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查到是我。”
聞言,小果卻笑了,笑得十分的顛狂“正好,我也想殺了你!”
話音還沒落,小果已經朝著他撲了上去,一把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沈寒郯完全沒料到她會突然猛衝過來,一個大男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脖頸就這樣被她掐住。
但他畢竟是男人,力氣很大,抬手,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痛意一下子襲來,小果的腦子都空白了一瞬,但再痛,她也不會放手,她用儘了所有的力氣,想要掐死這個惡毒的男人。
可奈何手腕被他掐住,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地被抽離一般,使不上勁來,最後,竟然手麻木到鬆開了他的脖頸。
沈寒郯卻並沒有就此鬆手,緊捏著她的手腕,夾雜著怒意和殺意。
直到她滿臉痛得慘白一片,額上全是汗珠,沈寒郯才猛地甩開她的手。
小果被甩得身形往後一撞,直接撞在車門上。
“把話說清楚,什麼雨夜,什麼懷山中路?”沈寒郯從她的眼眸裡麵看到了激怒和不殺死自己誓不罷休的狠決,他開始正視了。
“以為裝不知道,就能洗脫你的罪名?”小果手腕痛到麻木,眼淚都痛了出來,但她恨恨地瞪著沈寒郯。
“你真的是瘋了!”沈寒郯不耐煩地擰起了眉,跟她說話,簡直太費勁。
小果沒有搭理他,伺機而動,隻想要殺了他,為司慕哥哥報仇。
沈寒郯看出她眼裡那翻滾的恨意,突然覺得特彆的壓抑和煩燥。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有了耐心,和她在這裡浪費時間。
小果不想和他再說一句話,但現在自己雙手麻木,還沒有力氣可以殺他,隻能先等著恢複了體力再說。
於是,她極涼薄地開口道“一年前,七月二十三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太久遠了!”沈寒郯完全沒有什麼印象。
“你最好仔細想想。”小果帶著警告的語氣。
聽著她這般說話,沈寒郯很火冒,但不想彼此談話的契機被破壞,他並沒有發火。
拿出手機,他打電話給助理,問道“去年七月二十三這天,我的行程是什麼?”
助理登上電腦,很快查到去年總裁的行程。
“總裁,去年七月二十到二十五號,您在英國談項目。”
沈寒郯開的免提,助理這段話,小果也聽到了。
“把行程單發過來。”沈寒郯說完,掛斷電話。
看向白小果“現在滿意了?”
白小果眸中帶著驚異,他當時在英國,那撞自己的人不是他?
可為什麼,車內的那雙眼,和剛剛自己站在車前看進來,沈寒郯的這雙陰沉眼那麼像?
因為肇事司機逃了,唯一見過司機的人隻有她一個人,雖然失去了那段記憶,但這雙眼,刻骨銘心一般,深刻進了她的記憶深
處,再遇到這雙眼時,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記憶,這雙眼,狠毒無比。
很快,沈寒郯的手機上出現了他去年的全部行程,遞給她“你自己看清楚。再不信,我把出入境記錄給你看。”
小果看到他的行程單,整個人有些懵。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肇事司機的眼,那麼像沈寒郯?
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看清楚了沒有?”沈寒郯見她發呆,不由地蹙眉。
剛剛還暴狂得像個殺人惡魔,現在又呆得像個木頭人,前後差彆實在是太大。
難道,七月二十三那個雨夜,發生了什麼特彆刺激她的事?
於是,他開口問“你剛剛說,撞了你,你七月二十三那天出了車禍?”
但按說,如果車禍嚴重,她現在不可能好好的。
小果眉心猛地一跳,顧司慕出車禍的事,是極大的秘密,不能讓彆人知道。
而沈寒郯有點勢力,他如果懷疑上,說不定很快就能查到。
小果看著他,說道“我差一點被撞,而開車撞我的人,和你的眼一模一樣。”
“和我一模一樣?”沈寒郯移開了視線,看向車前方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