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看見什麼了?”
周晚瞧見易年一臉無辜的樣子,嘖嘖道:
“沒想到臉皮還挺薄,行了,小爺什麼也沒看見,放心,不會往外說的。”
說著,還拍了拍胸口,給了易年一個保證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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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著手勢的時候,龍桃的房門開了。
看見坐在水池邊正與周晚說話的易年,嘴角微微上揚。
小手伸出,朝著易年豎起了大拇指。
看著龍桃臉上與周晚同樣的微笑,易年徹底懵了。
這倆家夥怎麼了?
莫不是自己被丟進水池的聲音他們聽見了?
可即使聽見,也不應該是這個表情啊。
想了一會兒沒想出原因,看著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二人,剛要開口,門口傳來了聲音。
“幾位施主早…”
同心小和尚來送齋飯了。
被打斷,易年的好奇心也消了,估計事情也不是很重要,要不他倆不會欲言又止。
謝過同心小和尚,準備吃早飯。
周晚和龍桃一直在用眼神交流,易年想聽也聽不出什麼。
最後給二人下了一個總結:有病。
瞧見七夏沒出來,起身朝著七夏門口走去。
輕輕敲了敲門,開口道:
“出來吃點兒吧…”
“不吃。”
冷冷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
易年無奈笑了笑,轉身回了桌前。
已經習慣了七夏這個態度,沒覺著有什麼。
周晚瞧見,拉起龍桃的手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
“我倆有事兒要出去看看,不耽誤你的事兒了,告辭。”
“中間不會回來,放心吧…”
龍桃的聲音遠遠傳了回來。
看著消失的二人,易年皺了皺眉。
搖了搖頭,吃起了早飯。
這齋飯偶爾吃兩頓還行,新鮮勁兒過了便不覺著好吃了。
苦笑了下。
前兩天還嘲笑周晚呢,沒想到自己也就多挺了兩天。
看來當初不修佛是對的,天天吃素自己還真接受不了。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旁邊的樹上,正整理羽毛的小鳥瞧見盯著自己的目光又多了一份,翅膀一扇,飛快朝著山裡飛去。
瞧見鳥兒飛走,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桌子收拾乾淨,又到了七夏門口。
“我出去看看,你去不去?”
“不去。”
聲音和之前一樣冰冷。
“哦…那你自己小心些…”
連著碰了兩鼻子灰的易年在囑咐過後轉身離開了禪院。
周晚龍桃不知去了哪裡。
昨天周晚說過接引台的大會無聊,多半不會去了,若是在梵心宗內逛的話,可能會去那幾處禁地,畢竟他昨天說過。
不過周晚人看起來不靠譜但辦事靠譜,估計去也隻是看看,不會冒然強闖,易年也沒什麼擔心。
沿著山中小路漫無目的走著,不知不覺間竟到了接引台。
四大修佛聖地的人不多,但前來觀禮的人不少。
此時台上正有兩人辯論,草草聽了幾句,和周晚說的差不多,一群和尚沒事乾湊在一起吵架。
看那架勢,估計過幾天就要動手了。
又在人群中掃了掃,看見了不少熟人。
有試比高上見過的宗門長輩,棲靈穀,正玄宗,天寒山,懸羽宗的都有。
童念瑤與跟她一起來的男子,試比高上被自己一拍一推打落擂台的肖遠肖河,得了赤練蛇內丹的天寒山天才柳渡,被七夏一道紅芒擊敗的沈寧。
西嶺也來人了,不是五大長老,不認得,不過從那身衣服與所在位置判斷,是西嶺的人。
還有古境中見過的人,交過手的張狂風四娘等人,一些散修湊在一起。
沒辦法的事兒,散修最是艱難,湊在一起能相互幫襯一下。
不過與身處宗門的修行之人相比自由很多。
還有稍大一些的宗門,比如風雷宗,靈劍宗,有歸墟強者坐鎮的宗門便算大宗了。
再小的門派易年便不認得了,這些要靠梵心宗請帖才能安全到來的門派,確實入不了易年的眼,之前也沒有接觸的機會。
聖山封山,沒有人來。
落北原戰事正起,離著最近的北落山也沒有人來。
靜海禪師坐在主位,估計要等辯論接近尾聲之時才會講經。
易年聽了會兒,覺著沒什麼意思,轉身便往回走去。
梵心宗身處小乘山,風景自不必說。
殿宇依山而建,四周環繞著茂密的森林,清幽中透著神秘。
風格獨特,氣勢恢宏。
紅牆黃瓦、雕梁畫棟,彰顯著悠久的曆史和深厚的底蘊。
前幾天看過一次,不過未見十一。
此時無事,便在梵心宗內逛了起來。
這一逛,便從清晨時候逛到了夕陽西下。
正在路上走著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開口道:
“那便是佛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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