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抬眼看去,熟人,見過三次,北落山的瀟沐雨。
今天是一個人來的,他那師妹花辭樹沒有跟著。
起身開門,把瀟沐雨引到屋裡,落座後倒了杯茶。
周晚認得認得瀟沐雨,也上來打了個招呼。
易年也不會聊什麼家常,寒暄幾句後開口問道
“瀟兄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瀟沐雨笑著說道
“有點小事兒,剩下就是來看看易兄弟最近過的如何”
易年聽著,想起上次周晚說過瀟沐雨在大殿之上給自己解圍的事情,拱手對著瀟沐雨說道
“對了,前些日子多虧的瀟兄替我在那大殿上解圍,要不我最近可能都會被煩死了,一直沒來的及感謝,正巧瀟兄今天來了,我才有這個當麵感謝的機會”
說著,對著瀟沐雨行禮示意。
瀟沐雨立馬起身,托著易年手臂,嘴上說道
“易兄弟這可是折煞我了,就是在大殿上說了幾句實話,與那後山的救命之恩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易兄弟言重了,可不能這個樣子”
易年起身,笑著說道
“可沒言重,瀟兄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我被那傳言擾的多煩”
“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傳言了”,瀟沐雨說道。
易年知道瀟沐雨什麼意思,這場皇權爭奪,馬上就要結束了。
瀟沐雨繼續開口說道
“其實今天來不是來找易兄弟,而是找他”
說著,目光看向周晚。
“我?”
周晚被瀟沐雨說的一愣。
“對,早上去了趟元帥府,聽人說你來了這裡,我才跟著過來”
瀟沐雨解釋道。
“找我做什麼?”
周晚問道。
“門裡過段時間開山收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此話一出,周晚倒是樂了,沒想到自己這個成天遊手好閒的二世祖竟然成了香餑餑,看這架勢,聖山和北落山自己是想去哪就去哪了。
不過周晚知道自己和北落山沒什麼交情,老爹也是,他一心隻有北祁安穩。
今天瀟沐雨來了這麼一出,不用想也知道是二皇子的意思。
原來和老三抗衡的資本,來自北落山。
如果沒有聖山橫插一手,這皇位,還真的有很大的可能是老二的。
不顯山不露水,竟然能拉動北落山站在自己身後。
不過這修行聖地都怎麼了,都來插手這世俗事務。
聖山如此,北落山也如此。
不過自己連聖山都不去,現在更不會去北落山了。
瀟沐雨看著周晚沒有回答,開口說道
“周兄弟意下如何?”
周晚開口說道
“瀟兄好意心領了,不過我這人散漫慣了,怕到時候去了給瀟兄添麻煩”
瀟沐雨聽了,也沒勉強,說著那就隨周兄弟,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的話,托人帶個話就好。
周晚道謝,瀟沐雨回禮。
瀟沐雨說著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了,等哪天空了再聚,說完,和幾人行禮,向著門外走去。
易年把人送到門口,看著瀟沐雨,眼前一亮,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叫住馬上就要出門的瀟沐雨,問道
“瀟兄,你那師妹呢?”
瀟沐雨被易年的問題問的一愣,不過驚愕神色瞬間恢複如常,說道
“她今天有事兒,沒和我一起過來,怎麼了,易兄弟?”
易年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樣問話確實不禮貌,不過如果自己想的是真的的話,有些事情就好辦了,失禮就失禮吧,開口說道
“不知道瀟兄師妹可有姐妹?”
瀟沐雨聽著,心中更加疑惑,怎麼會問起這個,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姿態,說道
“師妹是三四歲的時候來的山上,來的時候是一個人,師娘帶回來的,聽說是家裡遭了變故,看著可憐就帶回來了。至於她有沒有姐妹,我還真的不知道,她那個時候太小,以前的事情也不記得”
易年聽後,點著頭,說道
“哦,這樣啊”
瀟沐雨好奇,問道
“易兄弟怎麼還對師妹的身世好奇了呢?是有什麼事情嗎?”
易年隻是腦中忽然出現的想法,現在也不確定,拱手對著瀟沐雨說道
“是我唐突了,腦中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順口就問出來了,冒犯瀟兄了”
“易兄弟客氣,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哪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我也隻是好奇,為什麼易兄弟會問起師妹有沒有姐妹呢?”
“因為我覺得你師妹和一個人很像”
易年開口說道。
第一次見花辭樹,易年的印象不深,隻是匆匆看了幾眼。
上次她和瀟沐雨一起來時,易年又見過一次,雖然沒有一直盯著看,可是印象也深了幾分。
今天瀟沐雨一人前來,沒帶他那形影不離的師妹,要出門的時候,易年忽然想起了她。
覺得她和最近幾天見過的一個人很像。
但是兩個人的身份地位,所處陣營天差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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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門正派傳人,一個江湖殺手。
沒錯,就是前兩天被自己打傷的花想容!
易年見過幾次花想容,不過每次都有事情。
第一次見的時候,是晉陽城外,一男一女出現,易年出於禮貌,也不會盯著人家女子看,大部分的目光都在叢中笑身上。
第二次的時候,花想容來殺自己,後來倉嘉出手龍桃受傷,直到七夏救場,易年也沒心思考慮她的容貌。
上次則是更急,忙著去找人,也沒空想這些事情。
直到剛才,腦海中才把兩人聯係到一起,而且越想越想,不光容貌,兩個人都姓花,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
所以才冒昧的問向瀟沐雨。
瀟沐雨也來了興趣,問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兒?不知道易兄弟說的是誰?”
易年搖頭,開口說道
“我也隻是瞎猜的,不過瀟兄要是有興趣,可以去查查看,這個人就是少一樓的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