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搖搖頭,又點了點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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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但我覺著任何東西都不會無緣無故消失,更何況是跟了你許久的東西。”
“那你說的修為是什麼意思?”
“你說過,青光是太玄經運轉時產生的,那麼它一定與太玄經有著某種聯係,青光出現,消失的修為就有可能也會回來,隻是現在還沒找到讓它回來的辦法。”
“那為什麼經靜海禪師的念會引動青光?”
“可能是因為同源吧。”
易年有些不解,開口問道:
“同源?”
“嗯。”
七夏點點頭,繼續道:
“如果你記得沒錯,我當初在南嶼說過的念便是苗寨意誌,而靜海禪師的念則是慈悲,是悲天憫人,我修習的是元族秘典,能將我推到歸墟境界,是族人的虔誠與希冀,這三種念都為信仰之力,隻是形式不同,你身上的我看不出到底是什麼,但你能同時瞧見兩種不同的念,一定與這幾種念有聯係,所以很有可能是同源。”
易年聽著,點點頭,“那我該怎麼做?”
在南嶼聽七夏說過一次,不過那時心思都在彆處,根本沒仔細想過,也沒空兒多問。
此時瞧見恢複有望,自然上了心思。
七夏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知道…”
呃…
讓燃起的希望被七夏三個字打的煙消雲散。
喜悅剛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七夏瞧見,伸手點在易年胸前,開口道:
“這事兒彆人幫不到你,要找回失去的修為,能依靠的隻有你自己,感受一下心中所想,確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你…”
聽著七夏的話,易年下意識的開口道。
說完便後悔了。
七夏方才生氣的原因還沒找到,此時估計又要惹到她了。
牙關緊咬,做好了挨上幾拳的準備。
七夏聽見易年的回答,手指頓了下,沒有像易年想的那般動手,深深吸了口氣,開口道:
“還有呢?”
還有?
易年眼前一亮,七夏如此問,是默認了自己的表白?
不容易啊…
以前隻要話題稍微放肆一些,七夏的表情瞬間便會冷起來。
此時想哭的心都有了。
七夏不知易年在想什麼,瞧見他遲遲不答,開口問道:
“想什麼呢?有方向了嗎?”
一句話把易年拉了回來。
易年嘿嘿一笑,開口道:
“沒,沒想什麼…”
…
聽見易年的回答,七夏眉心皺了下。
“你要是再胡思亂想,我不介意再把你丟水池裡涼快涼快…”
嗯?
再?
難道之前不是自己掉進去的,是被七夏丟進去的?
看向七夏,有些疑惑道:
“你為什麼要把我丟進水裡?”
七夏聽著,愣了下。
這原因哪裡好說。
瞪了易年一眼,開口道:
“你若是再說這些沒用廢話,我就…”
說著,朝著易年威脅著揚了揚拳頭。
七夏生的太美,所以這威脅到了易年眼中變成了撒嬌。
不知怎地,竟起了逗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開口道:
“就怎麼樣?還要謀殺親夫不成…啊…”
一聲慘叫,隨後撲通一聲。
水池中的魚兒再次躲進了石縫中。
易年掙紮著從水池裡站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水,剛要開口說話,七夏的聲音冷冷傳了過來。
“想不出便不要再與我說話了…”
話音落,砰的一聲,房門狠狠關上。
看著七夏進屋,易年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七夏一定知道自己連睡兩天不正常,所以早早等在了院中。
清冷少言,但依舊與以前一樣善良。
而讓易年最開心的一點,是忘了自己的七夏,心中又有了自己。
如果沒有,她不會說出最後那句話。
從水池裡上來,又擰了擰水,進屋換了身乾淨衣服,朝著後院竹林走了過去。
小路不長,一會兒便到了靜海禪師的小院前。
借給自己的書被弄壞了,總要過來說一聲。
小院漆黑,聽了聽,沒有聽見聲音。
輕輕敲了敲門,燈光亮起。
靜海禪師從房間中出來,看見易年,笑了笑,開口道:
“怎麼,易施主還睡不著嗎?”
說著,指了指茶桌,示意易年過去。
易年點點頭,推門進了院裡。
抱拳行禮,開口道:
“深夜叨擾,還望大師勿怪。”
靜海禪師又笑了笑,開口道:
“易施主客氣了…”
指了指茶杯,易年提壺倒茶。
看向靜海禪師,開口道:
“大師,前幾日借與晚輩的書被晚輩一個不小心弄壞了…”
“無妨,反正也舊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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