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能提供給小安的線索隻有一條。
閻王犧牲的出租屋內,閻王留下的一個圓圈。
一個圓圈,代表什麼意思,是字還是物,若是字,又代表什麼字?若是物,又代表什麼物?
一個圓圈,可以寫很多字,簡直數不清,小安傾向於這是個符號,代表物,可是,這一個圓圈的符號又是什麼意思,圓的東西多了去了,小安也猜不出。
小安決定去實地探查一番。
從農夫那拿了具體地址,小安一個人就去了閻王犧牲的出租屋。
小安在胡同口看到一個修鞋匠,那是一個老頭,胡子花白,一臉的滄桑。
修鞋匠對麵,一個瞎子正閉目養神,身邊豎著一個招牌:算命。
小安笑了,覺得有趣。
小安把手中的雲糕拎在手裡,然後坐到了修鞋匠麵前的馬紮上。
“大爺,我不修鞋,擦鞋不?”
修鞋匠抬起頭,看到一個眉目清秀的半大小子,又看看這小子腳下的鞋,滿是褶皺的臉笑了。
“這有布,你自己擦。”
小安把雲糕遞給修鞋匠,笑著說道:“我買的,你嘗嘗。”
修鞋匠搖搖頭,滄桑的老臉笑成一朵花。
“謝謝,我不吃,手太臟了。”
老頭展開一雙手,意思你看,臟著呢。
小安沒再客氣,從兜裡掏出一個銅板,放到修鞋匠的腿上。
“麻煩您老幫我擦擦。”
說著,伸出雙腳。
修鞋匠看看小安,默默拿起擦鞋布,一邊擦一邊搖頭,心裡卻道,這小子人不錯,就是不會過日子。
擦鞋根本用不了那麼多錢。
看著油光鋥亮的一雙鞋,小安站起來,跺跺腳,笑著說道:“這下子好了,也不會被親戚說了。”
修鞋匠一臉的自得,被人誇總是好事。
“你是走親戚的?”
小安點點頭,要的就是這效果,自己打探人家未必會說,說不定還說不知道,畢竟閻王被殺這事想瞞也瞞不住,可他主動說,結果就不一樣了。
“我表叔,在這胡同最裡的那家。”
修鞋匠一愣,臉色頓時變了,可是,看看眼前的這半大小子,他又搖搖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怎麼說呢,沒法說。
這一切都被小安看在眼裡,可是,他裝作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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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叔人很好的,經常給我買好吃的,這不,我買了雲糕過來看他了。”
“小子,你說的是房東還是房客,那房東是你表叔?”
小安故作不解地問道:“什麼房東房客的,我表叔,三十多歲,濃眉大眼,靚仔。”
修鞋匠呆住了,愣了一下,他搖搖頭,這小子竟然不知道,他口中的表叔死了,被人害死的,五天前。
“你認識我表叔?”
修鞋匠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不好意思把這殘酷的事實告訴這小子。
小安豈能不知,他要的可不是這修鞋匠的同情,他要的是閻王犧牲那天,或者是那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而作為胡同口的老鞋匠,應該能看到,畢竟他在這生活了幾十年。
“那我問問這位老大爺。”
小安走向算命的瞎子。
聽到動靜的瞎子立馬坐正了,他哆嗦著雙手亂摸,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小安把拐杖遞給瞎子。
“老大爺,你要走是吧?”
瞎子捉住拐杖的時候突然不抖了,他攥住小安的手道:“五天前的事我知道。”
小安吃了一驚,老鞋匠不敢說的事,瞎子竟然敢說。
“五天前?什麼事?”
瞎子乾枯的雙手在小安手上摸了摸,然後又摸到小安的臉上。
小安一動不動,就像小時候被爺爺撫摸一樣,他不擔心瞎子會害他,再說,瞎子就是想害他也害不了,他有這把握。
“你那表叔不是個簡單人物啊。”
瞎子感慨道,然後重新坐下了,不複之前的緊張。
小安沒有接茬。
“可惜的很,你表叔是火命,火命遇到了水,所以,火滅了。”
“那我呢。”
小安掏出一枚大洋放到了瞎子的手裡,然後給他握上。
“你?”
瞎子搖搖頭。
“你的命我算不出,能力有限。”
小安一笑,小時候老道也給他算過,說他有九條命,大富大貴的命。
這可把爺爺進士爺樂得不輕,他最在乎的就是子嗣興旺,家族昌盛,老道這麼一說,簡直說到他的心坎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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