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參加試比高,隻是為了讓自己去聖山的路好走一些,特彆是在知道這次來了幾個聖山弟子都有些頭疼的強勁對手之後,易年還比較期待。
不是幸災樂禍盼著幾人輸,而是如果聖山幾人真的輸了的話,自己能贏,師兄說的展示無疑能達到最好的效果,特彆是聽說聖山在試比高上從來沒有輸過之後。
越沒輸過,越不能輸,也輸不起。
如果在這種情況之下幫著聖山把這試比高贏下,不光展示的目的能達到,另外也算對聖山有了點兒貢獻,以後去當副殿主,應該會容易一些。
從那讓自己坐的很不自然的椅子上回來之後,和七夏聊著天,等待著試比高的開始。
剛才聽見的聲音應該是在介紹規則,不過怎麼和自己聽藍如水風悠悠說的有點不一樣呢?
放下手上的水果,轉頭向著風悠悠看去。
看見風悠悠正觀察著周圍的人,少時皺著眉頭說道
“壞了”
易年不知道風悠悠為何說壞了,這樣的對比易年覺得很公平,因為最強的人無論對手是誰,隻要一直贏下去,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不過也對一些人不公平,可能有著前幾的實力,卻在最開始的時候有可能碰到強大的對手,直接淘汰。
可還是那句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對於這種比試來說,第二就是最大的輸家。
易年看著風悠悠皺著眉,起身走到風悠悠的身邊,剛想開口,就看見風悠悠轉頭看向同樣一臉迷惑的卓越。
卓越看見風悠悠看著自己,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爹沒和我說過,這些天我一直都和你們在一起”
易年明白風悠悠的意思。
聖山這次來參加試比高,是卓回風領著來的,不光這次,以前的很多次,都是卓回風。
北祈忽然改變規則,可能沒有通知到參賽者,但是於情於理都不會不通知帶著年輕人來的長輩。
所以規則的改變風悠悠幾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卓回風應該知道,隻是沒告訴聖山來參賽的幾人。
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卓回風也不知道。
不過這種可能很小。
風悠悠聽見卓越的回答,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不是說卓師伯忘了告訴咱們,我是怕卓師伯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真是那樣就麻煩了”
易年不知道為什麼風悠悠會如此如臨大敵一般,好奇問道“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挺公平的啊”
風悠悠聽見易年的問題,臉上的凝重很快消失,變成了往日裡冷靜的樣子,笑著和易年說道
“小師叔,可能你在外麵待的時間短些,有些東西看的不是太透徹。我不是說小師叔愚鈍,隻是有些事情不能隻往好的方麵想”
易年沒有因為風悠悠的話生氣,相反,覺得他說的確實是事實,自己的腦子在想事情或者計算人心的時候真的是不夠用,笑著對風悠悠說道
“勞煩風兄弟解惑”
風悠悠可能是心情的原因,沒有注意到易年的稱呼,請著易年坐下,開口說道
“改變規則這種大事,應該早就會通知下來,可是臨近開始才突然宣布,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就算沒有時間挨個通知參賽之人,可通知下門派長輩代為轉達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剛才在那人通知改變規則的時候,北麵小師叔你剛剛待過的看台上,沒有人有疑惑或者驚訝的表情,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早就知道”
說著,問向易年,“小師叔,你剛才上去之後,有人和你說過改變規則這個事情嗎?”
易年搖頭,剛才在上麵的時候隻有秦懷胤和自己說過幾句話,但是關於規則的事情可沒有對自己說過。
還有另外一個人,應該是西嶺的人,故意為難了自己一下,也沒說彆的。
風悠悠看見易年的動作,繼續開口“而且不光是上麵看台上的人沒有什麼反應,周圍坐著等著參賽的人也沒什麼表情”
聽著風悠悠的話,易年想起他剛才確實往四處看了一圈。
“有沒有可能是卓殿主忘記了,或者根本沒有把改變規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他相信你們無論是什麼規則都沒問題,不會輸”,易年說著。
風悠悠笑著說道“如果真得是這樣還好,卓師伯最近比較忙,忘記告訴我們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怕卓師叔也不知道,而是有人想讓聖山出醜”
“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對付聖山,不可能吧?而且怎麼出醜,你們的實力擺在那裡”,易年疑惑說道。
風悠悠笑了笑,“沒那麼簡單,這種規則有很多的變數,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不過等對陣名單出來之後就一切明了了”
就在二人聊著天的時候,幾十名侍女端著托盤,盤上放著很多三寸長一寸寬的無字木牌,走到各個席位麵前站定。
而這時,台上的張驍又開始說話,“大家看見眼前的木牌了吧,參加的話,就把名字寫在上麵,隻要是今天到來之人都可以寫,一會這些木牌會統一回收,置於密箱之內,兩兩抽出,一同抽出者即為首輪對陣對手,單數最後一人輪空,雙數全員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