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遼為首的八百修羅軍,就這樣來回衝殺了四次。
在幾萬江東軍之中,如遊魚戲水,每次殺穿營地都留下一條血路。不計其數的江東士兵被擊殺,更多的江東士兵被踩踏而死。
不過這四次突擊之中,張遼硬是沒有找到孫權的身影,也不知道孫權的所在。
由於搭建營帳的時候比較慌亂,孫權和呂蒙就簡單地休息就行了,連中軍大旗都沒來得及掛上去。
又一次殺穿了江東軍大營,張遼勒馬立於江東大營之外,手中的大刀正在滴血。
看了一眼泛白的天色,張遼對身邊的修羅軍問道:“可有傷亡!?”
“無!”
修羅軍竟然一個都沒有損傷,倒是戰馬損失了一半。
為了節省馬力,張遼早就將多餘的戰馬給安置在特定的地方。每次衝殺之後,張遼就會去更換戰馬。
如此這般,能夠極大地節省馬力,保證每次都能夠有最大的衝擊力和速度。
“弟兄們!”張遼大刀指向了火光四起的江東大營,大笑道:“孫權說他有十萬大軍,可在咱們手裡,他們就是十萬頭豬!隨吾再殺一通!”
“殺!”八百修羅軍士氣高昂。
此時的孫權和呂蒙,已經亂成一團了。
整個江東大營,世家武將們都顧著自己,完全不聽從孫權的指揮。
張遼幾次衝殺,讓整個大營完全失去了控製。
無數士兵都記得張遼和戴著古獸麵具的惡魔。
“烏合之眾!烏合之眾啊!”孫權仰天歎息。
什麼野心,什麼霸業,什麼製衡,全部成為泡影了。
區區八百人,就能夠將數萬大軍打得哭爹喊娘。哪怕是一萬頭豬,也不會如此啊。
孫權不管那麼多,直接提起自己手中的寶劍,將能夠集結起來的兵馬都給集結起來。
而這時候,張遼再次突襲,直撲江東大營南麵。
孫權大驚失色,那裡可是全軍糧草的囤積之地。若是被張遼給襲擊了,那真的就完了。
“快!保護糧草!”孫權瘋狂地催促兵馬朝著南麵衝去。
可即便孫權都反應快速了,也比不上張遼的速度快。
張遼帶著修羅軍殺到了南麵的糧倉,他瞬間就大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孫權把糧草都集中在這裡。兄弟們,殺!”
糧倉的守軍都是孫權的嫡係,他們拚死也要保住糧草的安全。
可惜有心無力。
張遼率領修羅軍殺進糧倉之內,將火油潑在糧堆上,火把一扔,烈焰衝天而起,糧香混著焦糊味彌漫在空氣中。
這把火不僅燒毀了江東軍的補給,更燒斷了他們最後的鬥誌。
“完了!全完了!”
看著糧草化為灰燼,潰散的江東兵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孫權帶著兵馬趕到糧倉附近,就看到衝天而起的火光,他感覺一陣昏厥。
沒了糧草,孫權麾下幾萬大軍還怎麼支撐啊。
失去了糧草,等同於失去了後路。
孫權來不及悲痛,從火光之中殺出了一隊騎兵。
定睛一看,不是張遼及其修羅軍,又會是何人?
“喲嗬!這不是孫權孫仲謀麼?”張遼舔了一下嘴唇,眼神中充滿了對孫權的渴望。
孫權被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大聲呼喊道:“衝上去!殺光他們!”
孫權借用凶橫來壯大自己的膽氣。
江東軍士兵雖然害怕張遼,但還是遵從孫權的命令衝上去。
“殺!”張遼大喝一聲,如同離弦之箭殺向了人群。
而孫權不管自己的部下,在張遼開始進攻的時刻,第一時間離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孫權的性命是金貴的,他可不能死在這裡。
張遼看到孫權逃離,氣得大罵道:“孫權,你彆跑!”
孫權頭也不回地朝著中軍所在飛奔而去。
恰好在這時候,李儒、黃敘、黃忠三人各率領所部兵馬殺到了逍遙津,分三個方向對江東軍進行了猛攻。
江東軍已經被張遼的突襲給搞的焦頭爛額,如今劉軍的主力殺到,江東軍瞬間崩潰。
正在逃命之中的孫權被呂蒙給攔住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呂蒙急忙彙報道:“李儒、黃敘、黃忠出現在我軍大營之外,如今正在猛攻我軍。”
“什麼?”孫權的臉色變得極度蒼白,驚叫道:“他們不是發生了瘟疫了麼?怎麼可能會突然都出現在這裡。”
呂蒙都快哭了,說道:“主公,看來什麼瘟疫都是假的。哪怕是之前咱們的勝利,都是張遼、李儒他們故意放水的。他們就是要讓咱們向淮南突襲。咱們中計了。”
“天殺的!居然算計吾。”孫權都把大腿給拍爛了。
而這時候,四周的喊殺聲是越來越大。
張遼為首的修羅軍殺了過來,正好發現了孫權和呂蒙。
“孫權、呂蒙!兩條大魚啊!就在那邊,衝過去!殺!”張遼拍馬而上。
孫權大驚失色。
呂蒙立刻對孫權說道:“主公,現如今隻能突圍了!不能再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