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夾層裡的證件沒了。
地鼠記得,她為了放好這畢業證,可是費了好多心思,放在身上不保險,最後才決定放在箱子的夾層裡。
這地方很隱秘,一般人不會知道,知道的不是一般人,這是,他們搞不明白,偷這畢業證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錢花,更不能當飯吃,可以說,哪怕偷一件衣服,也比偷這證件有用。
地鼠肯定沒記錯,這證件肯定被人偷了。
地鼠的證件沒了,蟑螂趕緊翻自己的箱子,結果跟地鼠一樣,他的證件也不翼而飛。
蟑螂和地鼠麵麵相覷,同一句話脫口而出。
“有小偷。”
事情明擺著,證件被偷了,問題,小偷誰會偷毫無用處的證件?擦屁股都不好用,除非腦子有漿糊。
蟑螂和地鼠隨即明白過來,這肯定不是小偷所為,可是,不是小偷,又能是誰呢,彆的沒偷,偏偏偷他們的證件,明顯的找事來了。
一般小偷看到這證件隻怕恨不得逃之夭夭,現如今,人家竟然堂而皇之的把倆人的證件給拿走,這就有說道了,恐嚇的意味明顯啊。
蟑螂想起曾經上門盤查他們的那小子和老頭。
那小子是怎麼懷疑他的呢,蟑螂當時百思不得其解,他當時動手的時候根本沒人看到,哪怕是那個挨了一槍的家夥,更何況,他在回去的路上已經把衣裳脫了扔了,那把槍也扔了。
結果是那小子竟然聞到了煤油味,不得不說,那小子的鼻子很靈,那味道,就連他自己幾乎都聞不到,可那小子偏偏聞到了,這不能不說,簡直邪門他媽給邪門開門,邪門到家了。
顯然,那小子通過煤油味盯上他了,不然不會上門盤查。
“該不會是那小子吧!”
蟑螂似乎在自言自語,其實,也是說給地鼠聽的,地鼠,雖然沒有他門門功課優秀,但是,地鼠的心思縝密,痕跡學更是全校第一,這也是組長選定他倆搭檔的原因。
“那小子?有可能。”
地鼠眉頭一蹙,通過昨晚上門盤查一事,地鼠再也不敢輕視那小子了。
小安和龔寶田走後,地鼠和蟑螂沉默了好久,倆人各懷心思,但是,無一不在琢磨,這小子到底何種來路。
小安一個警察證,足足讓地鼠和蟑螂倆人費神了很久,按道理,這個年齡根本不可能當上警察,可是,那小子偏偏當上了,而且正經八百的那種,這就不得不讓倆人陷入沉思,這年齡,明顯違背常理,問題,看那小子,根本不像裝的。
蟑螂懷疑是那小子所為,地鼠也這麼懷疑,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偷偷摸摸潛到他們的艙房,什麼不偷,專門偷走兩人的畢業證。
“問題是偷走咱們這畢業證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警告唄。”
“警告?偷走畢業證就能警告?”
“那還能乾啥。”
“確實,問題他沒證據,咱不怕,關鍵是他啥時候進來的。”
“他應該是趁咱倆去組長那裡的時候進來的,彆的沒時間啊。”
“他進來啥也沒乾,隻把咱們的證件偷走了,這啥意思啊。”
“剛才就說了,還能啥意思,警告唄。”
“警告?警告我?他有什麼證據?”
“嗤,警告你還要什麼證據,還好,你把一切證據都毀掉了。”
“毀掉了是不假,問題咱也沒有好招完成任務了。”
“完不成就完不成吧,組長不是說了麼,咱惹禍了。”
那邊蟑螂和地鼠被組長訓得不吭聲,這邊小安把偷來的倆人的畢業證交給了龔寶田。
之所以交給龔寶田,是還對方一個人情,被不明身份的殺手傷了一個人,龔寶田作為少帥的護衛總管,當然得給少帥一個交代,雖然沒有證據證明那倆人就是殺手,但是,有這倆人的畢業證,至少能說明一些問題。
至於,龔寶田怎麼跟少帥彙報,那就是他的事了。
龔寶田反正看了看,沒言語就進屋了。
小安的任務已完成,他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可是就這樣貿然的走了又覺得不妥,正猶豫著要不要的時候,龔寶田回來了,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小安笑了,他知道,那一男一女的死期到了。
“管他是誰,一個不留。”
小安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少帥看著挺文雅的一個人,做起事來也是殺伐決斷毫不猶豫,對待敵人更是毫不留情。
這當然是最好的結果,對小安,尤其對老賀來說,可是,小安還是覺得有點可惜,為那個女的,好在是不需要他動手。
倘若讓他動手,他還真的會有些不忍心。
龔寶田也不需要動手,這樣的事由手下去做就是了。
龔寶田派了四個人,都是一頂一的好手,龔寶田交代的任務是不管用什麼辦法,這倆人必須消失,當然,必須做到不引起恐慌,也不能讓人說閒話,更不能留下證據。
大白天的,這事有些難度,可是,領頭的李啟文想好了,先把他們製住再說,到了晚上不就好辦了麼,隨隨便便扔進大海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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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海就是天然的掩埋場,多少人都藏得下。
令李啟文沒想到的是,那倆人竟然沒在艙房裡。
但是,李啟文不怕,在這船上,他不怕對方不回來。
沒在艙房裡,隻能等。
李啟文帶著一個人守在屋裡,另外兩人守在走廊的兩頭,隻要他倆出現,當即拿下。
至於理由,已經想好了,警察辦案。
警察辦案,誰敢阻攔,除非吃飽了撐的。
可是,李啟文等到了午飯時候也沒等到人。
想都不用想,定是這倆人發現了什麼躲起來了,否則,怎麼一直不回來。