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我困了。”
“月如,困了就先去睡。”
“我要你陪我”
“我…”
潘小安陪著張月如離開。
張月如竊喜。這個男人,是如此愛她。
看潘小安可憐巴巴的模樣,張月如心軟。“小安,我給你看發明哦。”
“不想看”
“小安,我這發明蠻厲害的。”
“哎呀,都給你說了不想看。你還發明發明的,絲毫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張月如尷尬。她坐在蒲團上生悶氣。
“趕明兒,我就回關內。我不在你眼前晃悠,省的惹你煩心。”
“囉哩囉嗦,屁事多。趕快給我看發明。”
張月如用手背擦擦臉:“剛剛給你看,你不看。現在人家哭花了妝,你又要看。我…我這就來…”
“不勉強吧?”
“不”
“明兒要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看似張月如服軟。但其實是,潘小安被治的服服的。
當然,也隻有張月如能將他製服。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疏勒河裡。
赫連金烏派人向潘小安稟報,說發現了吐蕃人的哨探。他要帶人前去打探。
潘小安便傳令,命赫連金烏先行。下一站,他也要去沙洲。
赫連金烏帶著三千勇士先行。他在瓜州南,見到了吐蕃軍。
“達紮,是赫連金烏的先鋒營。”阿爾米看到赫連金烏,就氣的火冒三丈。
達紮冷哼。“我認得這個蠢貨”
五年前的沙洲之戰,達紮被赫連金烏一箭射中大腿。
他簡直要被疼死。就是現在,他的箭傷,每到陰雨季節,都會隱隱作痛。
這一箭之仇,達紮當然要報。
達紮怒視著赫連金烏。
赫連金烏哈哈大笑。“我當是哪個哦。一個手下敗將,不不,兩個手下敗將。
你們兩個愛逃跑的土撥鼠,怎麼有勇氣探出頭,麵對我的呢?”
阿米爾與達紮很受傷。
“赫連金烏,廢話少說。你敢與我一戰嗎?”
達紮手持長矛,躍馬而出。
赫連金烏一揮寶刀。“達紮,我要砍下你的衰腦殼。”
兩人催馬相攻。
達紮槍出如龍,直取赫連金烏咽喉。赫連金烏待其槍到,揮寶刀一砍。
“哢嚓”一聲脆響。達紮的長矛斷為兩半。
赫連金烏哈哈大笑。“達紮,你用的是燒火棍嗎?”
達紮武器斷折,便調轉馬頭逃跑。
赫連金烏帶兵追殺。
這一追就是二百裡。到了沙洲北。
此時,天色昏暗。
赫連金烏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接連幾次勝仗,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
赫連金烏進入到伏擊圈。
嘎爾以逸待勞。
他見到達紮歸來,暗暗叫好。他見到赫連金烏,眼裡冒火。
“來人,放牛。”
一千頭犛牛被驅趕。
這些八百多公斤重的大家夥,奔跑起來,地動山搖。
它們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向赫連金烏衝去。
赫連金烏的臉色變得烏青。他趕忙下令:“快撤退”
跑了一天的馬,能跑過瘋狂的牛嗎?
很多戰馬被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