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出血不止?”顧司慕沉聲問道。
專家隻能說道“可能病人的凝血功能,不如正常人的好。之前幾次,她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但這並不是病,最後她的身體還是
會恢複正常的凝血功能。”
聽他這麼說,顧司慕回頭看向小果。
小果這才知道,自己的暈迷,原來不是背上的滕條傷,而是出血不止。
她不禁也想到,第一次頭受傷,還有一次切菜切到手指,明明好了的傷口,卻又出血。
好像,每次止血,都和江帆有關。
所以,江帆一定知道些什麼!
她看了看病房裡,並沒有江帆。
他平時不都跟在顧司慕的身邊嗎?
顧司慕也想到她那次頭受傷的事。
他一直以為,她是故意的。
“你們先下去吧!”顧司慕把報告交給院長,說道。
“好!”院長和專家們如釋重負,低了低頭,轉身出去。
顧司慕回到病床前,問她“那次,你頭受傷,還有手指的傷,再出血,是你故意的嗎?”
小果被問住,不知道怎麼回道。
要是換做以前,她肯定第一時間否認。
可是,如果否認了,就證明自己的凝血功能就是出了問題。
而且連國內這最頂尖醫療水平的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也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隱性病症。
醫術算不上高明,但從小就學獸醫,她自己還研究了中醫學,對眼前自己這樣的情況,她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感。
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而且是一種表麵數值會正常,但卻隱藏著病因的極罕見的病。
“我……”小果抓了抓頭“我也不記得了。”
她這麼說,是想讓顧司慕懷疑她是不想承認當初故意出血的事。
顧司慕盯著她數秒,才移開視線。
如果她的凝血功能真出了問題,那她不可能活到現在。
她們女生每個月都有生理期,如果真有問題,她早就發現了。
“好好休息,我回去一趟。”如果她這裡沒有問題,那就是抽打她的鞭子有問題。
見他要走,小果一把拉住他的手。
“我的傷,和彆人無關。”她想編一個可以說服他的謊言,但一時半會,又編不出來。
畢竟這是鞭傷,她不能說自己是撞的,或是和彆人打架引起的。
顧司慕低頭看她“我隻是回去看看。”
顧丹丹也擔心道“大侄子,媽當時把童童錯認成了你,完全不認識小果了,以為小果傷害了你,所以才會讓人打小果的。”
她怕大侄子回去找母親算帳,母親現在歲數大了,受不了刺激。
顧司慕眸色微黯,沒有說話。
小果聽顧丹丹這麼說,便知道,她把一切都告訴了顧司慕。
更加擔心他會去找顧奶奶,顧奶奶沒有錯,隻是認錯了人而己。
“司慕哥哥,顧奶奶很愛我,我也很愛她。”她想說,不管發生什麼事,他一定不要去刺激顧奶奶。
“嗯,我知道!”顧司慕當然知道,奶奶有多喜歡小果。
他在顧家,和奶奶的感情也一直是最深的。
“那讓丹丹和你一起回去,好不好?”小果想著,有顧丹丹一起回去,至少可以護著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