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臥底!
抱著這樣的想法,胡萊幾乎是把整個青門派都給找了個遍,卻無奈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就在胡萊以為,那些家夥很有可能,真的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外出的時候,自己猛然間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寒意,等到胡萊轉過身閃躲的時候,這才發現,居然是十幾把形狀各異的飛刀。
胡萊立刻意識到這個地方的的確確是有人存活,而且正在準備向自己發動突襲,隻是自己找了一圈,依舊是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存在的跡象。無奈之下,胡萊隻能是憑借著剛才飛刀發過來的方向迅速向前尋找。
胡萊發現前麵是,青文派的大殿,大殿的門此時此刻正敞開著,於是胡萊便毫不猶豫的拔出了手裡的長劍衝了進去,就在胡萊剛剛邁步進入的一瞬間,突然之間閃出來幾條人影,兜頭蓋臉的向胡萊扔出了一大團白色的粉末。
如果是暗器之類的話,胡萊肯定能夠躲閃得開,科室這白色的粉末鋪天蓋地,幾乎是包裹了胡萊周圍的任何一個死角,對方應該也都是經過了周密的計算,所以胡萊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躲閃,被砸了個灰頭土臉。
等到胡萊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眼睛已經是睜不開了,火辣辣的一陣疼痛,隨後胡萊身上就接連的挨了幾下重擊,連同刀傷幾乎是已經讓胡萊當場殞命。
到現在,胡萊菜終於明白,原來真的有人避開了自己投毒的時機,所以這些家夥們並沒有死去,而是靜靜地躲藏在這裡,等待著自己的出現。或許他們並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不過他們卻能夠推算的出來,下毒之人,肯定會來這裡清掃戰場檢查戰果,於是自己就成為了他們的獵物。
胡萊拚了命的把自己手裡麵的長劍抽了出來,然後,狠命的向周圍揮舞著,隻有這樣,他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被立刻人家給殺死,然而寶劍的劍尖而僅僅是碰觸到了兩個人的身體就已經是什麼也碰不到了,而且胡萊的眼睛,此時此刻已經腫脹,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眼前的東西,隻能夠看到一團團模糊的白色影子不斷的晃來晃去,似乎是吉祥,衝過來殺死自己,同時又感覺到害怕。
這些白色的身影,很顯然都是屬於青門派的弟子,而且這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已經是漸漸的傳入到了胡萊的耳朵裡麵。
“原來真的是你這個家夥,想不到你的心思居然如此的歹毒,差一點把整個門派的人全部殺絕。”
胡萊知道說話的這個家夥是青門派的虛空長老,虛空長老是整個門派當中實力最為強大的存在,自己原本最為忌憚的就是這個家夥,心裡頭還想著最好是能夠直接把這個最厲害的人物給毒死自己,也就不會擔太大的風險,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不知道什麼原因,眼前的這個家夥沒有被毒死,而且身邊還同時聚集著其他的幾個人。
“你們用卑鄙的方法殺死了我宗門當中所有人,難道這不是你們應得的報應?”
胡萊恨恨的回答著,身上的疼痛已經是幾乎讓她暈厥過去,而且胡萊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生命力正在迅速的流失,自己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過於嚴重了,隻怕撐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鮮血流儘而亡。不過在此之前,胡萊決定儘自己最大的力量殺死更多的仇人。
“你們不是想要我手裡的這把劍嗎?有本事就過來拿,不要畏頭畏尾,像個縮頭烏龜。”
胡萊儘量的積攢起自己體內最後的一絲力氣,因為他知道給自己留下來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臨死之前能夠多殺哪怕一個敵人也好。
對方卻並沒有要上當的意思,反而是嘲諷道。
“你自認為得了這件稀世的寶貝,但是你卻不知道這東西給你帶來了多麼重大的災難,你連累自己的門派被全部屠殺乾淨,而如今你自己也將死在這個地方,雖然你也已經殺死了青門派大多數的弟子,但是這一切並不重要,隻要你死之後,我們得到了這把劍,天下的一切都將儘歸我所有。”
虛空長老的聲音變得飄忽不定,胡萊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一陣模糊,就如同對方所講的一樣,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倒下去,而且再也沒有辦法站起來,可是,胡萊卻並不想要就這麼死在這個地方,於是胡萊狠命的叫喊了一聲,隨後玩起了一個劍花,向著自己麵前最近的那一團白色的影子刺了過去。
