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心安。他是個驕傲的人。他自信可以為潘小安,守好這一片土地。
但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章程。誰都不喜歡,被彆人指指點點。
盧俊義邀請潘小安去博州府。
潘小安卻想去魯東南。
“小安大人,還是去博州看看吧。在那裡,也許能看見童貫。”
“那就去看看大宋的廣陽郡王。”
當此時,童貫帶著馬植,已經來到雄州。
童貫騎著高頭大馬,派頭十足。
可當他看到,雄州城牆上的金字大旗。童貫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頭低下來,腰彎下來,精氣神一瞬間被抽走。
收複燕雲,得封大宋異姓王。這是他一輩子的功績。
可這功績,僅僅維持半年,就被人竊取,竊取的渣都不剩。
而讓他從榮耀變成恥辱的,就是眼前這個穿著金國服飾的男人。
“廣陽郡王,彆來無恙啊。”郭藥師笑容滿麵,讓人看著氣悶。
“汴梁一彆,我可是時時刻刻想著王爺你啊。”
“童某謝呂將軍牽掛。”
“廣陽郡王,你莫非是老糊塗了?在下姓郭,不姓呂。”
童貫冷哼。
“早在三國時期,有三姓家奴呂布,反複無常,最是無恥。他最後被曹操,吊死在城門樓上。”
呂將軍,你這城門可堅固乎?”
郭藥師不以為意。他嬉皮笑臉:“堅固,堅固的很。似廣陽郡王這種體格,吊上十個八個,也不會垮塌。”
“你…”童貫臉色鐵青。他不知該如何反駁。
世事易變,弱者被強者欺辱時,在鏗鏘有力的話,也會顯得滑稽。
童貫隨著郭藥師進城。
郭藥師故意把童貫,安排在大宋軍營。“王爺,這地方你熟悉吧?你先在這裡住下。
等宗望將軍得空,就會喚你去見。”
郭藥師說話陰損。他喜歡看童貫不痛快的樣子。
郭藥師為何要這樣做呢?
在他心裡,自有一杆秤。
童貫之流,為了達到一己之私,視同族人的性命如螻蟻。
而麵對遼人,金人,又卑躬屈膝,俯身諂媚。
似童貫之輩,郭藥師羞於為伍。
童貫就好似一麵鏡子,郭藥師看他,就像看到不堪的自己。
郭藥師來到金國大營。
他來到宗望的大帳,向他彙報童貫的事情。
“郭將軍,你做的好。童貫匹夫,就要狠狠挫挫他的銳氣。
咱們越是對他們不理睬,他們才能越聽話。”
“大將軍,總要訂個日子,接見他一下吧?”
“當然,這種肥羊送上門,沒有不吃的道理。”
童貫也有自己的盤算。種師道的大軍,就陳列在冀南一線。
有種家軍做他的後盾,童貫有談判的底氣。
若是金國人要的少,條件不苛刻,自己就答應他們。
若是金國人貪得無厭,獅子大開口。自己就回去帶兵來戰。
童貫自信:“我能打下燕州府一回,就能打下第二回。”
這就是童貫,盲目的自信。這燕州府若真是他打下來的,還會有今天這種局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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