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兩句,也沒有過多解釋,隻留易年一人,思索著這話。
兩個人都就這麼隨心隨意的聊著天,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想解釋就解釋,不想解釋就不解釋。
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方聽了沒,或是聽懂了沒。
倉嘉問了易年名字,易年這才想起,光顧著休息聊天,竟忘了介紹自己,頓時覺得有些失禮,立馬告知了名字。
那小和尚重複了幾次,說這名字有些意思。
易年問有何意思,那小和尚隻是笑笑,也沒說什麼。
這才想到,方才自己在那腦中編排人家名字,這報應,來的還真快。
想起師傅說的話,少和出家人論因果。
第一次見麵的兩人,就這麼仿佛老友般,無話不談,還可隨時終止。
就在兩人談話間,易年聽見,從院外走來一人。
聽腳步聲,是個老人,向院外望去。正是那腰間插著大煙袋,忙活了半晚一白天實在熬不住了才回家休息會的張二爺,正來到了門口。
見到並坐的二人,趕忙上前去,嘴裡急著說道
“這些渾人,我才聽說,怎麼把二位大恩人晾在這裡,這可真是傷了天了。”
易年二人見張二爺前來,也立馬起身,向老人點頭行禮後解釋道
“張爺爺,我們不是被晾在此處,隻是剛才有些倦了,不願意走動。
大夥又忙著照顧家裡人,就讓他們回去了,我們二人就在這休息會,聊聊天,一會也準備回了。”
張二爺聽了易年這話,又急了起來,趕緊說道
“那怎麼可能,你們是我們全村,還有這周邊幾個村子的大恩人,今天救了那麼多的性命,要是讓你們這麼走了,那不得被人罵死。
我們這村子雖然窮,但禮數還是有的,最起碼,也得吃頓飽飯休息休息。”
易年和倉嘉二人說著不用,想謝謝老人的好意,不過隻聽得兩聲咕咕聲從二人肚子傳來,頓時有些尷尬。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人雖然耳背,不過也聽見了那兩聲腹中慘叫,一手抓著一人,就向外走去,嘴裡說著
“什麼不用,跟張爺爺回家,咱村裡雖然沒有什麼山珍海味,不過農家飯菜管飽兒”,
而後也不顧二人反對,拉著二人就向家中走去。
二人對視一眼,這一天的消耗巨大,此刻也是真的有些餓了,也就不推脫掙紮,由著張二爺拉著,來到家中。
到了家中,此時已經深夜,不過張二爺的老伴兒也還沒睡,見二人前來,立馬熱情招呼。
在飯桌前坐下,給拿了壺茶水,讓二人先喝著,就和張二爺一起去後麵廚房忙活起來。
二人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等著飯菜,沒過多少時間,一壺茶水下肚,那飯菜的香味兒也飄了進來。
張二爺老兩口來回幾次,小菜擺了滿桌,知道倉嘉是出家人,也炒了幾個素菜。
張二爺又從屋中拿出了一壇酒,打開蓋子,易年聞見,沒有師傅的酒好。
不過在這村中也算上等了,想來是張二爺把自己的珍藏拿出來了。
易年能喝酒,沒事的時候也和師傅,或者帶著小愚小酌幾杯。
見這好酒拿來,此時又累又餓,這酒蟲不免長出幾分。
倉嘉是出家人,不喝酒,就和張二爺兩人對飲起來。
兩人實在是餓了,又是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年歲。
易年雖說喝著酒,可是一點也不耽誤吃飯。
何況這張二爺夫婦的手藝,比自己那是好了不知不少,這飯菜吃著可比平時自己做的可口多了。
就和那就著茶水下飯吃菜的倉嘉兩人,風卷殘雲般的消滅著眼前美味。
也不多時,杯盤狼藉,九成酒菜都進了二人之口,張二爺的老伴做完飯就回屋裡歇著了,剩下張二爺陪著二人。
那張二爺年紀大了,也吃不下什麼東西,隻是陪著易年喝了幾杯酒,看著兩人的樣子,臉上也樂開了花。
“呃~~~~~”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