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輕輕歎了口氣,開口道:
“十幾年前寨子裡發生的事情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婚約是謊言,當年的事情依舊是謊言,魔音族的恩情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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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聲音高了些,語氣也重了些。
阿夏布衣瞳孔一縮,眉頭瞬間便皺了起來。
“你說什麼?”
易年沒有回答阿夏布衣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了鷹羽。
在瞧見鷹羽的樣子之後,嘴角升起了一絲笑意。
白牙一露,開口說道:
“原來當年的事兒還真有隱情。”
易年哪裡會知道當年的事情,搜魂之術那短短的時間根本不夠看的太多。
但有一個謊言,便可能有第二個。
詐他一下又不費什麼力氣,最多浪費幾句口舌。
沒想到這一詐還真詐出來了。
易年信誓旦旦說著當年隱情的時候,耳力再次放到最大,全力聽著鷹羽的反應。
就在自己說出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的時候,鷹羽的心跳比說起婚約一事的時候還要快。
這下,阿夏布衣與石頭事情或許真的會出現轉機。
易年不知方才鷹羽提到的大人是誰,但鷹羽說的那些話全都建立在魔音族對苗寨有恩的基礎上。
如果當年發生在苗寨的事情真有隱情,並被查個水落石出的話,那時候那什麼大人站在哪邊真的不好說了。
而且就算情況再差,也不會比現在差了。
一個四象一個通明,竟會被一個小小初識欺負到如此程度。
在聽見易年的話後,除了石頭,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
鷹羽麵色陰沉,這回怎麼也擠不出那自信又難看的笑容了。
冰冷的話語從牙縫裡擠出。
“你敢詐我!”
易年輕輕笑了笑,沒有回答。
可不回答卻比回答了還令鷹羽感到氣憤。
易年的笑容在鷹羽看來,全是嘲諷之意。
耳邊仿佛出現了易年的聲音。
詐的就是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阿夏布衣本來還對易年的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事情很大,可鷹羽的話一出口,阿夏布衣完全信了易年!
臉上神色憤怒無比,胸前也開始起伏,顯然已經來到了爆發的邊緣。
若是當年的事情有隱情,那喪生在那件事裡的父母,死因或許也不是魔音族所說的那般。
七夏走到阿夏布衣身邊,伸手拍著她的胸脯,輕輕幫她順著氣。
這在易年看來沒什麼,七夏是女子,如此動作很正常。
可看在外麵不明所以的石頭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個人族的小白臉,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本就看不上七夏的石頭瞬間怒了,身上氣息迸發,在肌肉膨脹之後,進入了狂化狀態。
雙腿一蹬,直接衝了進來。
易年瞧見,立馬迎了上去。
雙手接住石頭碩大的拳頭,瞬間被震退了一步,易年的臉上立馬升起了一絲詫異。
就在易年詫異,阿夏布衣開口喊著石頭的時候,保護鷹羽的魔音鐘亮了起來。
同時,嘹亮鐘聲響起,在空中彙聚成音波,直奔易年幾個而去。
不在狀態的阿夏布衣,心思放在安慰阿夏布衣的七夏,震驚的易年,憤怒的石頭,瞬間便被魔音鐘的音波推向了四周。
瞧見幾人退開,鷹羽雙手擎住魔音鐘,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要逃走。
不過就在同時,一把黑色長劍落在了易年手裡,手腕一轉,劍氣縱橫,直接破開了剛剛發動攻擊的魔音鐘。
左手一抓,千機引用出,直接將鷹羽抓在了手中。
石頭瞧見,立馬退出了狂化狀態,站在易年身前,哪裡還有憤怒到失去理智的意思。
七夏也鬆開了抓住阿夏布衣的手,提起又趴在自己腳麵的小虎,丟在了院子中。
瞧見這一幕的鷹羽麵色一沉,看向易年,從牙關裡擠出了兩個字。
“卑鄙!”
石頭聽見,立馬開口回道:
“還有你卑鄙?”
說著,轉頭看向易年,開口問道:
“怎麼樣,我演的像吧?”
易年伸手在鷹羽身上快速點了幾下,截脈指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
妖獸化形之後身體內在構造與人不同,但妖族差不了多少,幾處大穴都在同一位置。
轉頭看向石頭,讚許的點了點頭,開口回道:
“演的不錯,不過你下次下手輕點兒…”
之前的衝突,隻是演了一場戲。
而目的,隻是為了破開魔音鐘簡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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