可惜,胡萊的動作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到任何人,反而是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之上又挨了重重地一跤,隨後就踉蹌著向前撲倒過去,喉頭一甜一大口的鮮血噴湧而出,好像是噴灑在了自己手裡麵的這把劍上。
“你現在已經是成為了,將死之人,這把劍對你也沒有用處了。”
見到胡萊已經是完全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終於是有人走上前來,用腳踩住胡萊的背肌,大力踩踏之下讓胡萊的骨頭根根斷裂,忍不住痛呼出聲。
“你們放了他。”
就在胡萊肝腸寸斷痛不欲生的時候,突然之間外麵傳來了一道怯生生的動靜,胡萊聽出來那是虛竹。
“你來這裡乾什麼?快給我滾開。”
胡萊儘量放大自己的聲音,大聲的嘶吼著,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虛竹也被自己連累而死,然而虛竹卻異常堅定的站在了大殿的外麵,手裡頭舉著一個,類似於酒壇子一樣的東西。
“快把它放了,不然的話我就一把火把你們都給燒死。”
虛竹手裡麵舉著火把,做出一副準備同歸於儘的模樣,不過此時此刻,他的言行在屋子裡,這些人看來,簡直是一種十分可笑的舉動。
隨後就有人直接從屋子裡麵跳出來,把虛竹一腳踢飛,手裡麵的酒壇子掉落在了地麵之上,恰巧被他手裡麵的火把引燃,很快就變成了一個火人。
胡萊聲嘶力竭的呼喊著,想要跑過去幫忙,科室現在的他已經是難以動彈半分,就連抬頭也都是完全做不到了,隻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慢慢變得更加的模糊,不過手裡麵的,這把長劍卻已經是發出了一陣極為灼熱的溫度,甚至還輕輕的抖動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胡萊最後的感覺就是那把劍好像是突然之間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芒,然後把自己整個給包裹了起來,然後周圍的人都大驚失色,紛紛的向遠處推開,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一般需要伴隨後,眼前一黑就直接暈了過去。
模模糊糊當中,胡萊好像是回憶起了從前許許多多的事情,包括他認識的那些人,包括他在山上的師兄弟和師傅們,包括自己的仇敵,以及自己臨死之前,見到虛竹變成了一個火人。
“這是什麼地方?”
胡萊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沒有一個地方不疼,而且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被火燒過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睜得開,而鼻子卻能夠聞到,些許花兒的芬芳,就好像是置身於一片花海當中。
胡萊儘量的把自己腫脹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隨後他就發現自己真的躺在一塊大石頭之上,而大石頭的周圍長滿了花花草草,這些花花草草看上去跟自己以前所遇到過的品種,完全不同,而且香味清新淡雅,自己之所以能夠醒過來,好像就是因為這些花香的緣故。
胡萊嘗試著想要移動自己的身體,坐起來看清楚周圍的環境,然而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骨頭似乎都已經是斷裂了開來,根本就沒有辦法移動分毫,連抬頭也都是不可能,隻能是輕輕的轉動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儘量看得清楚一些。
周圍就是一片類似於平原般的存在,自己身下的這顆大石頭,發出來忽冷忽熱的溫度,讓胡萊感覺到十分的難受,不過他卻發現自己原本跳動的十分微弱的心臟,在這種冷熱交替的溫度變化之下逐漸變得強壯有力起來,而自己身上的痛苦卻也變得更加的清晰。
胡萊想起來自己原本應該已經是落入到了敵人的拳頭當中,差一點就要被他們殺死才對,可是現在看起來除了身上的這些傷口,似乎一切都已經不複存在了,原本自己應該是倒在了青門派的大堂之中,可是為何自己身體周圍卻僅僅隻有一片花海,不但沒有敵人,甚至連整個青門派都已經不複存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萊在心裡頭輕聲的呢喃著,想到自己大仇未報,卻落得這幅田地,不由得悲從中來,尤其是想到虛竹那個傻瓜為了救自己,居然以身犯險,最後落得個被大火燒死的下場。
胡萊忍不住的攥緊了拳頭,雖然此時此刻他的手掌已經是被對方的武器給刺穿,根本用不出太大的力氣,不過胡萊隻想要迅速的站起身,然後去尋找那些死裡逃生的仇敵,讓他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