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煙雨時我在江南等你!
楓醒來已午後,在二樓窗口看到《橋邊姑娘》正是楊桃,才想起昨晚他倆喝過酒。
楓走了過去,“我以為橋邊姑娘是誰呢?啥時桃子也學會多愁善感了。”
楊桃轉過身,“誰多愁傷感?你看橋下有個王八在水麵翻蕩。”
“哪兒?”
“就我影子旁。”
“那不我影子嗎?瞧你,不帶這樣戲人,難怪沒人追。”
“說什麼呢?三月桃花朵朵開,自然有蜜蜂來。你以為沒你楓子,我就落花隨流波呀!切!”
“有詩情畫意,還押韻。這樣想就對了,你在小街上好好開店,找個實誠的男人,相親相愛,沒事去田野、山崗、小橋上浪漫浪漫,我年後還得去南方打工。”
“彆說南方,好像我沒出過這條街。噯!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這橋下,光膀子洗澡抓魚嗎?”
“記得,小時無憂無慮。”
“嗬嗬!你那時是不是看過我桃子光丫丫的樣子。彆說沒?現在怎麼不……”
“又來了。三句話不離本行似的,都大姑娘了,不跟你說兒時,想起爸打我屁屁的疤,和讓街坊現在還笑話,就來氣。”楓自嘲笑,哼著一剪梅離去。
“有疤痕嗎?脫來看呀!還一剪寒梅傲立風中,是雪中。瞎唱。”楊桃一直不明白楓唱的意思,總覺得最近這家夥像犯了一剪梅煞似的,曲不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