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
周晚開口道。
易年點點頭,眉心皺了起來。
倉嘉很低調,平時話也不多,不是在修行就是在讀佛經。
來到梵心宗後,幾人休息聊天,倉嘉便在旁邊聽著,很少開口。
易年幾人來梵心宗都有著各自的目的,而倉嘉完全是因為無相大會來的。
自打無相大會開啟之後,每天雷打不動,早上便早早出去,半夜才回來。
已經習慣了倉嘉作息的幾人早就習慣了整日見不到他的情況。
但偶爾還是能碰見的,畢竟他也在靜海禪院住著。
可方才提起倉嘉,易年竟記不得上一次見到小和尚是什麼時候了。
轉頭看向周晚,開口道:
“你上一次見到倉嘉是什麼時候?”
周晚聽著易年的詢問,仔細想了想,答案與易年差不多,開口道:
“忘了,是梵心宗出事兒前一天還是前兩天?記不清了,但感覺有幾天沒見過他了…”
說著,看向龍桃,開口問道:
“你記不記得?”
龍桃在上京的時候被倉嘉在大街上追趕過,若不是易年在,隻怕二人就要在皇城動起手來。
妖族天生的靈感,或許能讓龍桃的記憶變得深刻。
聽見周晚的詢問,龍桃同樣仔細的想了想,但從那神色看來,也沒什麼印象,一邊撓頭一邊開口道:
“我也忘了,平日裡不總見,一時想不起了…”
龍桃說完,易年望向了七夏。
七夏明白易年什麼意思,開口道:
“不清楚…”
得。
低調慣了的倉嘉竟然成了個小透明,沒有一個人記得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也不怪幾人,畢竟就連與倉嘉關係最好的易年也是現在才想起來。
看著正思索的易年,周晚上前,開口道:
“是不是他有什麼事兒先走了?”
易年搖了搖頭,開口道:
“就算有事兒要走,也不至於連聲告辭都不說吧,修佛之人最重禮數…”
“那是碰見仇家了?沒來得及和咱們說?”
易年想了想,開口道:
“這個可能很小,倉嘉是修佛之人,基本不會與人結怨,就算真的族與人結怨,這些天一直在梵心宗內,對方也沒機會,卸劍石那裡的架勢你見過,前來觀禮的人都記錄在案,不會有什麼人混進來…”
再次被易年否定,周晚開口道:
“有沒有可能跟小尼姑私奔了?畢竟這事兒也不好對你說,乾脆來個一走了…嘶…”
話還沒說完,隻覺著腰間一疼,龍桃的小手正掐著周晚的肉,大眼睛瞪了眼周晚。
“彆瞎說!”
自知理虧的周晚哪裡敢反駁龍桃,掙脫龍桃小手,熟練的揉了揉這總受傷的地方,看向易年,開口道:
“你與倉嘉認識的最久,對他的了解應該比我們深,那你覺得他去哪了?”
易年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知道,那些天我天天往聽禪院跑,確實沒注意倉嘉什麼時候不見的,出事兒那天也沒感受到他的氣息,那他應該在之前就不見了…”
其實這也不怪易年,兩位大師死後,無論是梵心宗內還是淨土裡麵,意外情況一個接著一個,腦子裡麵全是事兒,哪裡會有心思注意到倉嘉消失。
就算等待幾人吸收弑神蟲的時候,也都在療傷中度過。
正如七夏所說那般,能控製神龍的弑神蟲,哪裡會像之前說的那般弱小。
雖然與弑神蟲交手時間很短,但易年傷的比聽禪院那晚還重,用了兩天才完全康複。
當然,這中間也有淨土沒有元力無法補充的關係。
易年說完,周晚喃喃道:
“不是不辭而彆,沒有仇家追殺,那就很有可能遇見了什麼意外,沒法與你告彆,可梵心宗能有什麼意外呢,每天不就是聽聽經,吵吵架,看看…”
看看兩個字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轉頭看向了易年,易年也在同時看看周晚,二人異口同聲道:
“佛光!”
周晚一拍手,開口道:
“應該就是,那佛光小爺不修佛看著都覺著震撼,倉嘉一定也感興趣…”
易年接口道:
“感興趣就有可能想要走近看看,走著走著…”
說著,停了下來,手伸向了高天。
看著話總說到一半的二人,龍桃與七夏臉上同時升起疑惑。
龍桃實在忍不住,開口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把話說明白,現在不是你們體現兄弟默契的時候!”
七夏雖然沒說話,但小臉上的神情與龍桃一模一樣。
被龍桃‘嗬斥’的周晚聽見,開口道:
“小乘山雖然在天虞山中,但附近沒什麼天譴惡地,不存在走丟的情況,現在丟了,自然是碰見了比較怪異的地方,要說怪異,哪裡能怪的過這裡…”
龍桃眼前一亮,開口道:
“你是說倉嘉大師也在淨土之中?”
說著,歪了歪頭,疑惑道:
“可他沒有輪回珠,怎麼打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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