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又去小荷香處打秋風。
這小半年來,他的銀子花的太凶。
戰爭需要花錢,戰敗後的士兵撫恤需要花錢,招安宋江需要花錢,去和安國談判,還需要花錢。
銀子,銀子,趙構恨不得化身成銀子。他有時在想,自己當了這個皇帝,反而不如當皇子時痛快。
可話是這樣說,當上了皇帝,他可就沒打算放手。
皇帝,是一個乾了就想乾一輩子,乾幾輩子的職業。
趙構打算為此奮鬥終身。
小荷花一身綠襖,俏皮可愛。
“九爺登門,難怪喜鵲嘰嘰喳喳叫。”
趙構臉紅。“估計烏鴉叫還差不多”
他現在的臉皮也厚了。要銀子這事就這樣,一回生二回熟。
“小荷香,這不是年節到了。我想來看看你們。”
小荷香感到好笑。“你是來看銀子的吧?”
她帶趙構來到暖房。
白素素正在煮茶。
“素素真香啊”
“是茶香”白素素點到。
“茶也香,人也香“趙構誇讚。
白素素感到油膩。
男人到了中年,就會油膩。不管你說的話多俏皮,都會油膩。
白素素倒了一杯茶。她要給趙構去去油。
趙構無心喝茶。一雙眼睛,在這綠白間流轉。
綠有綠的俏,白有白的雅。哪個都好。
“素素,小荷香,我…“
小荷香早有準備。她從懷裡摸出一個信封:“九爺,年節到來。這是我們孝敬你的。“
趙構笑納。他還打開看了看。“咦,怎麼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