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聖山了?
“南前輩也去了?”
易年驚訝問道。
就算聖山地脈與萬木林出了事兒,也輪不到旁人來管吧?
這麼多人全去聖山,要做什麼?
南風瑾點了點頭,開口回道:
“北落山,西嶺,梵心宗,一向不問世事的棲靈穀,但凡有門人進入過太初古境的,全都去了。”
“去做什麼?”
南風瑾看向易年,略微思考片刻,開口說道:
“按說聖山的事情輪不到我南昭插手,不過易公子既然出來了,那這事兒早晚也會知道,我與易公子說說也沒什麼問題,不過我接下來的話皆是親眼所見,絕沒有半分臆測。”
“多謝南兄。”
易年開口說道。
自己與兩位妖王剛從古境中出來,兩眼一抹黑。
方才還在納悶花海上怎麼一個人影都瞧不見。
不過心思全被錦官城的事情占了,暫時沒有想那麼多。
南風瑾想了想,開口說道:
“在古境的傳送通道沒有打通之前,聖山在花海上的所有人全部離開了。”
“之前?全部?”
易年開口問道。
按理說自己還在古境之中,就算聖山有什麼事情,不說留下峰主殿主長老,那最少也應該留個弟子等著自己才是。
南風瑾點頭,繼續說道:
“而且在離開之前,木閣主一拳打碎了玄黃寶鑒。”
“玄黃寶鑒?”
“對,易公子也應該知道,古境的傳送法陣失效,所以進入古境的玉符失去了傳送能力,本以為將法陣修好便能將人傳送出來,可誰曾想,建造起來的法陣一次又一次失效,然後各大派便開始質問聖山。”
這點易年能想的明白。
周晚與自己都分析過,劍十一與木凡三人沒進古境,有心之人一定會把法陣失效的原因往聖山上推。
“然後呢?”
“然後爺爺找來了玄黃寶鑒,梵心宗的大師用秘法驅動寶鑒,將即將閉合的古境撐住了一點通道,一邊想辦法一邊繼續建造法陣,不過在法陣即將建成之時,聖山的幾人在聽見門下弟子報信兒之後,離開了花海,而在離開之前,木閣主一拳打碎了支撐古境的玄黃寶鑒,爺爺拚儘全力,用寶鑒留存的最後一點兒氣息配合法陣,打通了古境,將人全部帶了出來,哦,也不是全部。”
有個少年留在了古境之中。
易年聽著南風瑾的講述,愣在了原地。
自己還在古境之中,木葉為什麼要打碎玄黃寶鑒?
難道真如周晚的三種猜測中自己最不願意相信的那種所說,自己隻是聖山的一枚棋子?
南行一用玄黃寶鑒的最後一絲氣息打通了古境,一定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難怪他與血龍交手之時,會被逼成那個樣子。
那時的南行一,根本就不是全盛狀態的南行一。
自己都能擊殺血龍,南行一沒道理做不到!
就算有血月與擒龍手兩種意外因素,那也不可能。
真武,絕不是隻比歸墟高一個境界那麼簡單。
不過真武不真武已經不重要了,易年的心思,全放在了木葉的那一拳上。
瞧見變了神色的易年,南風瑾開口說道:
“易公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愣神的易年看向南風瑾,開口說道:
“南兄客氣了,但說無妨。”
南風瑾聽著,點了點頭。
“打通古境的法陣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可聖山的大人物們離開之後,通道便打開了。”
南風瑾說完,看著易年的眼睛,一動不動。
易年聽著,點了點頭。
也明白了方才那三位歸墟瞧見自己要單獨與南風瑾說話時候會有那般神情。
木葉的一拳,將聖山打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麵。
自己是聖山中人,他們不敢不防。
深深吸了口氣,對著南風瑾抱拳行禮,開口說道:
“今夜有勞南兄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先行一步,就此彆過,後會有期。”
南風瑾急忙伸手攔下易年,開口說道:
“易公子稍等!”
“什麼事?”
易年停下,轉身看向南風瑾。
“易公子在古境之中多次救下舍妹,是我南家恩人,按理說應當登門道謝才是,可如今北北不在,隻能我這個做哥哥的先行道謝,等他日有機會,一定重謝易公子,若是以後易公子有所托,便是舉我南昭傾國之力,也無不可!”
說著,對著易年便是一拜。
易年現在哪裡有心思與南風瑾拉扯這個,伸手將南風瑾扶起,開口說道:
“南兄言重了,我與公主殿下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救人也是舉手之勞,公主殿下安好便好。”
說完,喊了下旁邊望著天空看星星的兩位妖王,急匆匆的離開了南昭行宮。
在易年走後,之前離去的三人來到了涼亭前。
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殿下,這聖山殿主與之前可大不一樣啊。”
“哪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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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瑾看著易年離去的方向,開口問著。
“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