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出於醫者本能,想開口問問,不過怕身份暴露,忍了下來。
在將所有人救治完成之後,阿夏布衣又仔細觀察了會兒,瞧見沒什麼異常便讓石頭護送著眾人離開。
石頭領命而去。
要說這一下午最難受的,一定是石頭。
收拾屋子時瞧見傷員進來,便過來看看。
聊天中的得知他們是被一隻發了瘋的妖獸所傷,憨厚臉上立馬露出了自責神色。
這狂族第一聰明自然能猜到是為什麼。
不光他猜到了,易年也猜到了。
襲擊這些人的,一定是那隻失去了孩子的紫雷神虎。
石頭有自己的幫助跑的及時,而這些不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的妖族則遭了殃。
可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晚了。
隻能儘著最大的努力以後多幫幫他們便是。
石頭護送著眾人離開,小院裡隻剩下了三人。
阿夏布衣出去拿了壺茶,給易年與七夏完,自己9的倒了一杯。
一飲而儘後,毫不顧忌形象的打了個嗝,笑著看向易年,伸出了大拇指,開口說道:
“你不錯。”
這是阿夏布衣對易年下午所作所為的肯定。
易年笑了笑,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這些事情放在以前都是自己做,打個下手完全不是問題。
阿夏布衣瞧見,開口問道:
“對了,還不知你名字呢,我叫阿夏布衣。”
說著,手心兒向上,將手伸到了易年身前。
易年瞧見,眉頭一皺。
這又是什麼禮儀,自己沒見過啊。
正在快速思考的時候,阿夏布衣爽朗一笑,應該是看出了易年的不解,收回了手,雙手抱拳。
可剛抱成拳後,又覺得有些不妥,因為這抱拳動作一般都在男子之間才用。
收回拳頭,雙手壓在一邊身側,對著易年點了點頭。
易年瞧見,抱拳回禮,開口說道:
“我叫鐘易,他叫夏七,來自靈族。”
阿夏布衣點點頭,開口說道:
“都說靈族生的俊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聽石頭說你們不光為了參加招龍節而來,對吧?”
說著,轉頭看了眼七夏,目光又落在了易年身上,開口問道:
“他是出生起就不能說話還是後來才不能說話的?耳力還在嗎?”
這阿夏布衣做事還真不拖遝,剛送走了一批,便問起了七夏的情況。
謊話已經說了,自然要圓下去。
反正七夏也不願意與旁人說話,裝啞正好省了許多力氣。
“出生便不能說,耳力還在,能聽得見。”
易年隨意扯了個謊話。
阿夏布衣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你也沒辦法嗎?我看你對於人族的醫術了解比我多啊。”
易年聽著,忍著眉頭皺起的欲望,鬆了鬆即將攥起拳頭的手。
她說的是人族!
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在繼續觀察了一下阿夏布衣的神情之後,易年知道,她並沒有看出自己是人族。
阿夏布衣的神情很放鬆,完全沒有半點兒異樣,而在說出人族醫術時,也自然的很。
好像人族醫術在南嶼不是什麼秘密。
易年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阿夏布衣瞧見易年回應,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難怪了,人族醫術治不得,便想起了醫蠱,對吧?”
易年繼續點頭。
“嗯,正是。”
阿夏布衣聽著,開口說道:
“行,不過得等幾天,下一批醫蠱要在招龍節後才能養好,你們這幾天就先住著吧,還有,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事情,自然是抄書。
易年連忙抱拳行禮,開口說道:
“不急,一切聽阿夏姑娘安排,抄書之事自然是不敢忘的,放心。”
阿夏布衣滿意的點了點頭,抬眼望向了院外,自言自語道:
“怎麼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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