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勤從外麵走進來,就聽到裡麵的笑聲,這怎麼聽起來有點驚悚,你說說都是辦的什麼事,將一個好好的姑娘折磨瘋了,這些人也真的是瘋子。
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怎麼能接受家人全部離世,還是這麼慘烈的狀態下,她這麼多年也是不容易,要不是還有一個兒子,他都不知道這姑娘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
劉勤先敲了敲門,“方便進來嗎?”
於清安收斂自己的表情,“進來吧。”
於清安感受到劉勤對她的憐憫之心都快溢出來了,“劉叔,您彆這樣,我沒事。”
劉勤才意識到自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小姑娘,確實是不太禮貌,“不好意思,這件事那邊有囑托,我也不想騙你。”
“沒事,您放心,這件事不會牽扯到您,要是有一天牽扯到你,你可以將我告發,我不會怪您,還有謝謝您。”
於清安臨走在這裡買了一幅畫,是她媽媽畫的,這部作品還是她當年在雲川大學上學的時候,她媽媽剛好受邀人畫的畫,後麵出了事,邀請者覺得晦氣,直接將它丟棄,現在在這裡看到,也算是她們有緣。
於清安回到家,將畫全部都收藏起來,在她房間有一個暗門,裡麵全部都是收藏她們家以前的物件,大部分都是她媽媽的畫作,還有她奶奶喜歡的珠寶首飾,外婆給她們的首飾字畫等物件都在裡麵。
她全部都將他們打包封存起來,要是有一天被發現,她就可以直接轉移,不用浪費時間再去打包,以防匆忙打包破壞。
於清安剛剛這幅作品放在畫架上,一個人搬了一把椅子在前麵坐下來。
畫中畫了一個少女的背影,背景選擇的是雲川大學的西南門。
於清安怎麼感覺很是熟悉,怎麼那麼像是她,她記得她之前好像是穿著這身衣服去見了一個人。
好像是白勝軒。
白勝軒,當年委托方好像就是白家。
於清安沒有猜錯,就是白勝軒,白勝軒當年第一次看到於清安,就對她戀戀不忘。
可能激素hi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幸好的是他當時將這一麵記錄下來了,當然還有正麵照。
不過他隻是讓謝珍姝畫背影這張,其他的他找了其他的畫師畫的,現在都在他的個人收藏室裡,滿滿一屋子,全部都是於清安的照片。
大概是他太迷戀於清安了,讓他一個沒有天賦的人也會畫的這麼好,還有一部分都是他自己畫的。
這裡麵從入門就是於清安跟他初遇時候,他下麵寫了主題就是初遇,還有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現在這第一幅是他自己畫的。
緊跟著就是於清安大學時期的照片,都是她們遇到的時候他偷偷拍下來的。
後麵就是他的記憶的,他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和於清安才是一對,他們生活的很幸福。
他第一次也是在雲川大學遇到的,那一天他還清楚的記憶,就好像是他去過無數次,回望過無數次。
那天剛好是開學,他跟兄弟一起,被陳文昊叫住的她,一回頭,那一刻他發現自己心跳的很厲害,之後就是茶飯不思。
後麵他見證其他人對她的表白,要是擱以前,他絕對會覺得這女孩拿喬,可是他後麵再想為何不是自己。
跟現實不一樣的是,他後麵在酒吧假裝開玩笑的試探,她沒有推開了,他當時開心壞了,就好像是他才是最得到她的心意的人。
他沒辦法去形容那種開心,就是最討厭的事,隻要是跟她相關,他就甘之如飴。
從一個經常逃課的人,變成了一個經常出現的人,經常的跟於清安偶遇。
他覺得一切都可以,時機剛剛好,他專門選擇了一個絕美的地方,他需要將這件事給一個最好的安排,他想要跟於清安要一個名分,要一個可以在其他的追求者明目張膽驅逐他們的身份。
那一天,他如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