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工錢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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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生意算是耽擱了。
不過這一幕看的易年也沒辦法,知道二胖脾氣,根本勸不住。
既來之則安之,坐在鋪子裡,便與二胖喝起了酒。
從方才兩口子的談話中得知二胖身體出了些問題,不能多飲酒,本想意思意思就行,可哪成想二胖這酒杯提起來便沒想收。
一杯接著一杯,哪裡還有不能飲酒的樣子。
易年看了看二胖嫂,二胖嫂立馬會意,開口道:
“沒事兒,大夫說了讓少喝不是不能喝,一頓沒啥,再說了,你們兄弟倆這麼久沒見,喝點兒沒事兒…”
聽見二胖嫂如此說,易年也沒再多說什麼。
從二胖哥的氣色上看沒看出什麼問題,估計是肥胖導致肝出了些問題,不能過量飲酒。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以後多注意就是。
既然沒事兒,易年也放開了心思,與二胖對飲起來。
這一頓酒,從早上一直喝到了晚上。
外麵飄著雪,鋪子裡火盆攏著,有酒暖了身子,說不出的舒服。
易年的酒量很好,不過喝的時間太長,喝的也太多,不用修為驅散酒意,早已有了幾分醉意。
至於二胖,早就醉了,開始了醉話連篇。
先是大罵聖山,後又大罵佛宗。
原因自然是那些地方與他的易兄弟過不去。
都說酒後吐真言,但這種真言真的沒幾個人敢吐。
就像以前,從沒聽過哪個醉漢敢去皇宮鬨事兒的,畢竟那是掉腦袋的事情。
由此可見,二胖是真的在意他的易兄弟。
與身份無關,與地位無關。
因為沒去試比高的時候,二人關係就是如此。
最後一杯酒下肚,二胖似乎還要說什麼,但身體已經不聽使喚,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二胖睡著,易年笑了笑。
放下酒杯,抬著二胖便朝著後麵走去。
與二胖嫂把人弄到床上放好,起身回了鋪子裡。
正收拾著滿地狼藉的時候,二胖嫂過來了。
一把奪下易年手裡的掃帚,開口道:
“哪能讓你乾這個呢?快歇著去,客房被褥都給你鋪好了…”
說著,開始收拾了起來。
易年瞧見,道了聲謝。
這一天,自己與二胖哥喝個不停,二胖嫂把下酒菜炒了一遍又一遍,熱了不知多少次,也累的夠嗆。
不過沒在二胖家留宿,開口道:
“嫂子,今天就不住了,我先回去看看…”
二胖嫂一聽,眼睛一瞪,開口道:
“你那醫館都多久沒住人了,屋子都凍透了,非把人凍壞了不可,可不能回去,急也不差這兩天…”
易年笑了笑,開口道:
“沒事兒,我皮實,凍不壞,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
說著,便往外走去。
瞧見易年去意已決,又想起易年不是普通人,便沒繼續攔著,說著稍等,急匆匆跑到了後屋。
抱了一床被子出來,放在易年手上,開口道:
“不住就把這拿著,再好的被褥放上一兩年也壞了,要是不拿今天可不能讓你走…”
易年抱著被子點點頭,開口道:
“多謝嫂子,那就不打擾了,二胖哥沒什麼事兒,等空了我給他配幾服藥,養養就能好…”
說著,抱著被子出了門。
臨出門之前,二胖嫂站在門口開口道:
“你那院子大門鎖著,我們不方便進去,雪積了老深,你今天先對付對付,等明天趕早,我讓二胖帶著夥計過去幫你收拾收拾…”
易年笑著謝過二胖嫂的好意,轉身朝著醫館走去。
當來到那掛著風鈴的門前,看著雪夜中的二層小樓,輕輕歎了口氣。
本以為不會再回來,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大圈,又回到了這裡。
離開時是一個人,回來時還是一個人。
還丟了匹馬…
拿出從白雲飛那裡拿來的鑰匙,彈掉鎖上的雪,哢嚓一聲,鎖開了。
伸手推門,熟悉的風鈴聲與吱呀聲響起,吵了夜的寧靜。
院子裡的雪確實如二胖嫂所說那般,已經積到了膝蓋高矮。
淌著雪來到門口,旁邊柱子上被信紙割開的痕跡還在,劍十一弄的。
深吸口氣,推開了房門。
熟悉的藥架,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大廳,熟悉的桌椅。
此時,都落滿了灰。
生塵,真的生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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