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臥底!
胡萊對阿善說道“行了,你趕快喝點水吧,喝足了我們就趕緊回山吧,長老在山上等我們說不定都等急了啊。”
阿善覺得胡萊說的有道理,便抓緊喝了幾口茶,還真彆說,這胡萊挑的茶葉還真好喝呢。
看阿善喝的也差不多足了,胡萊便假裝客氣的對青荷和六叔說道“你看我們這茶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山還要跟長老彙報情況呢,感謝你們的茶水,我們這就要回山了。”
聽到胡萊這樣說道,六叔也知道他們該走了,這樣也就不能再強留他們了,所以六叔說道“那好吧,那我們也就不強留你們兄弟倆了,路上注意安全,以後下山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還可以來我們這裡喝茶啊,我們隨時歡迎啊。”
胡萊說道“好的好的,謝謝你們二位。”
青荷又說道“說什麼,要說謝謝還是應該我對你們說啊,要不是你們我這會兒還不知道該怎麼樣了呢。”
阿善說道“沒事,這都是小事情,我們本來也要要了正新的狗命的,隻是碰巧在這裡遇到了罷了。”
說罷兩個人便起來往屋外麵走了,走到了院子裡,看見了死在地上的正新還沒有收拾,六叔見阿善和胡萊停住了腳步,看樣子是對他的屍體有什麼看法。
所以六叔客氣的說道“你看這家夥,死都沒有個死相,這留給我們處理就好了,一會兒就給他安葬了吧。”
阿善看見正新就生氣,更彆說一聽六叔說要給他安葬了,阿善生氣的說道“安什麼葬啊,就他這種人也配?”
胡萊看見阿善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也沒說彆的,對六叔和青荷說道“人是我們殺的,不關你們的事情,所以呢,這屍體也交給我們處理吧,你們就不要再管了,交給我們處置你們也省心不是?”
六叔一聽這話好啊,還是胡萊想著自己和青荷,這玩意血淋淋的,也不好弄,自己也老了,出不了力了,這人那麼不是東西,又不能讓青荷一個女子處理,要不送走到頭來還是自己這個老家夥吃力的弄走他啊,這樣索性也好,自己不費力不費心思的。
所以六叔便說道“那是當然了,這本來就是你們要找的人,現在被你們給殺了,人當然要交給你們處置了,你們帶走便好了。”
胡萊一聽見這話就知道是六叔在耍心眼呢,要不是為了不讓青荷碰這血腥的東西,胡萊才不這樣說呢,他心裡隻是惦記青荷罷了,若是讓青荷幫忙處理這死去的正新啊,青荷非得惡心的三天吃不下去飯,這胡萊哪能舍得啊。
既然六叔都說了,阿善隻好聽胡萊說的了,這正新的屍體由自己和胡萊帶走了,但是怎麼帶走是個問題啊,總不能拖著個死人走啊。
所以阿善碰了碰胡萊的胳膊,問道“喂,你這樣說了,我們怎麼把人帶走啊?總不能拖著吧。”
胡萊一聽還真是個麻煩事呢,還真不好弄啊,但是他轉眼一想,就對六叔說道“六叔,麻煩您給我們找兩根結實點的木棍好嗎,儘量找粗點的,我們弄個擔架,抬著他好走啊。”
六叔一聽這東西好弄啊,兩個木棍綁上繩子不就是擔架嗎,所以轉身去後院拿了兩個五六尺高的木棍出來了,胡萊掏出了自己帶的繩子,繞來繞去沒幾下就綁好了一個擔架。
接著阿善和胡萊兩個人把躺在地上的正新架到了擔架上麵,兩個人與六叔和青荷道彆之後就走了。
隨走著阿善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說道“這混蛋,死了還得讓人抬著,真他娘的氣人啊。”
胡萊一看阿善心裡不高興了,自己抬著他也怪累的,再說也不能抬著回山啊,便對阿善說道“阿善啊,你看這小子死了還折磨咱兄弟倆,就這樣讓他折磨是不是太虧了啊,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把它處理了吧,我們也不能抬著他回山啊,那不把我們兩個累死了啊,再說就算我們把他抬回山了,長老肯定又得安葬他啊,那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啊。”
阿善心裡想的也是這個事情,對胡萊說道“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哪能把他抬回山啊,當我們是傻子呢啊,傻子還知道累了就歇著呢,我們要是把他抬回山的話,那不是連傻子也不如了啊,那回山還不得讓眾多兄弟笑話死了啊。”
胡萊聽見這句話就知道阿善和自己的意見是一致的,便說道“就是啊,這不是把我們當傻子了嘛,你說我們怎麼處置他好啊,我看乾脆直接扔在這裡算了吧。”說著胡萊就停下了腳步。
阿善想了片刻說道“把他扔在這裡也太便宜他了,扔在這路上讓人家看見了還嚇人家一跳呢,反正我們都抬出他來了,也不差多走幾步了啊。”
胡萊聽到這裡不明白了,問道阿善“什麼多走幾步啊?多走幾步倒無妨,但問題的關鍵是我們要去哪裡啊?”
阿善聽見胡萊這樣問,忘記了他是新來的,不了解這裡的情況,就對胡萊說道“多走幾步去後山的野狼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