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看著老頭示意馬兒吃草的樣子,笑了笑,回身進了屋。
從竹簍裡拿出了幾顆太初古境特有的果子,給了七夏一顆,將剩下的拿出去給了老婦人。
老婦人推脫,易年也沒收回,隻是說著都是尋常東西,不值錢。
聽見易年如此說,這才作罷。
易年留了幾個出了門,老頭瞧見,開口問道:
“小兄弟,我看你這馬沒什麼問題啊,怎麼不吃東西呢?”
易年上前,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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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估計是不餓,不用管它。”
老頭聽著,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旁邊已經綁好的狼皮,開口說道:
“小兄弟,狼皮給你捆好了,等你走的時候拿上就…,哎呦,你瞧我這嘴…”
說著,趕緊拍了拍自己嘴,連忙說道:
“小兄弟,你可彆誤會,老漢我年紀大,腦子糊塗了,可不是趕你走啊!”
易年自然能看得出老人說的是真是假,將手裡的果子塞進馬兒嘴裡,開口回道:
“老爺子,沒事兒,我哪裡會那般想。”
說著,將老頭已經整理好的狼皮拿起,塞進了老人手中,繼續說道:
“老爺子,這狼皮我沒什麼大用,就不要了,您留著處理吧。”
“那怎麼使得,這是你殺的。”
老頭說著,一個勁兒的往外推。
不過他哪裡能撕扯的過易年,在一聲聲不要中,易年將狼皮掛在了房簷下。
等風乾兩天之後加以揉製,隻要保存得當,能用上不少年。
拿去賣了,如此完整的皮毛也能賣個好價錢。
上山打個柴賠了一匹馬,有這點兒收獲總比沒有強。
老頭拗不過易年,隻能幫著少年將狼皮掛起,一邊掛著一邊說著一會兒必須好好喝兩杯。
易年點頭應著。
不是饞酒,而是不好駁了人家麵子。
狼皮收拾妥當,老頭請著易年進屋,就在二人說話之際,旁邊籬笆牆上露出了一個腦袋。
又是一個老頭,臉上儘是歲月痕跡。
不過比失去了老馬的這老頭富態了幾分。
應該是聽見了這院兒裡的動靜,趴在籬笆牆邊看看。
瞧見老頭回來,臉上帶著笑,開口說道:
“老趙大哥,這大雪天出去乾啥了?”
易年這才知道,拉著自己回來的老頭姓李。
李老頭聽見有人招呼自己,抬頭看見那胖老頭的臉後,開口回道:
“這不閒著沒事兒去砍點兒柴嘛。”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兩捆柴火。
瞧見柴火,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對著那胖老頭開口說道:
“對了老丁,我家裡有事兒走不開,你一會兒挨家通知一聲,出門上山把家夥事兒帶著,山上野狼都下到二道溝那邊了。”
被稱為老丁的胖老頭胖臉上驚訝神色儘顯,開口驚呼道:
“二道溝?那他娘的不是快進村兒了嗎?”
“就是,所以你快點兒挨家挨戶通知一聲,把牛棚豬圈都封好,現在山裡能吃的東西少,說不上哪天就摸到村兒裡了。”
老趙頭開口回道。
老丁頭估計是要打聽清楚些,沒從籬笆牆上下去,依舊露著個腦袋。
“來了多少啊,用不用把村兒裡人集合起來上山打一波?”
“現在不行,一個個凶得很,而且風雪太大,掩了蹤跡不好找,要打也得過兩天。”
“那得什麼時候啊?”
“......”
見老丁頭不走,趙老頭抬腿走了過去,估計是要具體說說。
易年瞧見,也沒什麼心思聽,瞧見院裡的掃帚,拿出來開始掃著院子裡的雪。
兩個老頭聊的太投入,都沒瞧見乾活的易年。
易年也沒在意,青山的時候掃慣了。
掃著掃著,又想起了青山。
也不知道青山的小院有沒有人掃。
師父動都懶得動,指望他掃雪不太現實。
若是小愚在青山還好,總會幫著清理清理。
不過從太初古境出來到現在,就算小愚的速度再快,也沒可能回到青山。
不過也沒什麼好擔心,就像師父說的那樣,雪嘛,到春天總會化的,掃它做什麼。
正乾著活想著師父的話,村口傳來的一聲驚呼。
“出大事兒啦,出大事啦!”
易年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農人打扮的青年男子氣喘籲籲的邊跑邊喊。
驚呼聲,吵醒了雪中安靜的小山村。
與趙老漢對門的人家房門打開,一個睡眼朦朧的中年婦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了出來。
冬季下午,正是睡覺的好時候。
可能美夢被驚呼聲打擾,抻著懶腰沒好氣的喊道:
“丁小子,你瞎喊什麼呢?咱這兒能有什麼大事兒?莫不是哪家姑娘瞎了眼看上你了不成!”
被稱為丁小子的青年聽著,開口回道:
“看上我的小娘子多了去了,還用瞎眼?”
“那你怎麼快三十了還是老哥一個?我看你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吧,要不我把隔壁村的劉寡婦介紹給你吧,隻要你點頭,我立馬給你說媒去。”
男子聽見,開口回道:
“你怎麼知道沒有,我摸過的…哎呀,你打個什麼岔,差點兒把正事忘了,村裡的老少爺們們聽著,咱們村趙大伯家趙鐵牛,被發現擁有修行天賦,馬上就要上山修仙啦!”
易年聽著,嘴角起了一絲微笑。
小山村裡發現有人能修行,確實是件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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