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目力極佳,根本不用手電就能看個大概,除了一溜大櫃子,這屋裡竟然簡單的出奇,一張大床,兩個床頭櫃,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這應該是個乾淨整潔的主人,不然不會這麼擺設。
小安不相信這麼大一棟彆墅主人沒有錢,他把目光放在了大櫃子上。他輕輕打開大櫃子,一扇扇開過,最終在靠近床頭的地方看到一個鐵製的保險櫃。
這顯然是個謹慎的人,把保險櫃藏在了櫃子裡。
小安笑了,這老式的保險櫃實在太簡單了,簡單到跟開一扇門沒什麼兩樣。
當然,這是小安的看法,其實,在許多人眼裡,這玩意肯定是個難纏頭,一般人哪能輕易開得了,就是街頭修鎖的師父也沒那麼容易開啟。
小安三兩下就捅開了保險櫃,這活,他拿手,閉著眼就乾了。
打開保險櫃,小安樂了,裡麵碼得全是紅紙包封的大洋,密得竟然連手指頭都塞不下。
這又是個奇人,愛大洋成癖了。
小安數了數,竟然有五十封之多。雖說這麼多,但是才五千多大洋,小安有點替保險櫃可惜,就不能放點小黃魚美元啥的,這麼重可不好攜帶。
不好攜帶也得攜帶,自己就是來籌錢的,總不能讓人家給你送到家裡吧。
有總比沒有強,不要小看這五千大洋,可夠買百來支步槍的,螞蚱腿也是肉,全部搞走,籌一點是一點。
好在是包封好的大洋,要是散的,足夠小安裝一會的。饒是如此,小安把保險櫃清空也是費了一些時間。
這期間,樓下劃拳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小安忍不住壞笑,這幫自以為是的保鏢護院肯定想不到,他們在樓下吆三喝五猜拳行令的時候,有人把主家的保險櫃給搬空了。
搬空了保險櫃,小安又如樣恢複了,並抹去了一切痕跡,這樣不打開保險櫃根本不知道裡麵已經空空如也。小安笑了,能想到主家打開保險櫃時的表情。
小安並不知道,這保險櫃隻是主家存放應急用的,真正的大錢人家存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裡呢。
拎著兩袋子大洋,小安又清除了自己的腳印,然後把門如樣鎖上。這麼做,當然是不讓這戶人家的保鏢護院在明日的巡查中發現家中被盜。
仔細觀察過後,確定沒有異常,小安先把兩袋子大洋順了下去,這才溜下彆墅。
溜下彆墅的小安並沒有急著離去,他伏在牆上看了看,確信沒有巡邏的軍警,然後把兩袋大洋放了下去。
五千多大洋可不輕,好在小安有的是力氣,但是當他把口袋放到車子後座上的時候,還是感覺到車子似乎不堪重負地吱呀了一聲。
一路上,小安鑽街竄巷,幾次堪堪避過夜巡的軍警,繞了好多路,這才平安無事回到王冬的彆墅。
回到住處,小安把大洋藏在了床底,看著兩半布袋的大洋,小安有些犯愁,這才五千呢,離五萬遠著呢,而日期又那麼緊。雖說陳魯也答應去籌錢,籌錢的責任也沒完全放在小安的肩上,但陳魯的處境小安清楚的很,他所謂的籌錢隻能從一些故舊或者同學那裡求告,而他卻是被列為共黨要犯的通緝人員,困難可想而知,弄不好生命都有危險,所以,小安自覺不自覺地就把責任全抗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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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小安坐不住了,反正也睡不著,何不去賭場搞一筆,在賭場搞,可比去人家家裡搞安全多了,哪怕警察查到了也不怕,正經賭場贏來的,誰還能說啥,大不了不在王冬的賭場搞就是了。
不在王冬的賭場搞錢,那就得去彆人的賭場搞錢。遠嫖近賭,彆人的賭場搞錢,錢好搞,能不能拿回來,也需要本事。
看到小安,王冬就知道有事,他早已睡下,這深更半夜的來賭場,要說沒事,王冬不信。
小安也沒隱瞞,把缺錢的事說了,王冬當即打包票,沒錢就從賭場拿,多了沒有,三五萬還不在話下。
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小安不想壞了規矩,雖說自己幫了王冬不少忙,那純粹是出於情誼,情誼不能和金錢劃等號,更何況以後麻煩他的事多著呢,寧願讓王冬欠他的人情,也不能讓他欠王冬的人情,人情這玩意,說好還也好還,說難還也難還,但是,用一次少一次。
小安如此這般一說,王冬當即笑了,能提高他賭場知名度的事情,他沒有理由不支持。
“你呢彆出麵,同行是冤家,隻要派幾個人給我助威即可。”
王冬一臉的壞笑,他能想象的出,同行賭場被小安狂虐的表情。
“多了我也不要,萬八千的就行,割狠了他們玩命,犯不上。”
王冬一聽小安的想法,頓時樂了,湊在小安的耳邊說:“正好城西正好有家新開的賭場,要麼你去砸場子去。”
同行是冤家,是蝦都頂魚,市場就這麼大,你分得多了,我就拿得少了,王冬不介意小安跟同行添點堵。
隻是,王冬沒好意思說,你應該像對待龔業祿那樣把對方乾掉。
小安之所以除掉龔業祿,主要原因是因為他要暗殺董天南,生意之爭就要以生意的路數解決,哪能動不動就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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