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臥底!
“既然你的肉身已經毀掉了,那你為什麼在這麼長的時間之後,還沒有消失呢?你把這件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了我就相信你!不然的話像你這樣突然告訴我這些,我是怎麼樣都不會相信你的,這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這麼漫長的時間過去了,你不去選擇當年你相信的人反過來說什麼要幫助我。”胡萊心裡怎麼都想不明白,如果說這個在與他對話的老者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他的手上的這個鶴紋石戒指的原主人的話,時間實在是太難對的上了,聽說哪位前輩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半神級彆,隻差一步就要成為神了,不知道為什麼經曆了意外,隕落了,因為那位前輩的實力強大,所以才沒有被淹沒在這時間的長河裡。
但是現在和那個前輩的時代實在是隔得太遠了,這中間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現在有這麼一個老者的領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說子就是那個修煉到半神的前輩,怎麼不讓胡萊起疑心呢,這件事在很多方麵麼都存在著不小的疑點。
那老者聽到了胡來的種種疑問,自己也覺得胡萊說的話確實是句句在理的,並沒有生氣,自己畢竟是隔了太長時間才突然出現。他耐心的對胡來解釋道“我當年被彆人打傷了,不知為何不回到肉體,等我清醒過來時隻剩下了這魂魄,幸好我的鶴紋石戒指有溫潤魂魄的功能,於是我就鑽到了這戒指裡麵,沒想到因為受傷太嚴重就在裡麵沉睡,直到前不久才醒來,那個時候你才剛剛這個世界,我隻能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並不能通過現在的方式告訴你我的存在,而且因為我現在輕易離不開這個戒指了,所以隻能依靠你實力成長了才能夠幫我,所以我現在才會毫無保留的幫助你。”
聽到這個老者說的話,胡萊開始相信了他,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於是答應了要接受那本功法,神識再次進入到腦海,對那老者說道“這本功法我接受了,我現在隻是暫時的相信你,希望你跟我說的都是真的。”
見胡萊收下了這本功法,那老者又是繼續對他說道“你現在實力太過於低了,你現在當前的目的就是先修煉這門功法修煉到大成,然後我再給你一些關於身法和攻擊方麵的五係吧,我看你這身體是五行之體呀,想必你自己應該也是知道吧,你的時間會比彆人多很多,因為你完全不用休息,但是你需要大量的資源,就單單憑你現在給自己的這些資源量和品級完全不夠,你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迅速的提升實力。因為你的體質特殊的原因,在高級的功法和武技方麵,我能夠幫助你之外,我還可以在煉丹方麵幫助你,當年我在煉丹方麵可是頗有造詣,比我的實力更好,我可是大陸上少數的煉丹大宗師。雖然我可以教你煉丹。不過那煉丹的材料你可得自己去尋找。”
敢情自己因為這戒指還撿到寶了,胡萊心中有些興奮。沒想到這老者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厲害的本事,這下自己除了那丹藥,其他方麵都有了一個厲害的人來指導,至今不應該會是神速了。“謝謝你能夠幫我這麼多,不過往後的日子還這麼長,我要怎麼稱呼你呢。”
老者知道胡萊是徹底相信自己了,其實他的目的不過也就是想知道當年自己為什麼會被害,才查出個原因,讓自己能夠清除一切背後的原因,也不枉自己承受了這麼些年,等胡萊的勢力大到了一定地步,他就可以了,讓我來幫他尋找依據合適的身體,然後借屍還魂了。
再然後他就可以再次遊走於這天下間,重新修煉,再問神道,雖然他當年身體受了很大的傷害,已經不複存在了,不過畢竟是曾經半神的存在,也算得上往神的方向踏進來一隻腳,他的神識精神境界還是很強大的。
“當年我在天下行走江湖的時候,大家都稱我一聲月神,你年齡這麼小,也不可能和我以兄弟相稱,你就叫我月老吧。”
“好吧,以後我就叫你月老吧。”畢竟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兩天那雙翅白虎妖獸不知道去哪兒了,吃完飯就不知道上哪兒去了,胡萊每天除了清晨睡醒了起來和吃飯的時候,根本連那雙翅白虎妖獸的影子都看不見,胡萊也是沒有管他,自己剛剛來到宗門裡,還有許多不知道和需要了解的事情,他都需要一一的挨個兒去搞清楚,他才沒有那個閒工夫去理會那雙翅白虎妖獸的行蹤。
