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給我聯係,不早了,回吧。”
泥瓦匠回到艙房的時候,農夫的眼睛亮亮的,倆人相視一笑,然後躺下就睡,農夫自從服下小安的藥後,身體明顯的好轉,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農夫很納悶,三個特務似乎不對勁,似乎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急得熱鍋螞蟻一般,小安過來還戒指的時候,他們三人像是夾了尾巴的老鼠一般急匆匆都出去了,竟然一個人都沒留下。
三個特務沒辦法,隻好去船上的發報室發報,發電報的時候順便把配槍被盜一事說了,未曾想,上峰是指示很快到了,讓他們稍安勿躁,下一步的行動會有人聯係他們,他們隻需服從命令即可。
三個特務麵麵相覷,沒想到這船上還有他們的人,而且級彆比他們仨還高。
三特務惴惴不安之際,門被敲響了,外邊一個冷豔女人站在門口,不待三人問話,那女的就邁步進來了,就見她掏出一個本本,往三人麵前一晃,然後語氣冰冷地說道:“我算是見識了,堂堂三個受過訓練的特工竟然被人偷了配槍。”
三人尷尬不已,配槍被盜已經夠丟人的了,沒想到還被一個娘們奚落。可是,他們沒法反駁,配槍就是被盜了,人家說的也沒錯,更何況對方級彆比他們高,是他們的上司。
不過,令三人納悶的是,這女人看年齡頂多三十,她是怎麼爬這麼高的,要知道,他們仨也都是中尉級彆,這女子比他們高,至少得是個上尉或者上校吧。此刻,他們算是明白了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的含義了。
看三人不說話,這女人也不好意思再奚落了,畢竟三個大老爺們,人要臉樹要皮,說多了不好,再說,還指望他們仨乾活呢,說太厲害怕起反作用,上課的時候老師教過,男人不怕訓,就怕抬,好話比什麼都管用,當然,也不能一味的說好話,沒原則的好話不如放屁。
“盜賊是不是沒查到?”
三人點點頭,壓根就沒往頭等艙那裡想,在他們的認知裡,盜賊,怎麼可能住頭等艙。
“就沒往彆處想?上邊或者下邊?”
上邊當然指的頭等艙,下邊當然是三等艙。
“下邊找了,沒找到,上邊沒找。”
特務頭頭回答,語氣鬱悶的很,沒想到上峰所謂的頭頭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這麼一副口氣跟他們說話。
“上邊沒找?是不是覺得不可能?”
“那我們再去找找。”
“彆找了,我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
仨特務頓時一凜,立馬站直了,有任務,意味著他們能將功補過,辦成了,辦好了,說不定還能有獎賞,丟槍一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三人接到的任務又簡單又不簡單,簡單是就一件事,殺人,不簡單也是一件事,還是殺人。
要殺什麼人,他們不知道,但是知道,這是上峰的意思,同時,不能明目張膽的殺,要暗殺,要神不知鬼不覺,然後拋屍大海。
女人把照片挨個給他們看了,保證他們完全記住。
被殺的人竟然住在三等艙。
住三等艙的人值得他們出手,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上峰的命令他們必須無條件執行,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覺,這有點強人所難。好在是,被殺對象並不知道有人要暗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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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下了命令之後走了,來無影去無蹤的,像幽靈一樣。
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有種詭異的感覺,想了想,一人突然叫道:“是他。”
“是誰?”
另外兩人幾乎同時問道。
“像不像陶省長?”
另外兩人恍然大悟,初看照片時總覺得眼熟,原來是陶省長。
暗殺陶省長。
三人幾乎同時打了個寒戰,暗殺一省之長,那可不是玩得,弄不好沒命不說,鬨大了很可能被當成替死鬼。可是,這是上峰的命令,不執行也是個死,知曉這麼大的秘密,又暗殺不成,會留著你才怪。
三人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派一個人暗地裡探查一番,暗殺一個人容易,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暗殺,簡直不可能,三等艙,可是六到八人的大艙房,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難題。
先看了再說。
作為三人小組的組長,組長當然不能第一個去探查,於是,任務就落到了叫陳平的頭上,這三人,他的資曆最淺,當然得他去。
沒多久陳平回來了,苦著臉把他探查的情況說了,實際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難,因為那大艙房裡住著八個人,滿滿登登,幾乎沒有下腳的空。
要暗殺,隻能趁陶省長出門方便的時候。
“那麼大的省長,怎麼會沒有護衛?”
小組長金季榮不由地問道,緊皺的眉頭成一個不規則的川字。
“一屋八個人,老老少少都有,沒看到。”
“對了,我明白了。”
金季榮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
他的行為弄得倆屬下一愣,齊齊看著他,期待他說答案。
“這陶省長化妝了不是?”
“對,留了胡子,像個老頭,我看了好幾遍才認出來。”
“這就對了,坊間傳言,這陶省長一直跟那位不對付,這次偷偷的回廣州,該不會是聯絡他的舊部鬨事吧。”
誰都知道,陶省長就是廣東人,他起家的資本也來自廣東,回到自己的老巢,才是那位忌憚的事,趁其不備,在海上弄死,然後拋屍海上,這事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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