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還要把難民趕走。
當然,是驅趕,而不是屠殺。
因為江南諸國不敢殺難民。
戰事本就是諸國挑起,師出無名,想要在吞並南昭之後得民心,便不會胡亂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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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這樣,事成後才能安穩過度。
而諸國聯合勢必各懷心思,現在看不出,但等瓜分南昭之時一定會顯現,所以難民便是拉攏人心的機會。
誰在危難之時給口飯,百姓的心自然就會向誰靠攏。
這樣一來,既可以消耗諸國儲備,還可以挑起事端,因為吃不飽飯的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此消彼長,南昭的危局便能緩解,隻要讓南昭喘過氣來,江南諸國便不是問題。
很顯然,冬季停戰的一兩個月,不夠。
第四,算的上禍水東引之計,目標不在中原,而在天虞山西。
震西軍之所以不敢回朝支援,和禦南軍情況一樣,都是怕外敵入侵。
不過西荒與南嶼不同,因為西荒混亂且不同心。
所以震西軍可以抽調出兩成甚至三成的兵力進入西荒。
想想想看,本就混亂的地方突然出現一支十幾萬的大軍,情況隻會更加混亂。
屆時震西軍隻需在各國之間周旋挑事,便能把西荒攪得越來越亂。
西荒亂,便不會對南昭動心思。
那剩下的震西軍就能離開駐地回朝支援。
前去西荒的軍隊能拖多長時間,震西軍便能攻打江南諸國多長時間。
一旦有了震西軍的幫助,局勢在一定程度上絕對能逆轉。
從東麵打與從西麵打,道理是一樣的。
但這做法有個弊端,那就是踏入西荒的軍隊,很可能永遠都回不來。
第五,便是靠著現在的兵力與江南諸國決一死戰。
勝負,不定。
所以在回歸之後,南風義沒再前往禦南軍駐地,而是留在了正南城。
當戰爭起時,一條又一條的命令開始不斷從王府中發出。
計策是杜清墨想出來的的,所以實施起來的度也隻有她能把控。
而當初的想法變成現實之後,勝利的天平開始向著南昭傾斜。
還是原來的軍力,卻能在三個月內逐漸扭轉局勢,杜清墨絕對是世所罕見的軍事天才。
平日裡前來彙報戰場情況的將領們,那一聲聲王妃叫的比王爺還親切。
這情況若是放在其餘國家,隻怕大臣天天會上朝參奏,但卻不會發生在南昭。
甚至,若不是杜清墨出生在北祁,隻怕南風瑾都要封自己這嫂嫂個元帥當當。
不過雖不是元帥之位,但杜清墨做的卻是元帥之事。
而且是有史以來,南昭權力最大的元帥。
此時的正南城不再是兵臨城下,南昭開始了反撲。
戰場穩步北退,已經差不多到了錦官城的遺址。
防禦工事重新建立,後援補給持續不停。
奪回失地,看起來隻是時間問題。
花海中,夕陽西下。
遠遠望去,一隊身著整齊甲胄的士兵正在軍營外巡邏。
持長槍,腰間佩刀,神情嚴肅而專注。
沿著既定的路線前行,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這兩年可以說是南昭士兵最憋屈的兩年,被平日裡看都看不上眼的諸國聯軍打到正南城下,心中全都憋著一口氣。
眼下戰局扭轉,士兵們的鬥誌也高了起來。
跟在隊長後麵的一個年輕士兵看著平靜的花海,往前湊了幾步,開口道:
“王哥,咱們什麼時候出兵啊,不是說要打錦官城了嗎?”
前麵的隊長聽見,回頭瞪了眼這剛入伍沒幾天的新兵蛋子,冷聲道: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隻需要聽命令就好!”
那新兵聽見,嘿嘿一笑,渾然不在意隊長的眼神,開口道:
“我知道,這不是手癢嘛,上次都沒打過癮,結果王妃下令不打…”
話還沒說完,隻見那隊長再次瞪眼,開口喝道:
“王妃的命令豈是你能質疑的?如果再讓我聽見你敢如此說話,你也彆在這兒巡邏了,去火頭軍報道吧…”
“隊長,彆…”
年輕士兵一聽,立馬求饒。
可話剛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目光直直盯向北方,愣在了原地。
那隊長瞧見,下意識也跟著看了過去。
這一看,也愣在了原地。
小兵下意識的拉了下隊長胳膊,喃喃道:
“隊長,那是什麼,看著好像隻鳥…”
還沒等隊長回話,一陣不知從哪兒來的風,起在了花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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