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一有一子,南昭上任皇帝,南撫。
南撫有五子一女。
長子,秦王南風禮,為鎮西軍統帥。
次子,齊王南風義,為禦南軍統帥。
三子,晉王南風尋,為衛東軍統帥。
四子,楚王南風烈,為拒北軍統帥。
五子,南風瑾,當今南昭皇帝。
最小的是個女兒,南北北,南昭公主。
與北祁皇室秦家幾人不同,南家五子就沒一個貪戀皇權的,仿佛那皇位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一個個全都避而遠之。
最小的南風瑾跑不過幾位哥哥,隻能留在正南城的皇宮中做那麻煩無比的皇帝。
加上有南行一那麼個天底下少有的強者爺爺,一個個都對修行十分入迷。
怕回去麻煩,所以多數時候都在外麵。
平日裡各守一方,很少回宮。
除非有什麼大事,否則幾人那是能不回就不回。
與其說是守,倒不如說是出去躲清淨。
所以南北北見南風瑾的時候多,另外幾位哥哥一兩年見上一次也正常。
聽著南北北的回答,易年點了點頭。
南北北十分信任易年,他說什麼那便是什麼。
伸手指了指‘南風義’,開口問道:
“他是戴著麵具冒充我二哥嗎?那我二哥…”
說著,擔憂神色出現。
易年搖了搖頭,南北北仿佛受到驚嚇般立馬捂上了嘴巴。
看見南北北的反應,易年知道她會錯了意,開口道:
“他沒戴麵具,原本也不長這個樣子,變成你二哥的樣子就是我方才說的鬼醫的傑作,削皮挫骨,換血生肌是鬼醫柳七鬼的拿手絕技,足夠以假亂真,你沒看出來是因為你在潛意識裡麵便把他當成了你二哥,我沒見過你二哥,反而能看出些端倪,這種易容手段不能用麻沸散之類的藥物輔助,施展之時疼痛難忍,所以我方才忽然問他,他會本能的感到恐懼,不過鬼醫的這個絕技也有個弊端,從外表說,想要完全讓人檢查不出動過手腳的痕跡,最少也要三年時間,期間需要定期換血,你兩年前見過你二哥,那時應該不止你們二人吧?”
“還有爺爺。”
南北北立馬開口回道。
易年點了點頭,開口道:
“那你二哥應該還活著,而且就在附近。”
說著,轉頭看向假‘南風義’,繼續道:
“我說的對吧?”
同南北北解釋與突然問‘南風義’時,易年一直在聽。
聽見關於自己的謊言時,人會本能的有所反應,外麵或許看不出來,但心跳與呼吸一定會有細微的變化。
彆人聽不出,易年能。
在聽到‘南風義’的反應後,知道自己猜對了。
聽見自己二哥還活著,南北北立馬開口問道:
“那我二哥在哪?”
找人對易年來說很簡單,看向‘南風義’,開口道:
“你主動說還是我自己來?”
說話的時候,手指點在了‘南風義’的眉心上。
搜魂之術雖是邪術,不過有時是真好用。
這人有何目的暫且不論,單憑他敢用這種手段冒充南風義就是死罪一條,所以易年也不怕傷了他的腦子。
‘南風義’聽著易年的話,眉頭微微一皺。
第一次見麵,僅僅通過幾個微小線索便能發現他的真假,易年在他心中已經上升到了極度危險的程度。
所以麵對從容不迫的易年,‘南風義’一時間真有些拿不準他到底有沒有手段猜到真相。
易年知道自己問這話純屬多餘,不過隻要能讓他心神恍惚一瞬目的就已達成。
這種情況用搜魂之術的成功幾率最大。
在瞧見‘南風義’神色微變之後,易年體內青光分出運轉,毫不猶豫的用出了搜魂之術!
神識侵入‘南風義’腦海,像前幾次用搜魂之術一樣準備翻閱‘南風義’的記憶時,一股劇痛從腦海中傳來。
這疼誇張無比,直接疼出了易年一身冷汗。
青光亂了一瞬,搜魂之術戛然而止。
抓著‘南風義’的手也垂了下來,整個人開始往後退去。
搜魂之術是翻閱記憶,是刹那間的記憶融合,將被施展搜魂之術之人的記憶強行加進施法之人腦海。
這一瞬間的信息湧入需要神識來壓製消化。
易年的神識境界比他的修為還要高出不少,按理說不會失敗,可這搜魂之術卻失敗了。
南北北看著易年那瞬間蒼白的臉,立馬將後退中的易年拉住,滿眼關切的問道:
“你怎麼了?”
易年聽著,用力的搖了搖頭,隨後長長出了口氣,緩解著疼痛的同時開口道:
“沒事兒。”
說著,眉頭皺了一下。
疼痛緩解後,易年瞬間便想明白了為什麼會失敗。
忘情蠱。
阿夏布衣下的忘情蠱在自己體內出了岔子,導致自己癡傻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什麼都記不得,前幾天雖然想了起來,但記憶卻不是之前那般平滑延續。
所以強行融合記憶之時,搜魂之術才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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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得有段時間時間不能用這搜魂之術了。
具體什麼時候能用,不清楚,記憶這個東西太過繁奧。
易年也不想試了,方才那疼是這麼疼。
看著麵色漸漸好轉但依舊滿頭大汗的易年,南北北在懷中胡亂找了找,什麼都沒找到後抬起胳膊想用衣袖給易年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