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王身為傳說中的修羅七王之一,威名遠揚。
加上近兩年的種種大事,更是令無數人驚懼。
然而,真正親眼目睹過她真容的人卻寥寥無幾。
這也難怪趙公明對她感到陌生,畢竟像他這樣的人物,能有幸得見櫻木王廬山真麵目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
而且相比起其安土王和天忍王等人,櫻木王在外表和裝扮方麵顯得要“正常”得多。
又正值青春年華,麵容清秀耐看。
彆說趙公明,就是易年第一次見櫻木王的時候,也很難把她與修羅七王幾個字聯係起來。
不僅如此,櫻木王還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獨特氣質,這種氣質深埋於骨髓之中,但在不經意間便會流露出來。
既不同於凡俗之人的庸碌之氣,亦非那些名門望族子弟所刻意營造出的高貴之風。
而是一種超凡脫俗、獨立於世的韻味。
此外,櫻木王所修煉的功法亦是奇特非凡。
就算不運功,周身也會時不時散發出一股蓬勃生機。
這種氣息,會讓人下意識地心生親近之意。
當然,易年除外。
畢竟與‘救命’的生機相比,櫻木王這點兒生機實在不算什麼。
不過易年不在意,可有彆人在意。
就櫻木王落座的這麼會兒功夫,無論是街邊匆匆走過的行人,還是茶攤旁喝茶的客人,目光總會不自覺地朝著櫻木王所在的方向飄去。
當然,還有正被易年打趣的趙公明。
聽見易年的調侃,趙公明哈哈一笑,開口道:
“易兄弟玩笑了,喝茶喝茶…”
易年也是一笑,開口道:
“好,喝茶…”
看著二人滿臉笑意,櫻木王眉心一皺,很顯然不知這倆家夥為何突然發笑。
端著茶杯和點心回到了易年桌前,砰的一聲把茶杯和點心扔在了桌上。
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氣兒還沒消,瞪了眼易年,開口道:
“你笑什麼?”
易年放下茶杯,敷衍道:
“沒什麼…”
“沒什麼你笑什麼…”
“想起好笑的事情笑一笑不行嗎?”
“不行,趕緊說…”
易年聽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道:
“好,這是你讓說的,這位趙公明趙公子…”
說著,頓了下,轉頭看向趙公明,問道:
“趙兄,可曾婚配?”
“還未…”
趙公明下意識的回著。
“可有中意之人?”
“也沒有…”
易年聽著,點點頭,轉頭看向櫻木王,開口道:
“趙公子對你一見傾心,想讓我幫他與你撮合撮合…”
易年的話出口,趙公明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抬手攔下易年,焦急道:
“易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趙某臉皮厚些無所謂,人家姑娘哪裡聽得這個…”
櫻木王一聽,眼睛瞬間瞪了起來。
“你有病!”
騰的一下起了身,伸手抓在茶杯上拿了起來。
瞧那樣子,似乎是想潑易年一臉。
可手懸在半空,卻停了下來。
因為易年臉上的笑意,在櫻木王看來很可怕。
如果是當初被安土王一刀砍成重傷時候的易年,櫻木王這杯茶絕對敢潑下去。
但聖山的那場雨落下後,櫻木王不敢了。
因為在櫻木王看來,打那之後的易年腦子已經不正常了,甚至已經瘋了。
雖然樣子看上去和以前差不多,但就是覺得不對。
特彆是在那小山村找到自己之後,看起來更加不正常。
加上下山之後一件又一件事情的發生,更加刺激了易年那本就不正常的腦子。
彆的或許是猜測,但武關城和聯軍大營發生的事情櫻木王全看在了眼裡。
原本喜怒不形於色,平日裡總是一副平和樣子的易年,現在卻總會莫名的大笑或是大怒。
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發呆,然後做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舉動。
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攝人氣息,或許他自己都感覺不到。
捏著茶杯看著那笑意盈盈的臉,最終還是沒有潑下去。
如果這杯茶潑下去,易年真的有可能會提劍殺了自己。
不是猜測,而是感覺。
白了眼易年,手腕一抖。
茶水飛出,潑了正打圓場的趙公明滿臉。
砰的一聲扔下茶杯,氣呼呼的出了茶攤,朝著城門走了過去。
瞧見櫻木王走了,易年無奈的搖了搖頭。
轉頭看向遭受無妄之災的趙公明,歉意道:
“趙兄,實在抱歉啊,等空了一定好好說道說道她…”
趙公明毫不介意的擦掉臉上茶水,開口道:
“易兄弟言重了,女孩子臉皮兒薄,被如此說笑,怒了也正常,都怪我,沒事兒瞎打聽什麼…”
說著,目光飄向離去的櫻木王,低聲道:
“用不用追回來,姑娘家家一個人著實有些不妥…”
見趙公明確實不在意,易年搖了搖頭,開口道:
“沒事兒,不用管她…”
說著,掃了眼四周,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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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事兒吧…”
趙公明一聽,點點頭。
揮了揮手,不遠處立馬有人上前。
然後,無論是在攤裡喝茶的還是路上的行人,全都被請離了茶攤。
沒多大功夫,原本熙熙攘攘熱鬨非凡的城門茶攤,隻剩下了易年與趙公明二人。
趙公明不點頭,絕對不會有人前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