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顧丹丹問她“你過來乾什麼?不是很忙嗎?”
“自然是有事。”顧母覷她一眼,快步往裡麵走去,身後管家跟著。
小果趁著顧丹丹出去開門的時候,已經擦乾了眼角的淚,把眼睫上的淚水也用紙巾沾乾。
她不想讓彆人看出她哭過的痕跡。
看到顧母進來,小果站了起來,恭敬的態度。
“阿姨!”
顧母沒有換鞋,直接走了過來,因為經過花園,鞋底沾了些夜裡的濕氣和泥土,直接就落在地板上。
“我過來拿項鏈。”顧母說著,朝她伸出手“那項鏈是我兒子送給雪歌的,今天晚上這麼重要又極具意義的晚上,她必須戴著他們的定情信物。”
聞言,小果瞳孔倏然一陣緊縮,心臟處也傳來一陣被猛擊的痛楚。
眼淚快要忍不住流出來,但她強力憋住。
“項鏈是我買的。”小果說道“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據我所知,你拍下這條項鏈的錢,還是我兒子出的,你還真好意思說是你買的。”顧母像看一個不要臉的人一般,帶著極其厭惡和鄙視的眸光瞪著她“快點交出來。”
顧丹丹此時也進來了,先看了一眼地板上的鞋印,再看向伸著手咄咄逼人的顧母。
“大嫂,你媽媽沒有教過你,進彆人家,要換鞋嗎?踩臟彆人家地板,你收拾嗎?”
聞言,顧母怒了,轉身瞪著顧丹丹“這是我兒子的家,不是彆人家。對於我兒子來說,你們才是彆人。”
“是嗎!”顧丹丹走過去,拉住小果微微發顫的手,想要給她力量。
“想要項鏈,那你先叫大侄子把小果當初寫的欠條還回來。總不能,欠條也留著,項鏈也要搶走,這不是訛人麼!”顧丹丹氣勢毫不弱的瞪視著顧母,學她的樣子,朝她伸出手“欠條拿來吧!”
“欠條稍後會給你,先把項鏈拿來。”顧母話語透著怒意和不耐煩,十分鄙夷地看著白小果“如果你識趣,就自己主動交出來。我們顧家什麼身份,會坑你一張欠條?還是你覺得我兒子是那種會訛你錢的人?”
小果看著她,沒有說話。
“少說這些,要拿走項鏈,必須把小果寫的欠條拿來。”
“顧丹丹,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們顧家的人?”顧母怒了,吼道。
“你剛剛不還說我是外人嗎?”顧丹丹用剛剛她說的話反駁她。
顧母太生氣了,氣得都想甩顧丹丹幾巴掌,但她忍下了這口氣。
看向一直沒說話的白小果“白小果,一直霸占彆人的老公,彆人的定情信物,你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胡說什麼,我們小果和大侄子是真心相愛,什麼彆人的老公?大侄子和畢雪歌結婚了嗎?”
“他們雖然沒有結婚,但他們曾經在一起過,還生了一個孩子。”說著,顧母朝著小果走近了兩步。
頭頂的燈光打下來,小果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顧母臉上那抹得意而鄙視的笑。
“白小果,我兒子應該還沒有碰過你吧?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兒子根本就不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可能隻是覺得你特殊而己。但他和雪歌卻有一個兒子,不用明說,你也知道他們這才叫真正的在一起過。”顧母眉眼犀利如刀一般,剮著白小果的心。
小果眼睫顫了顫,被重重地打擊到,身形忍不住往後退了步。
顧丹丹連忙扶住她“小果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小果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在被抽離,心臟痛得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