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了一般,好嚇人!”
小果聽父親這麼說,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一幕。
她曾經就看到過他渾身要毀天滅地的氣勢。
心頭暖暖的,還有什麼比得知他很在乎自己,更開心的事。
她暗自高興了一會兒,才想起要聊的話題,還沒有聊。
“江帆哥哥也回來了?怎麼我醒來沒有看到他?”小果問父親。
“是嗎?”白父是看到江帆一起進急救室的,但卻沒有注意到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可能有事走了吧!”白父說道。
“哦!”小果見父親不知道,便沒有再問。
吃完飯後,白父一邊收拾,一邊問道“那個剛剛你們說的畢什麼歌的,是誰啊?”
“是顧母的乾女兒。”小果說道。
“她也住在顧家嗎?還帶著她的兒子一起住在顧家?”白父又問。
“是的,我聽丹丹說,她好像被欺負,所以哭著求顧母收留她。”小果說著,側身去拿床頭櫃上的水杯。
白父見狀,連忙放下收拾好的垃圾袋,過來把水杯遞給她。
“要喝水,不知道說一聲,背上都有傷,亂動什麼!”白父責怪道。
小果知道父親是擔心自己,揚唇一笑“這真的隻是小傷,爸您太大驚小怪了。”
“小傷,會出這麼多的血?”白父現在想起來,還一陣後怕。
當時醫生出來跟他說,出血一直止不住,不可能一直輸血下去。
隻能看病人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的時候,他直接嚇軟在地。
那一刻,巨大的恐懼感撲天蓋地襲來。
他怕慘了,感覺自己正一點點的失去女兒,而且他還無能為力,不知道怎麼才能救她。
那一刻,他都想著,女兒如果死了,自己也自殺,跟著女兒一起走。
“好吧!”小果笑笑,感受到父親有多在乎自己,多愛自己,心頭暖暖的“我注意。”
喝完水,小果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可以感覺到後背上的傷口,有些腫脹,但是沒有痛感。
“爸,這輸液瓶裡麵有止痛藥的成分嗎?我怎麼一點痛感也沒有。”小果問父親。
“當然了,女婿怕你痛,讓醫生加了止痛藥在裡麵。”白父說著,提著垃圾袋準備出去。
“我出去扔垃圾,一會兒就進來,不要亂動啊!”白父似不放心的盯著女兒,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小果乖乖地應道。
白父出去扔完垃圾,就很快地回來。
看著匆匆進來的父親,還有些氣喘,小果想說讓父親不要這麼急,但又清楚,父親這麼急,是不放心自己沒有在他眼皮底下。
白父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出來,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道“也不知道顧司慕回去,會不會和顧母吵架!”
女兒今天會這麼危險,全是顧母害的,白父其實很恨她的。
但顧母畢竟是顧司慕的母親,如果鬨得太僵,她也會更恨小果,把這些帳都算在小果的身上。
這世間,最斷不了的關係,就是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