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中國搞亂,想來中國害人,你就得承受代價。
做完這一切,小安拍了拍手,然後回去睡覺。
小安走後沒多久,關東雙煞兄弟倆就握著短刀摸了過來,推開緊閉的艙門,雙煞兄弟倆中的地煞摸了進去,天煞留在外邊接應,這是兄弟倆多年形成的默契,原因是地煞下手比天煞凶狠。
地煞發覺他們心心念念的日本人竟然一個都不在,似乎預料到了他們會偷襲一樣。
“哥,沒人。”
地煞以為日本人躲了,天煞卻不這麼認為,躲,能躲到哪裡去,找。
兄弟倆圍著輪船找了一圈,二等艙找遍了,就連甲板也沒放過,他們也沒發現一個日本人的影子,倒是甲板上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家夥在那裡嗚啊的叫喚,腔調難聽的要死。
地煞氣不過,上去就給了那家夥一腳,誰知道那家夥當即急了,罵罵咧咧就把手中的酒瓶砸向地煞,雖然醉醺醺的,力道卻不弱,竟是個練家子。
地煞本來就有氣,沒想這醉鬼竟然敢還手,地煞躲過向他當頭襲來的酒瓶,上去就是一刀,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我就不能讓著你了,誰要誰的命還不好說呢。
醉鬼的身手並不弱,側身躲過地煞淩厲的一刀,手中的酒瓶像棍子一樣再次掄向地煞的麵門。
酒鬼的反應倒是讓地煞吃了一驚,我操,人喝多了不是渾身無力麼,這家夥不像無力的樣子啊。
地煞不知道,這他眼中的酒鬼並不是真正的酒鬼,人家隻是喝了一些酒,想起了傷心事而已。
地煞不敢硬碰,他知道這酒瓶的威力,輕則讓他麵目全非,重則讓他一命嗚呼,所以,他一低頭閃過,手中的短刀也如法炮製向醉漢的當胸劃去,真是你有酒瓶我有短刀,看誰厲害。
醉漢淩空一個後空翻,竟然站到船舷上,然後一招大鵬展翅撲向地煞,絲毫不顧忌地煞手中的短刀。
地煞暗叫一聲好,手中的短刀如潑水一般斬向醉漢的雙腿,卻不料短刀突然一滯,然後脫手而去。
竟是被軟鞭給纏上了,被對方大力奪了去。
地煞大吃一驚,情急之下叫了聲哥。
天煞原以為這醉漢跟兄弟能打個半斤八兩,誰曾想人家是沒用武器,這一用武器,兄弟地煞的短刀就被人家給奪去了。
天煞並沒有上前助攻,而是一抱拳朗聲說道:“敢問閣下是不是神鞭王子湖?”
醉漢鞭子一抖,地煞的短刀就摔到了他的腳下。
“正是,你是?”
“在下關東雙煞兄弟便是,還請神鞭原諒我兄弟的魯莽。”
神鞭王子湖收起鞭子,然後冷哼了一聲。
“我與令弟無冤無仇,我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唉,說出去也不怕神鞭笑話,我兄弟倆昨夜被人下了迷毒,我兄弟倆氣不過,這不到處找他們麼,沒找到,我兄弟就急了,所以,冒犯了神鞭,還請恕罪。”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跟關東雙煞兄弟過不去?”
神鞭收起之前的醉態,忍不住好奇問道。
“日本人。”
“日本人?日本人也蹚這趟渾水了?”
“敢情神鞭都知道啊。”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實話告訴你,這船上有我一個老鄉,你要是對他不利的話,那就是跟我神鞭過不去,你也就彆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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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鄉?誰?”
“誰你就不要管了,你隻需要記住,他住在三等艙,是個老頭就行了。”
關東雙煞兄弟倆一驚,這神鞭說的不就是陶省長麼,我操,這陶省長夠厲害的啊,不光有大俠杜心五貼身保護,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少年高手,這又出來一個神鞭,看來,費軍要乾掉陶省長的計劃不可能實現了,不是他關東雙煞兄弟倆不幫忙,而是實在無能為力。
其實,關東雙煞兄弟倆並不知道,同樣要對陶省長不利的四個日本人已經被小安扔到海裡喂魚了。隻怕知道的話,他倆會尿濕褲子。
“不會,不會。”
天煞連忙說道,心裡已經虛了。
“你們走吧,我再喝一會。”
天煞地煞兄弟倆麵麵相覷,隻聽說這神鞭一手鞭術出神入化,沒想到還是個酒鬼,大半夜的在這甲板上喝什麼勁,真是閒得蛋疼。
神鞭並不是酒鬼,隻是心中的鬱悶和悲傷無法排解,不得已之下到這甲板來獨斟獨飲。
三日前,神鞭接到老鄉的口信,他老爹染病去世了,作為家中的獨子,神鞭感覺愧對溫和敦厚的老父親,夜深人靜,觸景生情,神鞭買了酒到甲板上祭奠父親,一時悲從中來不能自已,沒想到被魯莽的地煞給打斷了,還給了他一腳,你叫神鞭如何不生氣。
“那就不打攪您了,慢用。”
天煞拉著兄弟地煞微微施了一禮,然後慢慢退了下去。此刻,兄弟倆已經明白,這神鞭惹不得,這人肯定有心事,不然怎麼會在這夜深人靜的甲板上喝酒。
走到看不見神鞭了,地煞才低聲問天煞。
“哥,這人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在這鬼哭狼嚎。”
天煞瞪了地煞一眼,這家夥一直改不了暴躁脾氣,看不出來神鞭心裡有事麼,據天煞猜測,定是神鞭的家人有過世的,不然誰會在大半夜的甲板上哭喪,又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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