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兄,好久不見啊。”
“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我還以為…嘶…”
瀟沐雨正說著,旁邊的花辭樹伸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下。
疼痛打斷了瀟沐雨的話。
瀟沐雨確實有些激動,要不以他的涵養,說話不會亂了方寸。
瀟沐雨愣了一下,立馬反應了過來,開口道:
“易兄弟這麼長時間音信全無,為兄著實有些擔憂,易兄弟彆介意啊。”
易年走到瀟沐雨身前,點頭行禮,開口回道:
“瀟兄哪裡的話,能得瀟兄掛念,那是在下的福氣,怎會介意…”
瀟沐雨這人就是客氣,對誰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不過這與人為善卻不是裝出來的,用周晚的話來說,瀟沐雨是好人一個,真正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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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花想容與叢中笑從洞口走了出來。
二人的出現立馬引起了瀟沐雨幾人的注意。
在場隻有易年知道他倆來自少一樓。
或許有人聽說過他們的名字,但認識他們的人極少,包括對麵的三人。
很正常。
作為一個殺手,名字可以出名,人不行。
花想容看不出危險,隻要不惹她,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但叢中笑那副冷漠樣子,任誰都會多看上幾眼。
不過瀟沐雨與花辭樹的目光卻沒在引人注意的叢中笑身上,而是儘數落在了花想容臉上。
尤其是花辭樹,看向花想容的目光充滿了疑惑與驚訝。
因為像。
形似,神不似。
二人的氣息截然不同,但就是給人很像的感覺。
易年第一次見花辭樹的時候她是女扮男裝,與現在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
後來因為碎心掌的傷勢複發,易年也沒心思注意她長什麼樣。
第二次見,已經是自己深陷北祁皇權爭奪那段時間了。
時間長,印象也不深。
易年看見花辭樹能認得出,但卻想不起她的具體樣貌。
所以在第二次見時才發現她與花想容長得很像。
此時二人相對而立,這種怪異可想而知。
所有人全都愣在了當場。
花想容同樣如此。
好像照鏡子一樣看著花辭樹,美目片刻不移。
她刺殺過花辭樹,但花辭樹那時是男裝,臉上又帶著偽裝,花想容認不出也正常。
若是如此算的話,二人是第一次見。
叢中笑不知道什麼情況,當看見對麵的人直勾勾盯著自己一邊時,氣息開始攀升,手慢慢的摸向了劍柄。
叢中笑有反應,靈感更為敏捷的覓影同樣有了動作。
手腕一抖,兩柄帶著鎖鏈的飛劍落在了手中。
凶狠目光死死盯著花想容與叢中笑二人。
覓影不動還好,覓影一動,花想容也有了回應。
飛花落在手中,注意力從花辭樹身上轉移到了易年懷中的覓影身上。
被這小東西追殺的回憶出現在腦海之中,氣息開始聚攏。
雙方劍拔弩張,隻要有一個小小的刺激,便能立馬動起手來。
易年自然不會讓他們打,輕輕往旁邊移了一步。
彆小看這一步,一步過後,雙方升起的氣息儘數被易年打亂,然後化解於無形中。
歸墟境界打斷四象通明的氣息對峙,簡單的很。
拍了下覓影的腦袋,輕輕一笑,開口道:
“我以前和你說過什麼,是不是忘了,快點兒收起來,要不給你沒收了。”
覓影很聽易年的話,點了點頭,手腕一抖,將飛劍收了起來,小腦袋還在易年肩膀蹭了蹭。
這小東西,還學會撒嬌了。
就在這時,一聲響亮馬嘶從林中傳來,覓影蹭的一下直起了身,轉頭看向樹林,眼睛瞪的老大。
在聽清楚之後,小臉上的驚訝變成了欣喜,奮力從易年懷中掙脫,直直朝著樹林掠去,眨眼便沒了蹤影。
與自己比起來,估計這小東西與馬兒關係更好。
沒有去追,轉頭看向花辭樹,伸手指了指花叢二人,開口道:
“這是我朋友,不是敵人,覓影許是看錯了。”
說著,目光落在了瀟沐雨身上。
易年知道,當二人出現的時候,瀟沐雨一定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不過說與不說看他,這是人家家事,自己不便多言。
瀟沐雨聽著,上前一步,開口道:
“二位是易兄弟的朋友,自然也是在下的朋友,北落山瀟沐雨有禮了。”
說著,抱拳行禮,點頭示意。
花辭樹同樣的動作,點頭行禮,開口道:
“北落山花辭樹。”
麵對二人的招呼,叢中笑沒有任何表示,不過摸向長劍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易年看著,有些尷尬的對著瀟沐雨笑了笑。
這人就這樣,彆說易年了,就是花想容都沒什麼辦法。
隻能偶爾抱怨兩句成天擺個臭臉給誰看。
叢中笑沒有表示,但花想容在聽見花辭樹的名字之後,瞳孔一縮,臉上的盈盈笑意消失。
還是同之前那般盯著花辭樹,目光片刻不移。
隻是手在輕輕顫抖,險些握不住飛花。
就在二女對視之時,南北北驚訝道:
“你們不認識啊,看你們長這麼像,我還以為你們是姐妹呢,不過還真巧,你們都姓花...嗯?”
正在感歎的南北北忽然發出了一聲疑問,看著不停給自己使眼色的易年,有些不解的開口道:
“怎麼了?”
易年搖了搖頭,開口道:
“沒怎麼,事情辦完了,該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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