再說了,這雙翅白虎妖獸雖然是一支目前隻有七八十年修為的妖獸,但是在其他方麵他可是非常厲害,他的實力在以前那麼厲害,相比觀察力和應變能力這些等等都是一流的,胡萊不擔心他會處於什麼危險之中,倒是不知道那雙翅白虎妖獸出去去碰見彆的妖獸有沒有欺負彆人。
胡萊和雙翅白虎妖獸是平等的關係,雖然表麵上胡萊是處於主導地位的,但是實際上,決定都是一人一獸各自決定自己的事情。
所以胡萊在這些事情上,是沒有限製住那雙翅白虎妖獸的理由和權力的。胡萊來到這個世界雖然在這嶽霞宗經曆了不少刁難,倒是也收獲了許多,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如今也是在宗門裡麵交到了白蒲和石頭這兩個朋友,在這異世界的生活因為修煉的也開始有了一些樂趣,現在有了月老的幫助和支持,他要開始迅速提升自己的實力了,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有共同的一條規則,叫做弱肉強食。
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每個人都必須拚死奮鬥,不然就可能倒在路上,再也爬不起來。像胡萊這樣有血性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他必須拚死搏鬥,拚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要不然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胡萊得到了聖級上品這麼厲害的功法,馬上就在月老的指導下開始運轉了起來。他的真氣開始拚命的往各處經脈移動,筋脈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真氣在他的體內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那金黃色的真氣不停的往各處發散開來,又往中心開始靠攏,巡回往複不停的做著這個過程,承受著不斷撕裂又拉開的痛苦。胡萊感覺她的身體達到極限或不久就快要昏死過去了。
但是他是強悍的五行之體,身體會被開發到最大的程度,每次他瀕臨昏厥的時候又立刻清醒過來。這整個晚上他就這樣一直修煉著,他也不知道他修煉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那功法在他的體內運行了多少周天。
但是他的真氣都被使用到乾涸的時候還是強行的在運轉著往她的身體的最深處抽出蒸汽,仍舊不停的運轉,整個渾身發熱起來,那種真氣瀕臨枯竭,渾身經脈入同步甜的在斷裂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像是在被火燒一般的感覺,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如果要是可以馬上昏過去。
胡萊真的願意在當時馬上昏厥過去,這樣什麼都不用乾了。這樣的修煉方式絕對是身心和精神上的雙重磨練。但是他確實連停止都無法控製得到,後麵就開始自行運轉了起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操控的機器人一樣,重啟,關上,關上,又再重啟,這樣的動作在那天晚上不停的重複。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他一次一次快要昏厥又清醒過來,又繼續到下一次昏厥的時候。,終於一絲暖暖的陽光從他的木窗戶上灑了進來,照進了他的二十一號房舍。他感覺懶洋洋的,身體也終於不再強行的運轉著功法了。
靠!這一晚上終於算是熬過頭了,這時間也太長了。老子還以為一輩子就要一直在那樣修煉,醒不過來了呢。此時已是清晨,屋外的鳥鳴聲,但這夏日清晨的微微的清風和窗外一吐的氣息飄了進來的,這是一個多麼讓人感覺到愜意的早晨呀,胡萊已經好久沒有過過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
在這個充滿裡麵,就像是以前那個世界的學校一樣,胡萊仿佛回到了學生時期那種懵懂青澀的時刻。除了學習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自己操心的,他可以暫時放下了妻子去世的傷痛,放下了過去的種種一般。不過這種時刻隻是暫時的感受,生活是每一分鐘真真切切發生在我們眼前,我們親身經曆過的點點滴滴。不是某一時刻的蒙蔽就可以發生改變的,我們始終要繼續生活下去,就像湖南不能忘記他來這個世界的目的是為了救活自己的妻子一樣。
經曆了一晚上的痛苦,胡萊本來真真切切的是感覺自己可能今天沒有什麼精神,絕對會馬上倒下,沒想到他這身體還真是經得起折騰,那樣修煉勞累了一晚上,現在居然還精神抖擻,就像休息得很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