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他要乾什麼?
南北北聽著,明亮眸子瞬間變了樣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正盯著天空發呆的易年。
這寒冬臘月時節,臉頰上竟飛上了兩朵紅暈。
瞧那樣子,感覺那已經消退的酒意又湧上了腦袋。
呼吸變得急促幾分,一隻手抓著衣服,另一隻手裡拿著的茶杯不自然的晃了下,茶水飛出,灑在了易年肩膀。
感覺到肩膀濕了,易年轉頭看了下,正好瞧見臉頰通紅的南北北極不自然的看著自己。
嗯?
一絲疑惑入眼。
她之前不是已經醒酒了嗎?
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易年開口,南北北砰的一下放下茶杯,沒控製好力道,茶水嗖的一下濺了出去。
易年瞧見,扭頭躲過,肩膀又遭了殃。
看見易年被自己第二次襲擊,南北北下意識的伸手就要去擦易年肩膀的茶水。
易年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下,躲開南北北的手,一邊抹著肩膀上混著茶葉的茶水,一邊開口道:
“怎麼了?”
聽見易年說話,南北北這才反應過來,神色間略帶尷尬的收回手,慌慌張張開口道:
“沒…沒什麼…”
易年撓了撓頭,有些搞不懂南北北怎麼了,搓了搓手,開口道:
“哦…”
說話時候,隻見南北北臉上紅意依舊,不過大廳裡的油燈昏暗,照不太亮門口。
下意識的探頭想看看清楚,可剛一探身子,隻見南北北騰的一聲竄了起來,直直朝著後麵退去。
後麵是柱子,對於一般人來說很結實,但對南北北這已經四象境界的修行之人就不那麼結實了,特彆是在瞧見南北北絲毫沒注意身後的情況下。
這下要是撞實了,柱子非斷了不可。
心念一動,千機引出現,直接把南北北抓在了空中,稍稍往回一拉。
千機引落在身上,南北北瞬間便感覺到自己動彈不得,本能的想要掙紮。
可在瞧見易年那張並不算英俊的臉後,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在易年剛剛把人往回拉的一刻,似乎做了某種決定,心一橫,放棄了掙紮,任由易年拉著自己回去。
易年看著不知哪根筋搭錯的南北北,眼中滿是疑惑,把人拉回椅子旁,收回千機引,正了正身子,開口道:
“你怎麼了?剛才那酒後勁兒太大了?要不你先去休息吧,辦法明天再說…”
看著始終沒離開躺椅的易年,又聽見明天在說,眼中也起了一絲疑惑,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這就放棄了?
嗯?
天啊,我在想什麼!
瞧見南北北神色變了又變,易年的疑惑更甚,開口道:
“你到底怎麼了?”
聽見易年的聲音,南北北立馬從胡思亂想中退了出來,看向易年,開口道:
“沒事兒沒事兒,不用明天說,現在說就行…”
說著,坐在椅子上,伸手端起茶杯便往嘴邊送去,也不知是渴了還是怎麼了。
易年瞧見,開口道:
“沒了…”
“什麼沒了?哦…哦…你說茶啊…嗬嗬…我不渴…”
看著前言不搭後語的南北北,易年一時間也不知道她怎麼了,不過能看的出南北北沒有要上樓休息的意思,往躺椅上一靠,開口道:
“方法就一個字,拖…”
“怎…怎麼拖?”
南北北支支吾吾的開口問著,臉頰依舊通紅。
易年正盯著夜空,沒瞧見,開口道:
“現在能確定的是聯姻之人是你二哥與杜清墨,不過這些都是猜出來的,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聯姻一事最重要的便是雙方人選,可直到現在你們雙方都沒有明說,那便是北祁已經與聖山打點好了,在防著不讓秦懷真與南昭產生聯係的同時還能展現出北祁能等而南昭等不得的優勢,這對你們來說是個考驗但也是個機會…”
“機會?”
南北北有些不解。
易年點點頭,繼續道:
“在正常人眼中應該是你嫁給秦懷真,畢竟你們身份登對,但秦懷胤早就想好了人選,等到時候一定會打你們個措手不及,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措手不及化為主動,我問你…”
說著,轉頭看向南北北,繼續道:
“你二哥可有心儀之人?”
南北北想了想,開口道:
“應該是沒有,除了見到假的那次,我沒在他身邊見過什麼女人?”
“那你二哥是個正常人吧?”
南北北眉心一皺,開口道:
“什麼意思?”
易年笑了笑,開口道:
“沒什麼意思,我是說,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拖,順著北祁的心意一起拖…”
聽著易年的解釋,南北北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撓了撓頭,開口道:
“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到最後還不是他們兩個?”
易年搖了搖頭,開口道:
“確實最後會是他們兩個,但這個結果不能由北祁來宣布,而是要由你們南昭來宣布,你們先開口,便能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被動接受北祁的侮辱,這樣一來,就能堵住悠悠眾口,把身份不對等的影響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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