他們聚集在一處,黑壓壓一大塊!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
“廢物!”塌頓直接一腳將親兵給踢飛。
塌頓仔細觀看了一下,發現混亂之中有一股兵馬朝著他這裡快速衝過來。看樣子似乎有兩千多人。
修羅軍一人三馬,在夜色之下,隻能看見一團黑影。
“裝神弄鬼的漢人!勇士們,給我射死他們!”塌頓快速下令。
烏桓人幾乎個個都是弓箭手,很快就各部落大人們的組織下,形成一個個弓箭手方陣。
張遼及其修羅軍看到烏桓人準備向他們射擊,古獸麵具之下露出了冷笑。
“放!”烏桓人朝著修羅軍射出了無數的羽箭。
不知情的烏桓人都自信地等待著死亡的奏樂。
騎射可是草原人的驕傲,區區漢人在這麼多的羽箭之下,那是必死無疑。
密集的羽箭像蝗蟲一樣撲向了修羅軍,隨後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
全身覆蓋鐵甲的修羅軍,根本就不怕羽箭的攻擊。箭頭隻能在他們的鐵甲上留下一個白點。
“什麼!”塌頓大驚,揉了一下眼睛,仔細觀看。
而張遼帶領修羅軍已經進入了塌頓的視線之中。借著火光,塌頓等人也清晰地看到了來者的模樣。
連人帶馬,全部都是漆黑的盔甲,還有如同惡鬼一樣的古獸麵具,立刻就嚇得塌頓等人心中狂跳。
“殺!”張遼不認識塌頓,但他可以看得出眼前的都是烏桓貴族,手中大刀直指塌頓。
塌頓等人知道無法抗擊,迅速躲避而去。
張遼目的現在不是斬殺烏桓人,而是要利用修羅軍的強大,將整個烏桓大營給攪亂。這些烏桓貴族貪生怕死,張遼也不會過於糾纏。
就在這時候,身為單於的樓煩和心腹走出了營帳。
身為單於,樓煩的裝扮自然要比其他烏桓人要華麗,特彆是王帳前的大旗。
張遼對著所有的修羅軍大喊道:“將士們,直取王帳!殺!”
“殺!”修羅軍將士高喊著。
樓煩單於還沒搞清楚情況,就看見那支恐怖的重甲騎兵劈開人群殺來。
“快保護我!”樓煩嚇得臉色蒼白,雙腳顫抖。
“保護單於!”烏桓勇士們揮舞彎刀撲上,卻在修羅軍的長槍陣前紛紛落馬。
“保護單於離開!漢狗找死!”忠心於樓煩的戶呼騎上戰馬,手持一把狼牙棒,帶領勇士向張遼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