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似故人,許若蘭認識眼前的於清安,想起來以前的過往,於清安卻根本不認識許若蘭,她的記憶力沒有她許若蘭,顧嘉淑,宋暖暖,可惜那兩位太固執了,死在了一年前。
就在於清安消失,最後出現在新聞上,顧嘉淑大學畢業成為一名律師,她接到這個消息,很是悲痛,她不相信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就這麼死了,還是這麼憋屈的,她不甘心,她可是她們一起長大的。
顧嘉淑決定為於清安翻案,她要那些人都付出代價,可惜就在於清安過世兩年,她去梨花村找證據的時候偶遇自然災害,死於一場意外。
宋暖暖,那個單純的小姑娘,竟然選擇了一位戰地記者,一直奔波在一線,前段時間她還在報道戰亂國第一手情報,暫時也不知所蹤。
許若蘭不知道怎麼說,這種感覺隻有她一個人明白,她看著於清安,莫名的想哭,要是她得知顧嘉淑死於為她奔走的路上,她該多麼自責。
於清安隻是表麵上看起來很是高冷,其實她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
於清安好像是感應到一樣,抬頭看著許若蘭,一不小心就看到一雙很是悲傷的眼神,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的故人,好像說什麼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時安拿起那張照片走到許若蘭身邊,“乾媽,你彆哭,這張照片的其他兩個人在哪?她們也是我的乾媽嗎?”
“對,我們四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其他兩位在外地,趕不回來,要是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安該多麼的高興。”
“她們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許若蘭有點震驚的看著於清安,“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從你眼神中看到了悲傷,是不是跟我有關?”
“安安,顧嘉淑在一起辦案的時候死於一場意外,宋暖暖她現在可是一名戰地記者,你不知道當年那個單純,就連鬼屋都害怕的小姑娘變成了一位一線記者,我知道都很意外,隻是她選擇的國家都是常年戰爭,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她的消息。”
“我會去找她,顧嘉淑葬在瑜都嗎?”
“她死之前立了遺囑,選擇骨灰撒在河裡,她家人給她立了一個衣冠塚,就在湖畔公墓。”
於清安想到她家人就在那個墨都,當時是不是經過一個很年輕的姑娘,當時看著那張照片她還很熟悉,自己還在那停留。
看著上麵的照片,一張很是年輕的臉,年紀也不大,才28歲,自己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奇怪,她看到心臟很不舒服。
原來是一位故人。
於清安控製不住的心痛,一陣一陣的,呼吸都有點困難,臉色蒼白,許若蘭趕緊抱緊於清安,“安安,你彆自責,嘉淑當時還說我們幾個人你應該是最早結婚的,還真的是,下次回去帶著小安一起去,她也想看看你和你的孩子。”
時安有點無措,媽媽怎麼會這麼難受,難道是生病了?
時安握住媽媽的手,“媽媽,我們去醫院。”
於清安緩了一會兒才好,“我沒事,我進來就看到你這裡很是不一樣,今天我可是要好好嘗嘗你這裡的菜。”
“好,你先坐一會兒。”
許若蘭起身往外走去,她決定親自下廚,還準備她們當年一起釀的酒。
很快菜上來,於清安吃著菜,“味道確實不錯。”
“那是”
於清安看著還擔心看著自己的時安,“媽媽沒事,媽媽隻是有點想念媽媽的摯友,你等會給爸爸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們回家。”
“好”
於清安給許若蘭倒了一杯酒,自己倒滿了一杯,“好久沒見,我可是要好好嘗嘗當年的酒有沒有變味。”
許若蘭直接舉起來,“那我們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