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推、拉、拍、踢,人影不停飛出。
易年下手有分寸,疼,傷,但不會影響以後。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隨著台下的人越堆越多,開始有彆的營的人幫著神機營將人抬走,省著一會兒沒地方落人。
易年數不清被自己打落台下的人到底有多少,而神機營的人仿佛無窮無儘一般,不斷往擂台上跳著。
不過下場都是一樣,上台,然後落地被人抬走。
不停衝,然後不停的敗。
可已經沒人去想易年到底有多強了,他們隻知道一件事,那便是將他從台上打落。
多少打一,也沒人在乎了。
所有人,仿佛陷入了魔障一般。
易年沒打算停,離累還早著呢。
從午間起的戰鬥,夜幕降臨時還在繼續。
演武場周圍落了一層厚厚的雪,演武場上沒有多少。
全都拳風掌風吹散了。
就當易年將最後一個神機營士兵打落擂台之後,人群中出現了幾聲驚呼。
“呂大人來了!”
“任大人也來了!”
“那小子終於要完了!”
聲音很大,易年不用刻意聽也聽得見。
轉頭朝著聲音來源看去,隻見人群出現了一條路。
兩個持劍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不是軍人打扮,但常裝肩頭繡著軍銜。
客卿,或是特使。
算軍人也不算軍人,多是許以重利請來的。
在軍中地位超然。
二人來到擂台邊緣之後,腳下一點,輕飄飄的上了擂台。
其中一人看向易年,開口道:
“小友,修行之人做如此下作之事,枉對一身修為了,今天我二人便替你師門長輩教訓教訓你,以後做人低調一些。”
二人都是通明境界,不過也都是剛入通明。
易年一眼便看出二人氣息輕浮,無論是功法還是天賦,都是下下之選。
彆說自己,就是與他們同等境界的千秋雪,他們也走不出三招。
易年不知誰姓呂誰姓任,不過無所謂。
二人開口說話後,台下的吳隊長立馬開口:
“呂大人,任大人,你們要為我等報仇啊,這小子欺人太甚,仗著修行之人的身份,如此欺辱我神機營好漢,士可殺不可辱!還請…”
話還沒說完,隻見其中一人立馬抬手打斷了吳隊長的話,看向易年,開口道:
“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滾,免得拳腳無眼,一會兒還要給你收屍!”
這話說的提氣,神機營眾人瞬間便將被易年打落穀底的士氣提了起來。
同時開口喝道:
“大人威武!”
“大人威武!”
山呼海嘯頃刻間傳遍了神機營。
其中一人抬手,止住了場間歡呼。
看向易年,開口道:
“給你三息時間考慮,否則的話…”
同樣是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打斷他們的,正是易年。
易年在二人上台之後,剛剛有所好轉的心情又糟了一些。
因為這二人身上,都帶著濃濃的胭脂香味兒。
不用說,一定才從女人堆兒裡出來。
這二人有錢有地位,找女人不算什麼。
可這裡是軍營。
他們地位高不假,但這種享樂之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軍營出現。
易年不是軍人,可也懂這個道理。
不知道是彆人給他們的這個特權還是他們自己要求的,但無論哪種,都不行。
輕輕歎了口氣,沒心思與二人說話,直接衝了過去。
下一刻,指著呂任二人給神機營保住一絲顏麵的神機營眾人,全都愣在了當場。
呂任二人的身手他們雖然沒見過,但通明強者的實力還是被經常拿出來議論的。
可讓眾人吃驚的是,這二人在麵對新兵營這少年的時候,仿佛功力儘失一般,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易年兩拳兩腳之後,二人口吐鮮血倒飛而出,狠狠砸在了地麵上,留下了兩個深坑。
普通人這麼摔早死了,不過他們二人都是通明境界,沒那麼不堪,性命無礙,隻是暫時怕是起不來了。
看著掙紮的二人,一時間竟忘了去攙扶。
因為心思全被台上少年引了過去。
他,到底多強?
為什麼打通明境界的強者和打普通人沒有區彆?
難道他是歸墟?
在想到這點後,眾人立馬否定了腦中想法。
如此年輕的歸墟,整個天元隻有一人。
大鬨聖山後失蹤的易年。
易年,不可能來禦南軍。
因為他是北祁人。
就算從軍也應該去北祁而不是南昭。
而且各大宗門,包括聖山在內,都欲除他而後快,他怎麼可能敢如此高調出現。
眾人疑惑之時,易年再出驚人話語。
“神機營如此不堪,隻怕整個禦南軍都是如此吧?”
喜歡歸處有青山請大家收藏:()歸處有青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