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點頭“哦,好的!”
他拿著針去紮蔣琴的腳心,果然,暈過去的蔣琴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蔣琴滿臉的恐慌,苦苦哀求道。
“這麼快就撐不住了?”保鏢邪氣一笑“還早著呢!”
白小果站在廊下,悲憫的看著被折磨的繼母,仿佛看到往日的自己。
如果今天不是顧司慕替她出頭,她可能沒有機會,看到繼母遭到同樣報應的一天。
繼母以前紮她的時候,是有多大恨,多狠的心!
蔣琴被紮得千瘡百孔,怎麼弄也醒不過來,保鏢這才餘興未儘的收手。
此時,顧司慕已經不在門口。白小果跑進客廳,碰到顧母那雙陰狠的眸子。
內心一震,她忘了,繼母處置了,但還有顧母。
繼母沒有招出顧母,可見繼母根本不敢得罪顧母。
“白小果,看著我兒子為你出頭,很高興吧?”顧母陰冷的眸光微眯,朝她走來。
白小果瑟縮了一下,搖頭。
“不要以為迷惑了我兒子和顧丹丹,你就能好好待在我們顧家,等著瞧!”說完,顧母趾高氣昂地從她身邊走過,吩咐管家
“找兩個人,把蔣琴送回去。”
“知道了!”管家點頭,立刻去安排。
院子裡麵,那個女人依然跪著,剛剛親眼目睹了蔣琴的下場,她受驚不小。
樓下沒看到顧司慕,白小果跑上樓去,在書房看到打電話的男人。
他靠在寬大的落地窗旁,身後是下麵那片雨霧中的花園,繁花似錦。
聽到腳步聲,男人微微抬眸,看過來。
白小果站在門口繞了繞衣角,最後,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顧司慕掛斷了電話,幽深的眸光落在她帶著濕意的頭發上。
“司慕哥哥,謝謝你幫果果!”
“知道我是在幫你,看來你也不傻!”顧司慕站直身,邁著大長腿從她身邊走過。
男人經過的風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清潤香氣,傳進鼻腔,白小果低頭細聞,唇角染笑。
轉身看著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白小果甜笑著道“果果不傻。”
“不傻更好!”顧司慕腳步沒有停留,一句輕飄飄的話,像是從空中傳來。
“司慕哥哥,果果要嫁給你。”她衝著他的背影大喊道。
現在,不僅僅是想抱住他這座大靠山,更因為突如其來的一種奇怪感覺,讓她很想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